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博士一出,全場爆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莫白這丫的又來惡搞了。”
“莫白,你不去演相聲太可惜了。”
“是呀,這家夥簡直就是個活寶,我是越來越喜歡他了。”
莫白隻是開口說了幾句話,全場便大笑了起來。
“莫白同學,你這是笑我呢,還是笑我呢,還是笑我呢。”
被莫白評為世界上的第三種人,陳更又好氣又好笑。
“哪有,我是真的佩服女博士。”
莫白擺擺手:“真的。能讀到女博士的,一看就是學霸。我感覺我這個擂主位置已經不保,要不,我投降好了。”
“這可不行。”
董清說道:“莫白,前兩期你不是很有氣勢的嘛,怎麼今天一見才女,就這樣了。難道你這是英雄難過美人關?”
“坑爹,這家夥一見美女腿就軟了。”
“我感覺莫白要輸了。”
“知道個鳥,這是莫白泡妞的套路好不好。沒看到莫白當著大家的麵,就開始調戲起陳更了嗎?”
“我靠,你這一說,還真是。”
“不行,萬一陳更喜歡上了莫白那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你不是也支持莫白嘛,陳更喜歡上了莫白,不是挺好的嘛。”
“滾,我是支持莫白,但陳更可是我的女神。”
台下不少看客亦是對莫白吐槽起來。
“不管是不是美人關,得比過一場再說。”
“康正”教授亦是說道。
“是呀,莫白,你可不能被電視機前的觀眾看扁了哦。”
另一位教授王利群也跟著說道。
“ok,兩位教授,我一定抵住美女的誘惑。陳更,請出題。”
莫白點了點頭,說道。
“哎,莫白,你當我這個主持人不在呀,這是我的活呀。”
董清笑得將莫白拉到一邊:“走你,我才是主持人。”
“陳更,按比賽規則,做為攻擂者,你可以自選一個題目。”
對著陳更,董清說道。
“主持人,我能與莫白同學再比試一場飛花令嗎?”
“飛花令?”
董清一下子錯愕。
飛花令一般是積分賽勝出的選手與大眾團勝出選手比賽的一個環節。
這個環節相對來說比較公平,也比較有看點。
至於擂主爭霸,一般並不會用飛花令。
不過,陳更既然提及,董清也隨機應變的說道:“攻擂者在攻擂之時可以任選題目,守擂者必需接受攻擂者的題目。雖然至今為止在擂主爭霸賽裡麵沒有出現過飛花令環節,但按照規則,陳更你也可以選擇用飛花令環節進行攻擂。”
“太好了,謝謝主持人。”
“那麼,陳更,做為攻擂者,請說出你所選擇的飛花令題目。”
“之前以花,以梅,以山為令,那麼,這次我就以酒為令。”
想了想,陳更說道。
“好的,那麼,這一次飛花令的主題便是酒。”
大屏幕上,閃現了一個“酒”字。
【勸君更進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
攻擂者陳更說出了飛花令的第一句。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
莫白接著第二句。
【千裡鶯啼綠映紅水村山郭酒旗風。】
陳更又念了一句。
【一曲新詞酒一杯,去年天氣舊亭台。】
莫白又接了一句。
兩人一人一句,都是想都沒想,腦海中一個反應便直接說出。
這般快速對詩的場景,又是令在場眾人紛紛鼓掌。
“兩人看來是棋逢對手呀。”
康正對著王利群說道。
“確實。”
王利群點點頭。
“你看兩人誰能奪得擂主?”
康正又小聲的說道。
“陳更詩詞儲備量很足,我們雖然沒有了解過莫白的詩詞儲備量,但從最近兩期節目來看,莫白的詩詞儲備應該也不差,暫時還看不出苗頭。”
兩人隻是說著,陳更與莫白又是連對了七八首有關於酒的詩。
“我去,已經連對了十幾首詩了,這兩人簡直要暴走了呀。”
“不愧是水木才女,這詩詞儲備量太足了。”
“是呀,這一些詩雖然我都知道,但要我一下子說出,我腦子裡根本就想不出來。”
“嗬嗬,當初我還覺得這個飛花令很簡單呢,現在一看,我若是上場,將被虐死的節奏。”
“那是,也不看看兩人的氣勢。一個是清新脫俗,腹有詩書氣質華。另一個卻是大海無量,深不可測。彆說你沒準備,哪怕就是有準備,說不得都被兩人的氣勢給嚇住,最後記起來的詩也都記不住了。”
“說的是,這讓我記起了當時莫白念的那一首他年我若為青帝,那個選手不正是被莫白的氣勢震得對不出詩了嗎?”
不管是陳更,還是莫白,仿佛腦子裡麵裝滿的全是詩詞。
隻要是其中一人念完,另一個馬上就接上,根本就不來一點停頓與思考。
一眾看客何曾看過如此精彩的對詩場景,隻是看了幾眼,整個人都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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