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彆信他了。
席慕眼神發暗,又撲到尤妙身上再來了一次,這次尤妙忍著沒怎麼哭,主要是怕眼睛紅腫被周氏看出不對。
可越看出尤妙強忍,席慕就越故意欺負她,後麵直接把人抱起,在屋中走了一圈。
尤妙報複性的咬住了席慕的肩頭,沒想到他反而像是火燒的更旺,沒有一個停歇。
這次結束,席慕算是消停了一會,埋頭輕輕啃著尤妙的鎖骨。
尤妙怕他留下痕跡,攔了攔,席慕就往下啃更軟的地方,尤妙繃直了腳,忍著沒推開他。
一直鬨到了快申時,尤妙看著牆角的沙漏,她是未時初出的門,現在至少過了一個半時辰了,她怎麼也得在申時快結束的時候回家。
尤妙提出要走,席慕挑了挑眉,手掌搭在她身上不放:“彆回了。”
尤妙一驚:“席爺不是答應我。”
“都折騰成這樣了你還有力氣回去?”席慕揉著她平坦的小腹,漫不經心的模樣,讓尤妙辨不清他的意思。
“我明日再出來。”尤妙摟著席慕胳膊軟聲道。
席慕懶懶應了一聲,向來隻有女人留他,哪有他留女人的。
“桌上的東西是給你的。”提醒了一聲,席慕這次沒送她的意思。
不送才好,尤妙穿上了衣裳,雖然有些皺,但也還好。
對著鏡子看了看模樣,尤妙才去看桌子上攤開的一盒首飾。紅木盒子光是盒身就嵌就是南珠,盒子裡麵除了赤金的首飾,就是各色的寶石。
看到那麼一盒的東西,尤妙微微愣了愣,席慕要是直接給她銀子多好,給的全都是首飾她不是還要想辦法把這些賣出去。
席慕的角度看不見尤妙糾結的表情,見到她看著首飾發愣,便道:“跟了爺,爺不會缺你的好處,這些東西拿去戴著玩。”
“可是……我一個貧家女怎麼能帶這些好東西。”
聽到尤妙推拒,席慕眼睛眯了眯,既然她會玩欲拒還迎這招,他就猜到了她不會收這些東西,這丫頭不傻,知道跟著他能有更好的東西。現在怎麼能被眼前的利益就給誘惑了。
席慕剛想完就聽到他認為聰明的丫頭,聲音軟綿綿地道:“要不然席爺換成銀票給我吧。”
席慕怔了下,直勾勾地看著尤妙,想從她天真清純的外表看出她到底在想個什麼。
見席慕不說話,尤妙眨了眨眼,乾脆合了匣子:“如果麻煩的話,那就算了,謝謝席爺。”
“不用,你等會爺叫人去取銀子。”
少女的眼睛彎成了月牙,眉開眼笑被她演繹的格外好看,但席慕心裡卻有些堵。
女人愛錢這回事,哪個男人不知道,席慕倒不是心疼給尤妙的這點銀子。府裡的姨娘他給起銀子從來沒手軟過,隻是覺得尤妙百依百順的清純模樣,性子要裝的再不諧世事些才討喜。
那麼一副見錢眼開的模樣,就跟宅子裡麵的女人沒什麼差彆了。
收了銀子,尤妙想起剛剛說的事,不忘跟席慕再確認一次:“明天還是未時?還是爺不想讓我來了。”
尤妙自然是無比的期待後一種結果。
收了錢自然要辦事,席慕雖然有些膩味尤妙的性子,但對她身子還是喜歡的。
“明日未時。”
尤妙有些失望地點了點頭,見席慕興致不高,考慮要不要再說幾句軟話,讓他早些膩味她。
一步三回頭,席慕眉梢挑了挑,見她不舍的樣子,心中的氣倒是散了不少。
從小在鄉間長大眼界小了點是正常的,銀子而已他多的事,以後把性子扭過來就是了。席慕勾了勾手,把人叫到床邊。
摟著尤妙的脖子親了親,見她眼睛霧蒙蒙的,看著像是委屈。
“妙寶貝是不是氣爺不送你。”
尤妙瞪大了眼睛,他不送才好,一送走之前她又要被親,回家又要延遲一些時辰。
搖了搖頭,怕席慕不相信,開口道:“我一點都不氣。”
重複太多遍就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席慕笑了笑,起身穿了衣裳:“爺送送你。”
尤妙:“……”到底是哪個步驟錯了。
“我是高興爺憐惜我,能讓我早些回去。”尤妙搖頭道。
她可不喜歡席慕送她,他每次送她,她都提心吊膽怕被彆人瞧見了。
這丫頭說話嘴巴甜滋滋,就曉得說什麼能討他開心,席慕掐了掐她的臉:“爺的妙妙生了一副玲瓏心肝。”
出了欹石院,尤妙想起今日是趕集的日子,席家後院這條道說不定過路的人也不少,就勸席慕回去休息。
“才沐浴了,爺就少吹風,要是頭疼了就不好。”
尤妙踮著腳碰了碰他額邊按出的微紅的印記:“都出風了。”
妥帖的關心,暖的席慕口乾舌燥。
平日隻是沒讓他吃飽,今日沒喂他卻一直撩撥他,若不是還記得她剛剛說的憐惜,席慕真想把人抱回屋裡,在他那張大床上狠狠將人折磨一通。
雖然沒把人抱回去,但還是把人抱到了假山後親了親,見尤妙氣喘籲籲也不忘讓他彆送她,被她吊著胃口,總不能讓她太過得意,席慕點了頭。
見尤妙垂下了眼,席慕眼裡的笑意泛的更甚,盯著她的濃密的如同小扇的眼睫,忍不住低頭吻在了她的眼皮上,輕輕吸了吸。
“明日早點過來。”
“嗯。”
等尤妙走了一會,席慕突然想起了給她準備的繡具,柏福又不知道跑到了哪兒,突然興起給她個驚喜,便拿著東西追了出去。
那想走到半道,倒是看到尤妙了,卻又不止尤妙,還有她那個準備這舉人考試的秀才哥哥。
席慕看著不遠處的男女眯了眯眼,尤家算是小富,但在製衣上布料也太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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