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米仍是無比的傲氣。
“那行,繼續。”
莫白也不急,示意格米繼續攻擊。
“等等,這一次換你攻擊我。”
“你確定?”
莫白無比的驚訝。
“當然。”
格米無比肯定的點頭。
“這是你說的哦。”
莫白本想與這家夥玩玩。
既然這家夥要求自己攻擊,那不好意思了。
“請接住我這一劍。”
“來吧。”
格米擺好防守的姿式。
“就這防守,看我不抽死你。”
擊劍一般最常用的劍技是刺。
當然,一般來說,在擊劍當中刺也是最容易得分的。
因為隻有用劍尖刺中對手,力道透過劍尖上的電鈕,燈才會亮起。
裁判也根據亮燈判定得分。
不過,莫白的攻擊卻與他人不同。
見格米擺好防守,莫白輪起長劍,朝著前向便是一甩。
這一甩,就像甩鞭子一樣的,拍的一聲,手中的輕劍便抽中了格米。
這還不止。
因為擊劍運動員頭上帶著麵具,身上穿著防護服,哪怕就是被刺中,運動員也不會受傷,更不會有痛感。但莫白卻不刺,改刺為抽,最為重要的是,在這一劍之下莫白還加入了透勁。
力道傳至劍身,往格米身上狠狠的抽過。
“啊……”
隻聽見一聲慘叫,格米痛的連退了好幾步。
“怎麼了?”
“發生了什麼情況?”
“難道莫白這一劍傷著了格米?”
“不太可能呀。”
不隻是國內這一邊的主持人,西班牙電視台的兩位解說也是不解。
至擊劍運動發展至今100多年曆史,雖然早期的擊劍運動的確很有殺傷性,但隨著麵具,護套等等防護裝備的產生,擊劍基本上已經不可能對運動員造成什麼危險。更何況,擊劍運動員身上穿的衣服在圈內一直稱之為防彈服。雖然不知道能不能真正的防彈,但能稱之為防彈服的,顯然不是一把鋼劍就能刺穿的。
而且,更為主要的是,不管是輕劍還是重劍,他們的劍尖都是圓柱形的,殺傷力不大。
特彆是劍尖上裝有電鈕,根本就不會對運動員產生傷害。
可也正是這樣,格米竟然發出了慘叫的聲音。
這太讓人奇怪了。
“格米,你怎麼了?”
裁判示意暫停,尋問格米的情況。
“沒,沒什麼。”
格米也是臉紅。
雖然身上被那一劍抽中無比的巨痛,但幾十年來擊劍運動中還沒有動動員喊痛的先例。
“既然沒什麼,那麼,比賽繼續。”
裁判發現格米沒有什麼情況,示意比賽繼續開始。
“拍……”
又是一劍。
裁判僅僅隻是剛喊出開始,莫白又是一劍甩了出去。
“啊……”
格米再一次慘叫一聲。
這一劍比剛才打得還痛,哪怕格米不想叫出聲音,但也是控製不住。
“你?”
裁判用眼神看著格米。
“沒事,沒事。”
脹紅著臉,格米不時搖頭。
“裁判先生,格米估計是打得很爽。”
莫白心中暗笑。
他剛才一劍抽過去,可是控製著電鈕不讓觸碰到對方的身體。
這也讓莫白哪怕是抽得再用力,電鈕也不會亮燈。
當然,這也意味著,這樣的比賽,莫白可以放心大膽的一直連抽。
“繼續。”
因為沒有亮燈,加上格米防具沒有任何破損,裁判這一次沒有喊暫停,用眼神示意繼續。
“拍。”
這一次,莫白不再客氣。
使出了7成的力道,又一劍甩在了格米身上。
而且,這一次莫白卻是再也不管格米是叫還是不叫。
手持輕劍,就像抽鞭子一樣的,不斷的往格米身上甩去。
拍。
啊。
拍拍。
啊啊。
拍拍拍。
啊啊啊……
一劍抽過,格米發出一聲慘叫。
兩劍抽過,格米發出兩聲。
三劍抽過,格米的慘叫聲已經連成一線。
劍道賽場上,響起了一陣無比有節奏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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