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購買文章不夠70%,72小時後方能閱讀原本她以為尤妙就是個稍有姿色的蠢笨鄉下丫頭,現在看來還是個頗有手段的,曉得妾不如偷,歪纏了那麼久,竟然打著想當席慕外室的主意。
“姨娘可得想想辦法,這些日子沒見爺出去,也沒見爺來姨娘這兒,說不定就是被那鄉下丫頭勾住了心魂。”說話的丫頭就是上次銀姨娘薦給席慕,席慕卻沒收下的杏兒。
杏兒當初有多期待能過上好日子,如今就有多恨尤妙。按著柏福的意思,那天也就是用了那鄉下丫頭,若不是那丫頭,就該是她在席慕的床上了。
“就算我是正頭娘子,爺都不是我一人的,何況我隻是個妾。”銀姨娘沒好氣地道,她又不是傻子難不成還能為一個沒用的丫頭出頭。
饒是尤妙手段再怎麼多也妨礙不了她,再者席慕正新鮮,她沒事去觸什麼黴頭。
拿起削好的黛筆,銀姨娘對著鏡子把她那雙新月眉描繪的更飄逸,換了件桃紅繡花百褶裙,身上披了一條芙蓉葉梅花圖的軟緞長巾:“去門口等著爺,免得柏福多嘴讓爺跟我生了間隙。”
席慕跟尤妙私會的事沒幾個人知道,銀姨娘之所以能知道,自然是從席慕身邊長隨口中套出來的。她心思玲瓏,曉得柏福一定會把這事告訴席慕,還不如她主動去搶一個先。
這會,席慕還走在尤妙的身邊,不怎麼想回轉。
麵對尤妙趕人的意思,席慕直接道:“爺雖然沒怎麼碰你的嘴,但你現在這副樣子回去,你那哥哥少不得能看出什麼來。”
說的她哥哥像是跟他一樣的浪蕩子,什麼都能想聯想到那方麵去。
尤妙暗裡撇了撇嘴,開口還是軟聲勸席慕回府:“我出來跟我娘說的是跟朋友討論女紅,如今少不得要去我朋友家一趟,走過去估計就能消腫了。”
“原來時辰沒那麼急。”席慕語氣聽著還有些可惜。
掃過她手上的籃子,他剛剛就注意到這東西了,見她銀票妥帖的放在裡麵,他心中還道她專門帶了個東西來裝銀子,看來這就是她拿來打掩護的女紅繡樣。
“繡的是什麼拿出來給爺看看。”
籃子裡麵是幾個畫在布上隻是描了邊的繡樣,隻有一條汗巾是她做好的。
尤妙從籃子中拿了出來,席慕拿出來展開,挑了挑眉:“你這手藝倒不錯。”
白色素綾,上麵繡了八寶圖樣,縫隙還補了雲鶴。
繡工不算是出挑,主要是這圖樣彆出心裁,放在京城都算是不錯更何況是這小地方了。
聽到席慕誇獎,尤妙目光閃了閃,她記得上一世在京城的時候,在汗巾做花樣的風潮有多厲害,就是小丫頭也喜歡弄幾方花哨的汗巾綁在身上,如今越縣還沒有風行起來,如今她籃子裡就有本錢,若是能在越縣第一家做這買賣,她又記得上一世那些風行的花樣,簡直一本萬利。
“要是銷上金這帕子大約能值個五六兩。”席慕把帕子放回籃子。
路邊小攤一方帕子就賣個幾文錢,她這樣的花樣要是往店子裡麵賣,也就二三十文,就是用了好緞子加了金線也到不了一兩,就幾錢銀子,席慕說的價格是那些專門賣銷金點翠汗巾的珍閣軒之流,才會把一方帕子賣的那麼貴。
不過如何她能開一家專銷的,不就能把價格抬上去了。
席慕不知道他隨口一句,尤妙就能想那麼多,見她白膩的側臉,一時間心又癢了起來。尤妙就是個寶貝,他曾經包過幾個有名的粉頭,伺候人上尤妙比她們要差遠了,但比較起來他還是喜歡尤妙。
尤妙跟他太契合,兩人就像是行過無數次事,又默契又新鮮,試過了她再用彆人總是差了些味道。
“明日過來爺給你準備東西,妙妙也給爺繡一方。”
席慕摟著尤妙,調笑道:“若是繡的儘心,爺就好好獎勵妙妙。”
說話的時候,席慕的手臂還不忘往尤妙胸前壓一壓,讓人懷疑他這獎勵到底是獎勵她還是獎勵他。
尤家就那麼小,她繡東西避不開周氏,尤妙本想拒了。但是想到鄧暉的事,就點了點頭。
“席爺就是不給獎勵,我也得為爺繡一方,前日我就聽到鄧暉家中失火,一家舉家搬出了越縣,為了這個我得謝謝爺。”
上一世弄斷她哥哥腿的人走了,她這心就鬆下了一半。
尤妙要是不提,席慕就忘了這事了,當初尤妙提了,他就吩咐了下去,鄧暉那樣的小角色對他來說就跟螻蟻差不多,不值得他去費神。
但舉手之勞是一回事,討報酬的時候可不能那麼簡單說了。掃了一眼周圍,席慕摟住身邊佳人的芊芊細腰,就把人抱到大梧桐樹蔭下,湊臉親了上去。
可惜這親不止不儘心反而讓他心頭的火燒的更旺,他稍微用力,尤妙就推推嚷嚷說會嘴會腫,他無奈把嘴移到了她的脖子上,還沒吸呢,她就委委屈屈的說會留下印子。
眼淚含在眼中馬上就要出來了。
若是尤妙是不情不願的跟他,席慕可以不管她哭不哭,隻管自己爽快。但尤妙欲予欲求,於情於理他就要收斂一點。
席慕無奈隻能在她脖頸舔了舔權當解饞,乾完他就覺得自己可憐的緊,像是隻搖著尾巴的狗,眼前放了一塊肉,被釣的不上不下。
這會兒席慕總算明白尤妙不進席宅門了,要這樣偷偷摸摸的跟他私會,若是她乾脆進了他的後院,他哪裡會對她那麼上心,合著就是想讓他吃不飽一直餓著他,好讓他一直饞著。
心中把她當做與眾不同的那個。
“真不知道你在哪兒學的這些勾男人的手段。”席慕手壓在粗糙的樹杆上,跟尤妙靠的極近,眯著眼道。
若不是他親自給她破的身,知道尤家是正經人家,他都要懷疑她是樓裡特意學過勾男人的粉頭,不大的年紀風情卻屢屢能撩撥的他血脈噴張。
尤妙眉頭皺了皺:“你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