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愴交響曲由4個樂章組成,第一個樂章有兩個組題。第一組題快速而富節奏感地奏出,給人以苦惱、不安和焦燥的印象。之後樂曲的速度旋即轉成行板,第二主題為d大調,哀愁而美麗,有如暫時拋卻苦惱而沉入幻想中一般。本樂章的終結部十分柔美、溫和,旋律在平靜的伴奏下伸展,形成謎一樣的結尾。”
郎朗顯然也是悲愴交響曲的忠實粉絲。
悲愴交響曲一響,郎朗眼中再沒有莫白。
“接著的是第二樂章,第二樂章承接第一樂章。”
“不過悲愴進行曲重點並不在第一樂章與第二樂章,而是在第三樂章與第四樂章。”
“第三樂章采用的是一種意大利南部民族舞蹈音樂的方式,這是一種令人明朗,快活的舞蹈。但恰恰相反,在第三樂章當中,他反應出來的並不是這種明朗輕快,而是一種悲壯感。並且將這種悲壯無限放大,在大喜當中呈現出一種大悲之色,這是這首交響曲的鮮明特點。”
“最後是第四樂章。第四樂章整體的風格是沉鬱,灰暗的。可能很多聽過交響曲的人會不習慣,因為一般交響曲的終曲都是最為快速,壯麗的。但悲愴交響曲卻恰恰相反,悲傷的旋律在兩聲圓號的襯托下顯得更加淒涼。以暗淡和絕望的音色所寫成的樂章,預示著悲劇的結果,最後由大提琴奏出如葬禮曲般的旋律,在無限淒寂當中結束……”
隻是,雖然結束,但整首交響曲突出的悲愴之意卻漫遍了每一個角落。
所有人沉靜在了交響曲當中的悲愴之意當中。
特彆是對於華國那些支持莫白的粉絲。
聽完四個篇章的交響曲,他們心頭隻感覺遭受到了猛烈的重擊。
好像一切都結束了一樣。
這也恰恰無比的符合“悲愴”之意,讓整首交響曲達到了一個無可明狀的境界。
……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大白,你會不會直接認輸吧?”
閉上眼睛,白玉堂弟子之前有那麼一點信心,卻是這一首交響曲之後給狠狠的擊碎。
隻是,就在此時,白玉堂微信群裡突然有人發出了三句語音。
“我靠,你們這是做啥?”
“我還沒比呢,你們就說完了?”
“你們是不是假粉絲,是不是假粉絲?”
這聲音不是莫白的又是誰?
“天了都,大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上微信?”
“怎麼,還不能上微信呀?”
“你不是要比賽嗎?”
“對呀?”
“那你閒著蛋疼呀,一會到你了。”
“我知道,不過,現在不是在清場嘛。你看,他們這麼多人,還有幾分鐘時間才走得完呢。”
“呃……”
“大白,你心真大。”
“還好,還好。”
“大白,不是我們想說風涼話,克萊得曼的交響樂太牛逼了,你現在有沒有壓力?”
“沒有。”
“大白,沒事,我們自己人,有壓力就說出來,或者吼幾句。”
“真沒有。”
“大白,你彆這樣,我們一直都是你堅強的後盾。”
“後什麼盾呀,剛才你們可是說我要完的。再說,真要說壓力,應該是克萊得曼大師才對?”
“呃……這怎麼說?”
“你們想想,我是誰,克萊得曼大師又是誰。我輸了就輸了,輸了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對我有啥損失。”
“好像是哦。”
“可萬一克萊得曼輸了,你們想,他會怎麼樣?”
“我去,大白,你這一說還真是。”
被莫白逗逼式的言論,一眾白玉堂弟子又恢複了一點信心。
“大白,也就是說你有信心?”
“沒有。”
“沒有你還說這樣的話。”
“不說這樣的話難道叫我直接投降呀。”
“這也是。不過……大白,你現在準備怎麼辦?”
“能怎麼辦,埋頭就是乾。我的口號就是,火了會所嫩模,輸了下海搬磚。”
“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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