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妙在回來的路上就回想了自個小時候玩的好幾個姑娘名字,叫秀秀的有兩三個,周氏不會特意細查,也好蒙混過去。
“那麼遠的路怎麼能走著回來。”見妹妹臉色微白,尤錦看了小弟一眼,顯然把錯處都怪在了他的身上。
尤立吸了吸鼻子,在這個家裡麵就屬尤妙的地位最高,他的地位最低。
“我先去換衣裳了。”尤妙臨走的時候忍不住抱了抱娘親,撒嬌道,“娘,你可得好好教訓尤立。”
“尤妙,我怎麼攤上你那麼個壞姐姐——”
尤立還沒說完就呲牙咧嘴地被尤錦提溜在了手上:“怎麼跟你姐姐說話。”
十四歲的小子在尤錦的手上跟個鵪鶉似的,癟著嘴看向周氏求救。
尤嫻捂著嘴偷偷笑了笑,跟在尤妙的身後,手抓住了大姐的手掌:“嫻兒陪大姐一起去換衣裳。”
尤妙笑著摸了摸尤嫻的頭,如今她的小妹妹才六歲,沒有所嫁非人,
“嫻姐兒是咱們家最乖的。”
尤立聽到了在後頭哼唧了兩聲。
出去中間的吃飯待客用的主屋,尤家一共有六間住屋。
東麵三間,一間是尤父與周氏住的,剩下兩間最邊上的是尤錦的書房,中間那間堆放雜物。西麵這邊,怕尤立打擾到尤錦讀書,兩人各住一間,尤妙跟尤嫻住一間。
兩個姑娘住的屋子不大,卻被周氏布置的十分雅致。
門口便掛了一層鬆花紋的布簾,屋子正中央供了一副白衣觀音大士像,下麵擺了香幾,上麵放著熏蚊的八角香爐;一側置了鏡台,再過去就是漆紅的木頭大櫃子。
姐妹倆一人一張床,中間隔了布簾,邊上放了擱東西的小墩。
尤妙仔細的看了一圈,才坐在了凳上,她以為過了那麼多年,她已經忘了曾經的閨房長什麼樣子,現在一看,一切熟悉的沒有任何的變化。
仿佛她腦海中的十年記憶是假象。
“姐,你怎麼了?”
見尤妙坐下發愣,嫻姐兒坐在了旁邊,乾淨的眼眸一動不動地看著尤妙。
尤妙伸手彈了彈她頭上的小鬏:“姐姐隻是太高興了。”
“高興什麼?”
“高興嫻姐兒越長越漂亮。”尤妙揉著嫻姐兒的臉,忍不住在她臉頰上親了親。
她要是有什麼過激的舉動一定會被看出不對,也隻有嫻姐兒還小不怕她會懷疑自己,她才敢放肆自己。
嫻姐兒羞得滿臉通紅,肉肉的手指頭擋住了臉,縫隙間水汪汪的大眼睛忽眨忽眨:“姐姐才漂亮呢,他們都說姐姐是鄉裡最好看的姑娘。”
“但是姐姐瞧嫻姐兒才是最漂亮的。”
兩姐妹玩鬨,尤妙想把嫻姐兒抱起來,腿閃一下,臉色不住白了白。
席慕那廝發起瘋來就跟不知疲倦的禽獸差不多,就是十年後她的身體都經不起他折騰,更何況是現在了。
雙腿之間像是被人劈開了一樣,再加上她離開的匆匆,席慕留下的東西她沒清理乾淨,路上流出的已經乾了,現在又湧了些出來。
“姐姐要換衣裳,嫻姐兒出去玩好不好。”尤妙揉了揉嫻姐兒的頭,“嫻姐兒是大姑娘了,姐姐可不想被你偷看了去。”
“嫻姐兒才不偷看。”嫻姐兒紅著小臉蛋,邁著小短腿跑出了屋子,回頭仔細的把門關好。
沒了人,痛感一下子就湧了上來,尤妙唇角一垮,扶著大腿站了起來。
身上的紅痕已經都發成青紫,看起來觸目驚心。
這些絕對不能被家人看到了,尤妙從桌下的小櫃翻出了一瓶外傷藥,一邊擦藥一邊想席慕什麼時候才能厭棄了她。
這一世她什麼都聽他的,就算短時間內他沒樂子一直找她,但等到他回了京城,大約就能把她拋下了。到那時候她就能徹底擺脫了席慕,過上跟上一世完全不一樣的日子。
至於懷孕什麼的,她卻是沒擔心過,上一世她跟了席慕十年都沒有孩子,他的後院也沒見哪個女人有過身孕。席慕估計就是個斷子絕孫的命格,注定沒孩子送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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