這個道士有點凶!
幾個小時之後,清晨,天都亮了。
昨天後半夜,遺址現場發生的事,在白天裡基本上沒有引起什麼波瀾,因為大部分人根本都不知道夜裡發生了什麼事,這個影響隻被控製在了很小的範圍內。
吃早飯的時候,曹瑾然和陳敬之坐在了一起。
“你這麼乾,是不是有點不太地道啊?這可是栽贓和陷害……”曹瑾然說道。
陳敬之點了點頭,又搖了下頭,對於他來說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這也叫先下手為強,因為他不這麼乾的話,他相信,魏文青也肯定會想出其他的手段來對付他的。
兩個人之間,這叫沒有硝煙的戰爭。
自己贏了這一局,隻是他下手足夠快罷了。
如果他的反應慢一些,動作沒這麼快的話,憑借玄門龐大的關係,他以後說不上結局可能比這還要過。
“魏文青也不是什麼善茬子,他的智商跟我一樣,昨天晚上如果讓他順利過去的話,那以後就有都是我頭疼的時候了……”
陳敬之歎了口氣,說道“這還沒有達到你死我活的程度呢,這件事拖得時間越長,後果就會越嚴重的。”
曹瑾然皺眉說道“他的罪名也不是很大,在憑借玄門的關係,他最多就在裡麵呆一段時間就沒事了,等他出來以後,你不怕繼續報複你?你這麼坑他,估計魏文青都得要恨死你了。”
“那就是以後的事了,以後的事以後的說,我主要是需要一段時間來讓自己度過這個難關,以後他就算能出來,對我也沒什麼影響了……”
要說魏文青有什麼罪名呢,其實也不是很大,就算陳敬之的手段都被做實了,他估計最後也就是被判個一兩年的就到頭了,要不了多久人還是能出來的。
哪怕就是玄門動用關係也起不到作用,想要撈人那是不可能的。
這裡麵有最關鍵的幾個點,第一是曹瑾然肯定不會承認,是她約的魏文青來此見麵的,至於對方給她打的電話,她完全可以找彆的理由給搪塞過去。
另外一個就是小耀那方麵了,他給李福和魏文青的那個包,裡麵裝著的東西,是陳敬之交給他的,這會是個說不清的因素。
因為小耀已經失蹤了,並且他還將包上麵自己的指紋都給抹乾淨了,這就等於是死無對證了。
所以,魏文青和李福他倆現在屬於是百口難辯的狀況,怎麼說都是說不通的。
“我估計遺址現場這邊,還得要進行很長一段時間,考察沒有個一年兩年興許都不會完事的,主要是在於那些屍骨上麵文字的翻譯,這個過程要太長了,然後我們到時就得要進行輪班了,幾個教授的學生是不可能在這裡一直呆下去的,大家會輪換著來的……”
陳敬之跟曹瑾然說道“為了以防萬一,我打算儘快讓這五塊玉佩的事塵埃落定,不能再拖下去了,不然玄門那邊要是還盯著不放,也是挺鬨心個事。”
曹瑾然詫異的問道“你那小女朋友不是在外國外麼?她手裡也有一塊玉佩,她要回來了?”
陳敬之搖頭說道“人沒回來,但我讓人從國外,把那塊玉給送回來了。”
在知道魏文青已經察覺到玉佩被掉包了後,陳敬之馬上就讓徐洪昌聯係了他們國外分公司照顧裴璞玉的人,同時他也親自給她打了電話,然後讓人把玉佩給帶回來。
他就是怕魏文青是雙管齊下,想方設法的讓人從裴璞玉那下手,他就比對方更快了一步。
玉佩今天就能到滬市,被送往徐洪昌那裡了。
陳敬之和曹瑾然說道“要不了多久,咱們這些學生就該輪班了,到時候你和我一起,再加上王君,少班主,我們將五塊玉佩給湊齊了,看看到底隱藏著什麼隱秘。”
曹瑾然點頭說道“也可以,防止再節外生枝麼……”
遺址這邊的考察,將會持續一段相當長的時間,一年兩年,三年五載那都是有可能的,隨著時間的推進,結果逐漸的出現,這裡的人肯定也會逐步減少的。
顧教授,顧教授和蔣教授所帶的學生,也不會一直都在考察現場,陳敬之就想著等自己和曹瑾然閒下來的時候,就著手研究玉佩的問題了。
時間一晃,過去了四天的時間,魏文青和李福還在被調查著,他們也請了律師過來,同時玄門也發動了關係。
不過,陳敬之已經不太關注這個了,他的目的都已經達到了,剩下的就看是能定多大的問題了。
又過了半個月,遺址這邊的進展,就漸漸地緩慢了下來,各方麵的研究也不像先前速度那麼快了。
畢竟一切都是最開始的時候,可著手的方向是很多的,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能得出結論的就都得出了結論,得不出來的,就得慢慢來了。
就像陳敬之所說的,當進展慢下來時候,他們這些人就該進入輪班的狀態了。
十月份!
炎熱的夏季也快結束了。
這天上午,陳敬之和曹瑾然還有李季等一眾教授的學生,從洛陽乘坐飛機返回各地。
兩個多小時後抵達滬海機場,徐洪昌就派了一輛商務車過來接他,來接的人也順便將裴璞玉的那塊玉佩給帶了回來然後交給了陳敬之。
另外一頭,王君和少班主還有宋青瓷乘坐晚一點的航班也飛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