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待會還得要去驗傷,我估計,這怎麼也得算是個傷害了吧?”一聽到傷害,羅倩妮,董思琪還有孫芙秋和白敬美的臉就全白了,這麼說吧,現在的大學生法律方麵的知識還是懂得挺多的,這人腦袋被乾出血了,那肯定就是
出口子了,而這種口子通常都是很難愈合的。所以,要是照這麼看的話,輕傷害肯定是跑不了的了,如果這個罪名要是做實了,基本上判個一年兩年都是正常的,就算要賠錢取得人諒解的話,也不是個小數
目。
這誰能不怕?
她們真要是進去了,畢業肯定是畢不了的了,估計往後半輩子的人生就都廢了。
情況絕對是非常嚴重的。
羅倩妮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有點哆嗦了“是,是這麼回事嗎?”白敬美幾乎是帶著哭聲的搖頭說道“不,不全是這麼回事,我們兩個上廁所回來,路過這個包房的時候,裡麵的人看見我們就問要不要進去喝一杯酒,我說不去
,孫芙秋拉著我就要走……”“但還沒等我們走出去,裡麵就又出來一個人,然後上前問了我們兩句話,是哪個學校,最後就把我們兩個給拉進去了,我和孫芙秋不願意,掙紮了半天也沒掙脫
開,後來孫芙秋順手就拿起了一個酒瓶子,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打在了他的腦袋上了。”陳小樹一聽,頓時就皺眉說道“真他麼的活該,這是看見兩個小姑娘自己,估計是想要占點便宜,但沒想到碰到這麼剛烈的,又不給麵子的,打了也活該啊,這
不就是調戲麼!”
陳敬之說道“但是,這是他們被打了,兩個女人沒受傷,有理也講不出什麼道理啊!”事實就是這麼個事實,孫芙秋和白敬美雖然算是被調戲了,但她們可以報警,可以叫人,可以讓ktv出麵這都沒問題,可是她倆用酒瓶子將人給腦袋給打了,有
道理就變成沒理了。
主要的是,她們兩個又沒受傷,這連正當防衛估計都算不上的。
氣氛一下子就凝重了起來,事實已經是明擺著的了,而且對方還報警了。袁朝乾咳了一聲,深呼了一口氣,然後想了想就主動問道“嗯,這裡麵可能有點誤會,你們要是不叫她們去喝酒的話,她們應該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動手,是吧?
”“嗬嗬,你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怎麼了?就是問一下,喝個酒交個朋友,她們就打人啊?這可有點說不過去了吧?這可是法治社會啊,要是都像她倆這樣,
動不動的就打人,那社會早就亂糟糟的了。”一個年輕人斜了著眼睛冷笑著說道。袁朝歎了口氣,說道“哥們,我說了這不是誤會麼?這樣吧,你們畢竟是有人受傷了,那……先去醫院看看,醫藥費我們出行麼?然後,再給你們一些經濟補償
!”
袁朝的意思肯定是奔著息事寧人的,賠錢也可以,隻要能接受的範圍就行,但絕對不能讓孫芙秋和白敬美被警方帶走,那這兩個姑娘可就完了。
那被打的年輕人,這時忽然伸出手腕,衝著袁朝晃了晃。
袁朝不解的問道“怎麼了?”“看見我手上戴的這塊表了麼?迪通拿,和頂級的表肯定比不了,但現在也能值個三十來萬,我給你看的意思是,就不要想著用賠償來和解了,我不差那點小氣,
我缺的是口氣,我就想要個麵子回來!”對方擲地有聲的說道。
袁朝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陳小樹小聲說道“真是裝的一手好逼啊……”
陳敬之心說這下可難辦了,人家要是缺錢的話,你賠個兩三萬沒準還行,但現在對方表示不缺錢,這就不好整了。
能用錢擺平的問題不是問題,隻有用錢都解決不了的,這才是大問題。
這時候,接到報警的警方也到場了,來了三個民警。
被打的人主動上前說明了狀況,然後白敬美和孫芙秋直接就被嚇的都要軟了,臉上一丁點血色都沒有了。
這種狀況在電視裡都看到過,覺得可能沒什麼,但現實裡如果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那八成左右的人都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的。
畢竟是將人給打受傷了,而且還可能涉及到傷害,這是完全有可能變成刑事案的!孫芙秋和白敬美都被帶走了,白敬美頓時哭哭啼啼的就衝著羅倩妮說道“怎麼辦,我們怎麼辦啊,這,這是他們調戲我們,我,我們就是不想被人留在那才動手
的,不是我們的錯啊。”
羅倩妮安慰著說道“先彆著急,我們慢慢想辦法,實在不行學校也會出麵的,你們先去配合一下,明白麼?”很快,這些人就全都從ktv裡出來了,然後都被帶到了附近的派出所裡,首先是得要了解一下情況,最後才能判斷出要怎麼處理這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