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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教劍術讓賽因等人疲憊不堪,但總算是進入正軌,那邊凱文和小勺子則開始人盯人的行動,也不輕鬆。龍?壇?書?網
清晨時分,做完規定儀式,兩人就一起到光明教堂去串門,雖然明知道對方不會歡迎自己,但依舊厚著臉皮過去。反正暫時簽著契約,也不至於直接翻臉,或者說即便翻臉,凱文也不怕他們。
這幾天狗頭人出征少了,但這裡的傷員卻沒怎麼減少,看來看去似乎還是幾個老麵孔。神父和女光精靈例行檢查一般把病人挨個看一遍,瞥見凱文和小勺子進來,他們也不理會,就當沒看見。
凱文和小勺子邊上找了張凳子坐下,略顯無聊四下張望。但這裡地方實在小,隻是片刻就已經張望了兩遍,沒什麼可看的,隻能看他們如何治病。
神父和病人語言不通,治病完全靠手勢和意會,如果是手斷腳斷,那一看便知。如果是內傷,神父也可以直接用光明法術進行探知和治療,但如果是什麼頭疼腦熱,感冒咳嗽之類,或者說不清楚的古怪疾病,交流起來就比較困難了。
凱文就見神父對著一個躺在地上的病人比劃著,一邊嘴裡問:“你哪裡不舒服?你哪裡不舒服指哪裡。”
病人不停的摸著肚子,嘴裡也不停的解釋,可惜神父卻聽不懂。
神父也摸摸他肚子:“沒什麼問題,你肚子疼麼?”
病人以為神父理解了他的意思,於是用力點頭,一臉苦悶的看著神父。
神父還是有些茫然,因為以他的法術和經驗來看,應該沒什麼問題。但說不定他吃壞什麼東西,或者情緒低落導致胃部不適之類,還是另外一些古怪病症。但這些東西就需要詢問才能了解,然而語言不同讓這個環節變得尤為艱難。
平時神父就直接換下一個病人了,不過今天凱文他們在這裡,也不想給凱文看笑話,索性也耐著性子,一邊手勢在嘴邊比劃,一邊詢問:“你吃過什麼東西了?”
狗頭人連連點頭,一邊也用手在嘴邊比劃,疑似拿東西吃的樣子。
“那你具體吃了什麼?”神父問,“什麼時候吃的?”
但這手勢難度太大,狗頭人依然是用手在嘴邊比劃,而且似乎十分焦急。
凱文在後麵笑:“要不我們去請翻譯?”
“不用!”神父斷然拒絕,回頭對著狗頭人病人繼續問:“你不舒服,那你畫圖好不?”
狗頭人這次明白了,於是拿著手指在地上畫,凱文和小勺子有點好奇,也過來看看,結果這位的畫工實在太抽象,大家把腦袋歪來歪去,還是沒找到如何能正麵看畫。
“這是什麼?”神父耐足性子,指著地上畫的某個部件問。
狗頭人手舞足蹈,然後又摸摸嘴,又摸摸肚子,最後做一個苦悶的樣子。
神父思索片刻:“你嘴裡是不是有問題?嘴張開!啊——”
這個狗頭人能明白,也跟著張嘴:“啊——”
神父湊到嘴邊,手指彈入一個小光明球,瞬間照亮了狗頭人的整個口腔,神父頓時恍然:“啊,你有蛀牙!我給你拔了就行!”
說罷,神父當即回他的房間,拿來了小鉗子,小鑿子和大榔頭,邊上女光精靈端著一個盆子,給他打下手。看得出這個神父還是有點水平的,雜七雜八各種病症都涉及一些,連拔牙都會。
不過凱文總覺得不太對,想了想還是對小勺子說:“我去把翻譯叫來,你在這裡看著,我總覺得不太對。”說罷凱文已經小跑出門。
這邊神父也聽見了,對此隻是冷哼一聲。然後挽起袖子,對著狗頭人病人說:“你要拔牙,很遺憾並沒有給你麻醉的草藥,光明法術能給你止血和適度止痛,不過那是拔牙過後,拔牙的瞬間有點疼,你忍著點。”
狗頭人一臉茫然,他當然聽不懂,其實神父也不是說給他聽,是說給小勺子和女光精靈聽,這樣顯得他很專業。
“啊——”神父示意其張嘴。
“啊——”狗頭人乾一樣的事情,發出一樣的聲音。然後神父馬上拿出一根短g,直接撐在他嘴裡,上下抵住他的上下牙齒,讓他無法再合攏嘴。
“啊啊啊啊啊!”狗頭人自然驚慌,試圖亂動。神父一把按住,用膝蓋頂住他的胸口,邊上女光精靈雙手按住他的腦袋。神父拿起小鑿子和大榔頭,伸進去砰砰砰!然後拿起鉗子用力一拔……
“啊……”狗頭人慘叫。
此時凱文剛剛帶著翻譯趕來,眼見這一幕,都為之一怔。神父倒是鎮定自若,抬手給狗頭人一道光明恢複法術,口中喃喃道:“你放心,已經止血了,修養幾天就可以痊愈。願神庇佑你。”
翻譯走上前兩步,和病人溝通幾句,然後有些尷尬的站起來:“他說他摸摸肚子,意思是他肚子餓了,摸摸嘴,意思想要點東西吃的意思。他想問,為什麼把他的牙拔了?”
眾人:“……”
“咳咳,”神父臉色微紅,但還是強行解釋,“那是蛀牙,如果不拔的話……牙就蛀了。”
翻譯急忙轉述,那位狗頭人聽見,反而還有些感激,翻譯轉述:“他說謝謝。”
神父擺擺手:“不用客氣。”
凱文在接口:“翻譯,沒事了,你回去吧。辛苦你了。”翻譯當即就朝各位點頭示意,還客氣的表示如果有需要可以隨時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