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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5章賣草藥
兩個月後,他們終於來到一座集鎮,兩個月前的那次與風狼的遭遇,由於烈風腿部有傷,血腥味一直刺激著風狼,使得他們繞了很大圈子,才勉強將風狼的追擊擺脫。
這讓李大龍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給那個影石一個深刻的教訓。
經過這些天的了解,李大龍才知道這個世界裡的人需要開啟全身的穴竅。
血脈越是精純,開啟的穴竅也就越容易,數量也越多,這是為日後晉升大聖人境界打下堅實的基礎。
如果說,在迷幻亂流充斥的空間夾縫裡,修士是在進行蛻變前的準備工作,那麼到了這裡,修士便是開始真正蛻變。
每多開啟一個穴竅,就能多銘刻一縷道痕進入體內。
體內銘刻的道痕越多,晉升大聖人是凝聚孕育出來的道胎也就越完美。
據說大聖人境界後,道胎回曆經九次劫難,每渡過一次劫難,就是一轉,九轉之後,將化胎為神,成為聖人王。
可以說,如今整個大陸的修士都可以算是預備大聖人。
李大龍按照烈風講述的方法嘗試著開啟了自己右手的一個穴竅,對於普通人來說,開啟每一個穴竅都十分艱難,因為他們肉身並不完美。
但對於李大龍這般肉身極其完美,甚至本身就已經是大道痕跡的現物來說,開啟穴竅就和吃飯喝水一般。
唯一麻煩一點的則是,要將適合自己的道痕銘刻進來,需要花費一點時間,然而,哪怕就是這種隻能靠水墨功夫一般的修煉,對於李大龍這具完美道體來說,也顯得十分輕鬆。
當李大龍開啟一個穴竅後,道韻便自動鑽進他的穴竅,然後自行累積,在穴竅內交織成道痕。
這個世界的人,將這一修煉過程按照道痕的數量劃分為了九個小境界。
從道痕一層一直到九層,此前的那個影石便是開啟了兩臂全部穴竅的道痕二層修士。
界域大門關閉後,他們失去了新的飛升者,久而久之,血脈的純淨度就成了決定一個人最終成就的最重要標誌。
相比於許多血脈駁雜到已經無法晉升道痕一層的大量修士而言,道痕二層的修為已經十分強大了。
這處集鎮並不算大,對於見慣了大場麵的李大龍來說,隻是一個十分普通的小集鎮。
但對於第一次出遠門的烈風來說,就是了不得的一次體會,兩人吸取了上次的教訓,提前在將龍駒放在集鎮外的一處隱蔽位置。
這才步行來到集鎮的大門前。
烈風站在大門前,看向裡麵,十分好奇的東瞅瞅,西瞧瞧,他此刻的模樣十分滑稽,經過幾個月的長途跋涉,他們身上已經十分汙穢,原本的獸皮衣服也破破爛爛。
但他們也不是沒有收獲,這幾個月的時間裡,李大龍在神秘的煉丹術和煉器術的規則之力的幫助下,搜集了不少值錢的藥材和礦物。
李大龍目前的煉器術雖然已經足以讓他煉製符合這個等級裝備的程度,但李大龍卻尷尬的發現,此刻的他還沒有施展煉器術的能力。
到了真正的界下界後,規則十分穩固,導致修士已經無法隻依靠自身就能煉製裝備和丹藥。
想要煉製,必須擁有一種特殊的規則火種,這種火種十分稀有,哪怕是最低級的火種也能賣出天價。
因此,李大龍隻能選擇將這些搜集來的珍貴之物直接賣給商人。
這無疑讓李大龍感覺十分心疼!空有一身本事,卻無處施展,這是一種難以忍受的煎熬。
但相比於李大龍的煎熬,驟然搜集到這麼多寶貝,已經讓烈風這個莽撞的漢子十分開心了。
兩人此刻衣衫襤褸,身後還背著一個大獸皮包,看起來頗為可笑,引得集市裡的眾人紛紛露出不屑和厭惡的目光。
在他們眼裡,這種不開化的土著和動物沒多少區彆!甚至在他們眼裡還不如大城市裡的乞丐。
一路上,不少人對他們指指點點,烈風每一次都會對他們怒目而視,惹的眾人更加厭惡和不屑。
李大龍則表情始終古井不波,彆看他實際上修行的時間不算長,但經曆了太多,因此提前有了幾分滄桑之感。
不一會,兩人便來到一處收購藥材的店鋪前。
正向走進去,就看見掌櫃的立刻露出一抹厭惡之色“去去去,你們兩個土著不許踏進我的店!”
烈風當即臉色就漲的通紅,這一次離開部落,他算是見識了城裡人的傲慢的勢力。
李大龍早就見怪不怪了,這麼多年來,他遭受的白眼已經數不清了。
他笑嗬嗬的一拱手道“勞駕掌櫃的,我們兄弟采集了一些藥材,想賣給貴鋪!”
“走走走,我們這裡隻收購有品級的藥材。你們這些土著根本不懂得藥性,采來的藥材藥性大多都流失了。我才不要呢,你們自己去擺地攤!”掌櫃的十分傲慢的連連擺手,表情十分不屑。
“你……你看都沒看過我們采的藥材,怎麼就說藥性流失了?”烈風一下就忍不住了,當即紅著臉辯駁道。
“你們這樣的土著我見的多了,彆浪費我的時間,快走!”掌櫃的根本就不容烈風分辨,再次驅趕他們兩人。
“你胡說,我這位李大哥對藥材的藥性十分熟悉,根本不會出現你說的那種情況!”烈風激烈的分辨起來,李大龍則是一言不發的站在一邊。
“哈哈哈,我聽見了什麼?笑死我了,兩個土著竟然敢在這裡大眼不饞,還說自己十分熟悉藥性?”掌櫃的看點刻薄的大聲諷刺起來,立刻引發周圍的修士紛紛朝這裡看來。
稍微一打聽,就搞明白了這裡發生的一切,頓時所有人紛紛無情的嘲諷起來。
采藥學是一門嚴肅的學問,連字都不認識,甚至都沒有一件衣服穿的土著根本不會采集藥材。這在這片大陸是一個共識。
麵對眾人的奚落的諷刺,烈風一張粗曠的臉漲的通紅,氣鼓鼓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