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道士有點凶!
陳敬之和沈瑜純在宿舍分開後,還是夾著褲襠上樓的狀態,他到現在還有點後反勁呢,隻不過是一直壓著沒露出來,不然可就太丟人了。
說實話,昨晚的陳敬之也不好過,但他有自己的道德底線在那呢。
甚至,陳敬之都意識到了,如果他半推半就的伸出自己的黑手,大概率沈瑜純也會半推半就的從了。
隻不過,他乾不出這種事罷了。
進到宿舍裡麵,陳敬之一眼就看見,陳小樹,袁朝和沈峰好像三堂會審一樣,三個人一人坐著一把椅子,正盯盯的看著他。
陳敬之被嚇了一跳,問道“嚇死我了,你們乾什麼呢?”
陳小樹冷笑道“昨晚夜不歸宿,老實交代,你乾什麼去了額?”
陳敬之淡定的說道“我晚上不回來,那不是常有的事麼?我昨天去見徐宏昌了,然後就留在市區了啊。”
“嗬嗬,還有麼?”
陳敬之一攤手,說道“那還能有什麼?”
袁朝笑道“你就老實交代了吧,我們的消息可是很靈通的,比如昨天你是和沈瑜純一起走的,然後你沒回來,她也沒回來,對吧?”
陳敬之說道“你們怎麼知道的?”
陳小樹說道“我不但有她的電話,還有她舍友的微信,昨天晚上她的室友給她發信息沒回,然後就打聽到了我這裡,嗬嗬,那剩下的還用說麼?你倆一起出去的又一起沒回來,這問題可就太明顯了。”
沈峰痛心疾首地說道“你太殘忍了,小陳啊,這你都能下的去手?小沈同學多單純,簡單的一個人啊,你太罪惡了。”
陳敬之心說,她還單純?
是你們太單純了。
這姑娘一肚子的心眼,我要不是常年行走江湖的話,我都得載在她的手裡了。
陳小樹眨了眨眼睛,說道“感覺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根本就沒有怎麼樣,我倆是一起出去的,但是她睡她的,我睡我的,誰也沒乾涉誰,我是什麼人品,你們還不清楚麼?”
袁朝和沈峰同時說道“簡直是禽獸不如啊!”
陳小樹點頭說道“多好的機會就這麼錯過了,你簡直是禽獸不如啊。”
陳敬之淡淡的說道“隻要我想,我隨時都會再有機會的。”
三人一口同聲的咬牙說道“草……”
陳敬之確實沒撒謊,就剛才兩人分彆的時候沈瑜純可是親口說的,下一次兩人還要再出去住的。
嗯,大概來還是會睡在一張床上的。
於此同時,在女生宿舍那邊,沈瑜純回來後也被室友給來了個三堂會審,隻不過和陳敬之這邊狀況不同的是,沈瑜純幾乎連猶豫都沒猶豫,就直截了當的承認,她昨天晚上是和陳敬之在一起的。
但當室友眼睛放光的拉著她打聽細節的時候,沈瑜純就臉紅的抿著嘴唇不吭聲了。
她確實不知道該怎麼說細節,你要說兩人睡在一起什麼也沒乾吧,人家也不信。
但要說乾了吧,確實又什麼都沒發生。
這就尷尬了不是。
不過,在經曆這一晚的事情之後,沈瑜純自己就意識到她和陳敬之之間的關係,肯定不像以前那樣的平常了。
往後過了幾天,田業成和李季就從偃師區返回學校了,他們兩人的輪班已經結束了,陳敬之還以為自己收拾一下就得啟程了,沒想到他們直接告訴他,暫時應該不用去了。
“教授那邊的課題已經研究的差不多了,出了很多成果,很多細節也都可以蓋棺定論了……”
陳敬之驚訝的說道“速度這麼快?我還以為得要進行一年半載的才能落幕呢。”
按理來講,這種考古工作的時間持續一年兩年都不算多,已經中間曆史跨度有幾千年呢,所以這會是個相當長時間的研究階段。
但這次就不一樣了。
由於是發現了大夏朝的遺跡,其中還涉及到了夏朝的文字,並且還有一具幾乎如活人一般的屍體,所以這次的科研工作,國家方麵幾乎拿出了能拿出來的所有條件來支持,所以速度上自然就是一路超車的狀態了。
“主要是,國際上也來了三個考古科研機構,都是最頂尖行列的,其中有兩個都參與過金字塔的研究,經驗非常的豐富。”田業成解釋道“你也知道,這些老教授學者們在做研究的時候,是沒有任何雜念的,都是心無旁鷺的,這麼多頂尖的學者加在一起去研究,速度能不快麼?”
李季點頭說道“最多不超過一個星期,到時候就要開個發布會,然後向全世界公布這次偃師遺址的細節了,屆時肯定會震驚全世界的,很多人想不到,我們五千年的曆史終於能被做實了,這可是本世紀考古和曆史上最為重大的發現了。”
陳敬之感歎的說道“是呀,終於能夠堵上很多人的嘴了!”
一直以來,我們都自認自己有五千年的文明和曆史,但卻有很多人是不承認的,他們隻認商以後的曆史,畢竟是商之後才有的甲骨文,有文字才能算是真正的文明。
以前關於夏朝的研究實在是太少了,絕大部分的記載都是存在於典籍中的,並內有事實來證明,甚至還有很多是神話傳說了的,比如大禹治水。
但偃師遺址的開發,特彆是那具屍體的出現,直接就做實了夏朝文明是真實存在的。
陳敬之隨後問道“彆的我興趣都不大,我就想問問,關於那具屍體的研究怎麼樣了?”
田業成說道“關於這個,進展可能是最小的了,這具屍體實在是太奇特了,本來他已經沒有任何的生命體征了,但他的毛發居然還可以再生長,並且血液中還有存活的細胞,這就讓人想不通了,當時曾經有兩個意見,一是決定保持現狀的,還有人建議要解剖屍體研究一下他的器官。”
李季說道“後來在老師的堅持下,第二個意見被否了,他說如果這具屍體被損毀了的話,那將是全世界考古史上最為重大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