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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已經沒有了轉圜的餘地,尤妙隻能勉強地點了點頭,以後席慕再找她她出門就難了,隻能寄希望他能早點膩味她。
要是記得沒錯的話,上一世差不多這個時候他就在外頭包了一個粉頭,是個清倌人,長得千嬌百媚,那時候她剛進了席宅,這消息還是綠翹告訴她的,用來諷刺她沒用留不住漢子。
當時她沒搭理綠翹,但人一走就哭腫了眼睛,心如死灰覺得自己跟了個臟的不能再臟的男人;那時席慕還以為她是醋了,對她軟言細語,後頭她跟他鬨起來,口口聲聲說他臟,讓他知道了原委,他一氣就把那粉頭帶回了家當她的丫頭膈應她。
那清倌人長得跟她相似,院裡各個人都拿這事來說笑,她哪裡受得了這個,加上父母一直沒有救她,她乾脆就上了吊,雖然沒死成,但席慕也把那人弄出了府,不敢再刺激她。
年紀小的時候受不了氣,現在有了上一世的十年記憶,對席慕多惡心多臟這件事她早就看透了,長得相似這點她也早就不在意,他也不一定是為了膈應她,估計就是喜歡她這類長相的姑娘,上一世中,他沾了不少,有帶回府的有沒帶回府她聽說或是無意撞見的,要是氣她早就氣死了。
現在她就希望那清倌人多努力,能絆住席慕的心肝,好讓他忘了她這個早就偷過有些膩味的。
……
尤妙在越縣住的屋子稍大,布置擺設跟老家的差不了多少,都是周氏用心置的,桌台上的十樣錦如意瓶插了幾支盛放的木芙蓉,清雅的香氣淡淡。
尤妙上了床,嫻姐兒就爬到她身邊抱住了她的腰:“又能跟姐姐一起睡了,這幾天跟娘睡在一起,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爹爹不高興。”
嫻姐兒天真無邪,煩惱地皺了皺鼻子:“前幾日我半夜醒來就發現我被抱到了這屋子,屋子黑乎乎的好害怕,敲了爹娘好久的門,爹爹才給我開門。”
說著,嫻姐兒委屈地往尤妙懷裡鑽了鑽:“還是姐姐好。”
尤妙的臉色有點奇怪,想笑但是又覺得笑爹娘這種事太不孝了,隻能憋著要笑不笑。
拍了拍嫻姐兒的頭:“放心以後,姐姐一直陪著你睡,”
“嫻姐兒知道等到姐姐嫁出去了就不能陪嫻姐兒睡了。”嫻姐兒委屈地嘟了嘟嘴,曉得尤妙是在哄她。
“放心,姐姐不會嫁出去的。”
得了尤妙的承諾,嫻姐兒到了第二天都還是眉開眼笑,尤錦臨行前見她的模樣,想逗逗她,刮了她小臉問她是不是撿到寶貝了。
“嫻姐兒不是撿到寶貝,隻是姐姐說以後嫁不會嫁出去,會一直在家裡頭,嫻姐兒開心。”
以後晚上永遠有人陪床,不會半夜醒來一個人在黑漆漆的屋子裡,不用麵對爹爹嚇人的黑臉,她真的好開心啊!
嫻姐兒笑的眼眸眯成了小月牙,尤錦卻怔在了原地。
難不成尤妙已經知道了?
“哥哥你怎麼臉紅了?”
尤錦摸了摸自己的臉,滾燙燒手,撲哧笑出了聲:“哥哥是高興。”
“嫻姐兒也高興。”尤嫻捧著臉跟著道。
吃完了晌午飯,尤錦回鄉下收拾東西,去先生借宿半個月,臨走前見尤妙眨著眼睛像是有千言萬語想說,想了想就拉住她道:“先生家安靜,這又是快考試的時候,他不會允訪客上門,就是葛姑娘過去,也不會見到我。”
“嗯?”
尤錦拍了拍她的頭:“相信哥哥,哥哥對葛姑娘無意,就是遇見了避免多餘的誤會,哥哥也會閃開。”
“大哥,大哥,大哥!”
尤妙高興的連叫幾聲,尤錦就是她肚子裡的蛔蟲,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在擔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