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尤妙換了彼此的位置,讓她坐在身上,席慕眼含戲謔:“這就不怕了吧。”
說著沒給她回答的機會,越探越深,要一次把這些天被尤妙餓的東西全都補齊了。尤妙開始還有力氣配合他,後麵就繃著腳丫子細細的哭,席慕瞧著眼熱,舌尖舔去了她眼角的淚。
換了位置,席慕抬頭便是一幅蓮葉觀音像,畫中祥雲漫天,救苦救難菩薩手持蓮花淨瓶,玉露傾斜向下露帶星光,歇躺碧翠蓮葉之上,露出一雙赤.裸玉腳。
慈眉善目,潔淨無比。
席慕按著尤妙腰肢的手,越來越緊,眼中有幾分狂熱迷離。恍若畫上的觀音正坐在他的身上,白膩的皮肉掛著星光般的瑩瑩玉露,慈悲渡人舍了肉身來滿足他的色.欲。
“妙妙,妙妙,乖寶貝……”
席慕聲音沙啞急切。
這回結束席慕喚水,尤妙沒有如往日般拒絕,認命的陪席慕在桶裡麵又胡鬨了一會,軟著腿被饜足的席慕抱上榻,枕著白釉剔花蓮葉枕,尤妙自個都沒有察覺她看席慕的表情,氣的跟個鬆鼠一樣,腮幫子鼓得足足。
席慕替她套衣裳,本來火又撩了起來,見到她的模樣,好笑緩了緩。
“爺從來沒替哪個女人穿過衣裳,妙妙是爺的頭一遭,怎麼不開心還苦著一張臉。”
這話一聽就是瞎話,按著他穿衣裳那麼順溜的樣子,怎麼可能從來沒提女人穿過,再者拿上一世來說,她衣櫃的衣裳都是他挑選置辦的,替她穿衣裳是他一直的愛好。
上一世的時候她還懷疑他是不是男兒身女兒心,所以那麼喜歡替她打扮。
“妙妙不信?”席慕挑起了眉頭,平日都是女人伺候他,他唯一伺候女人的,也就隻有偶爾替她們脫衣裳了,穿衣裳的確是他頭一遭,這丫頭竟然還不領情。
“當然信。”尤妙可記得要順從席慕,蓮藕般的胳膊伸起,摟住了席慕的脖頸,去咬他的耳後。
席慕上一世便喜歡她碰這處,但通常要叫上許久,她才會依他一次。
尤妙一碰,席慕身體便是明顯一顫,血液流竄激烈,耳尖都帶了一絲薄紅,下意識推開了尤妙。
“怎麼了?”
尤妙眨巴眨巴眼睛,一臉的懵懂,不明白席慕這是怎麼一回事。
席慕舔了舔乾燥的上顎,才不會跟尤妙說他身體感覺太強烈,所以要緩一緩。
“既然有了乾淨的衣裳,就陪爺賞會景。”
藤椅上的臟毯子被席慕揭開扔在了地上,席慕坐了就朝尤妙招了招手。
窗外的雨小了許多,又成了縹緲的雨絲,天地之間霧蒙蒙的,泥土花草的清香隨著朱窗再次打開湧入了屋內,混合了屋裡掐絲琺琅獸耳爐的百合香料,煞是好聞。
藤椅做的很大,尤妙趴在席慕的身邊位置都還綽綽有餘,讓尤妙想到他命匠人做這東西的時候,是不是抱著某種齷齪的心思。
席慕揉著尤妙的頭,像是摸著一隻溫順的小貓,手感舒服,一下一下舍不得移開。
“再咬咬爺。”
窗外是什麼模樣,席慕根本沒注意,滿腦子都想著尤妙剛剛帶給他的感覺,他還從未發現自己的耳後那塊薄肉被碰觸會那麼舒服。
尤妙聞言心中無語,剛剛還推開她,現在又來。
跨坐在席慕身上,尤妙埋下了頭,沒見到席慕期待的喉結滾動。
這次尤妙完整了多,按著他上一世喜歡的方式,虎牙輕咬,就像是貓兒一樣咬到了可口的食物,試探一二便輕輕珍貴地舔舐了起來。
席慕眼底發紅,喉結顫了又顫,手扶在尤妙的肩上,忍了幾次才沒有把她推開。身體酥軟了大半,受不住身體完全被尤妙掌控的感覺,急切地撕開了她的衣裳,狠狠的又進了水潤處。
接二連三,席慕身體好尤妙是知道的,但這也好的太過分了,她記得他上一世一般前頭一次比較急切,到了後麵就會緩緩的像是品嘗美食一樣,在嘴中回味之後再吞入腹中。
哪裡像現在這樣,就像是吞了什麼猛藥,一次比一次激烈,簡直要把她融進肉裡。
難不成是她記錯了,尤妙被撞的意識模糊,很快就沒了思考這些事情的能力,忍不住又哭了出來,連眼眶紅腫回家怎麼跟尤錦交代都忘得一乾二淨。
窗外的雨絲越漸越小,天光在蒼穹乍亮,遠處雲霧繚繞的青山仿若其中有光升起,締結天邊,七彩華橋在雲霧中美的動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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