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班主無語的說道“你可真能舔啊。”
“那怎麼辦,錢都賠了,這要是不接個大活的話,難不成等著喝西北風啊。”
時間一晃,兩天之後,學校門口。
陳敬之出來之後,王君自己就到了,關月山和少班主留下來開店。
“這幾天怎麼樣啊?有沒有主動送上門的生意?”陳敬之遞給他一根煙說道。
王君接過來,含糊的說道“嗯,小試身手了一把,挺順利的。”
“我怎麼感覺,你眼神有點閃爍呢?”
“哪有的事,你看錯了……”
兩人在學校門口聊了十幾分鐘,沈瑜純就跑出來了,同時黃正也開了一輛蘭博基尼到了門口。
“老陳啊,麻煩了啊,我這有點事找你幫忙,你可得用用心啊。”黃正下車說道。
陳敬之笑道“行啊,那咱就邊吃邊聊唄?”
“那沒問題,你們去哪吃,我請,隨便點……”
沈瑜純忍不住的說道“你千萬彆告訴我,這頓飯就算是你請我吃的了?”
“不然呢?”陳敬之攤著手,一本正經的說道“首先,你就說你想吃什麼吧,再一個,這是黃正找我辦事,你呢就算是個貼桌的,所以讓你挑地方,就相當於是安排你了,這不挺合理的麼?”
“我真是服了……”
隨後,幾個人在學校附近挑了一家不錯的西餐廳,點了不少的菜還有兩瓶紅酒。
“你家裡怎麼了,校花說是有個地方不安分,鬨鬼啊?”吃了一會之後,陳敬之就主動問了起來,反正大家都比較熟了,也用不著那些彎彎繞繞的場麵了。
黃正歎了口氣,看起來有些頭疼的說道“挺鬨心個事,哎,一想起來就挺煩的,是這麼回事哈,我們家在老家有一家酒樓,這是當年我爸起家的時候就乾的買賣,後來呢生意做大了之後他也沒想著兌出去,覺得要留個念想,就當是紀念他的發家之路了……”
黃正說這個酒樓是上下五層的,十幾年的時間裡,一直經營的都不錯,在等地也很有名氣,並且前兩年也重新裝修過,算是挺有檔次的一個地方,但是過年前的時候忽然出了一件事,就挺讓人鬨心的了。
那是一天周末的時候,這酒樓接了一場婚宴,總共擺了能有五十多桌吧,可是沒想到這婚禮要舉辦完的時候,電路忽然失火了,於是就導致整個宴會廳瞬間就燃起了大火,賓客就全都被困在裡麵了,但更倒黴的是,新娘被燒死在了裡麵。
“該賠的也都賠了,我們是沒差事,畢竟也有保險麼,而且死者家屬後來也沒有意見,因為我們還是很主動的,所以都以為這個事就這麼過去了……”
黃正說道“事情都解決完了之後,這酒樓就又裝修完了,畢竟還是得要營業的麼,而且驗收也都合格了,然後營業的第二個星期,酒樓就又接到了一場婚禮,可誰能想到的是,麻煩這時候就來了。”
王君忍不住的說道“你彆告訴我,又失火了?”
“那倒是不可能,但比失火還讓人頭疼,就是這場婚禮在舉辦的時候,快要結束那時,現場居然鬨鬼了,很多人都看見了兩個新娘,除了今天的那個以外,還有個穿著紅色旗袍帶著蓋頭的女人,站在台上!”
陳敬之,王君都愣了下,說道“不會是看走眼了吧?”
黃正搖頭說道“怎麼可能看走眼,現場至少得有兩百多人呢,這麼多人裡有一多半都看見,那個新娘的旁邊還站著另外一個新娘呢,並且就連服務生都看見了,你說能花眼麼?”
“況且,在這之前吧,酒樓裡晚上負責打更的更夫就說過,晚上的時候他聽過有人唱歌,然後還看到有人抬著一頂紅色的轎子走來走去的,轎子裡麵也坐著個穿著紅色旗袍,腦袋上蓋著蓋頭的女人……”
陳敬之點頭說道“那就可能是確有其事了,後來呢?說是你們也找人去看了?”
“是的,我爸請了道士過去超度,又找了高僧去念經,並且還讓人看了風水,但結果卻不行,不是有人到現場看一眼後就說解決不了,要麼就是作法的時候,被嚇跑了,反正是不了了之了。”
王君倒吸了一口冷氣,說道“和尚道士都去了還不行,那這活挺硬啊。”
黃正看著他倆,點頭說道“我這也是沒招了,酒樓現在也關著呢,然後我聽沈瑜純說你在學校呢,就想過來找你聊聊,看你能不能有什麼辦法。”
陳敬之扭頭問道“乾不乾?”
王君直截了當的說道“乾啊,那怎麼不乾呢,我們是怕事的麼?”
王君,關月山和少班主現在肯定是非常渴的,他們太需要接個大活來讓自己安慰一下了,不然前幾天老阿婆的那個事,怎麼想都覺得怎麼彆扭。
陳敬之點了點頭,說道“那行,就明天吧,周末沒什麼事,我們去你家那看一下。”
黃正說道“行,到時候你們看了,價錢隨便開,隻要能把問題解決了就行。”
王君笑道“好說,好說,都是朋友,咱們還可以給你打個折什麼的。”
當下,幾個人就算是商量好了,就決定明天啟程去黃正的老家實地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