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各有秘密,各自心虛,最後分開兩路吃飯。
不過這一分開尤妙是解脫了,尤立吃完飽嗝都沒打完整,就見他俊秀溫潤的大哥帶著淡笑進了他的屋子,並且把門緊緊合住。
他蒙尤妙的話可蒙不了尤錦,尤立瞪著一雙水亮大眼,慢慢的往窗台移動。
剛走到了窗邊就被尤錦抓住了領子,尤立癟著嘴可憐地看著尤錦:“屋裡一股餛飩味我怕熏到大哥,才想把窗打開。”
對待尤妙的撒嬌跟對待尤立的,尤錦這兒徹底分出了男女差彆,往尤立額頭敲了一擊,把人扔到了亂糟糟的床上坐著:“男子漢說話就好好說話,擠眉弄眼的你難不成是個蠢兒。”
蠢兒尤立感覺十分委屈,因為他眼睛跟尤妙長得像,所以他還小的時候裝可憐這招對尤錦來說還是挺有用的,現在長大就不好使了。
尤立老老實實的坐在床邊,雖然不知道尤妙具體的想法,但那個野蠻姐姐能嫁給大哥那麼一個無條件寵她的人,怎麼看都是天大的好事。
“你剛剛說的‘難不成知道了’,是指知道了什麼?”尤錦在房裡想了一圈,得不出個結論所以來找了罪魁禍首。
“知道了祖母去找爹娘談你親事的事唄!”尤立低頭玩著手指,“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姐把你看的有多緊,就怕你被彆人搶了,所以我以為她不理你,是因為祖母一直纏著爹娘說你親事的事。”
尤立說完沒聽到聲音,抬頭一看就見他玉樹芝蘭的哥哥含笑看著他,那眼神有多溫和他就有多害怕。
“我又沒有騙你!”
“你每回說謊都不敢瞧人的眼睛。”
尤立的床是木板床,上麵堆得沒有整理的棉被,還有些不知道是乾淨是臟的衣裳,甚至還放了一些小玩意。尤錦嫌棄太亂,拿了窗邊的小凳抹了灰坐下。
“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尤立的臉皺成了苦瓜臉:“真的沒什麼事,除了葛姑娘還能有什麼。”
能有的可不少,尤妙與他賭氣為葛家姑娘的事可能是真,但尤立卻是真的有事瞞著他。
而且這事還跟他跟尤妙有關,若是隻是他的事,不知道便不知了,但關乎妹妹,他怎麼可能裝作不知。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尤錦皺眉,聲音繃起抬高了調子。
笑著的大哥可怕,發怒的大哥比笑著的要可怕一百倍,尤立心中默默咬帕子,心裡的天平搖來擺去,這事遲早都要讓尤錦知道,可是現在說,他自個覺得不會影響考試什麼的,但就怕到時候真出差錯,他要愧疚一輩子。
“你都要考試了,關心這些做什麼,就不怕知道了考不好?我剛剛問大姐了,她說她什麼都不知道,大哥你也彆知道了,反正你考完試爹娘一定會告訴你……”說完尤立就突然衝出房門,拿著尤妙給他的東西溜了,尤錦也沒追,隻是過了一會兒也出了門。
尤妙在院子裡摘菜,見尤錦出門,下意識就忘了兩人在吵架,問他要去哪兒。
“有幾道題不會,去縣裡問問先生。”
“早點回來。”
尤妙甩了甩手上的水,身上的家常衫子俏如同五月鳶尾,上翹的眼眸水汪汪的動人。
尤錦靠近心口的脈搏突然猛跳了一下:“嗯”。
進了越縣,尤錦沒去先生家裡,而是直直朝縣裡的家中走去。
尤立不願說,他也不逼他,不如直接問爹娘來的輕快。
尤妙聽到席慕的問題愣了愣,不曉得他怎麼有那麼一問。
似乎上一世他也問過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而她的答案自然是不做比較,她哪裡忍心拿自己的哥哥去跟一頭畜生比較,因為這個答案讓她被席慕折磨的夠嗆。
後頭席慕還專門拿了紙寫了一大堆他身上根本沒有的優點讓她背,等到她背的滾瓜爛熟當著旁人的麵誇了他,他才心滿意足地放過了她。
有了這個教訓,尤妙在這個問題上格外的謹慎。
“自然是喜歡爺。”尤妙毫不猶豫道,當年背過的那些東西她還記得,但是內容太羞恥,她真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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