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爺還是誰。”席慕坐在床邊手捧起尤妙的臉香了一口,見她呆呆的模樣可愛,又湊到她唇邊連碰了幾口。
唇瓣暖軟,隱隱有股茉莉幽香。
席慕本來打算柔風細雨,但估計是惦記的太久一沾上就忍不住狂狼起來,勾著她的小舌吮吸,牙齒忍不住啃咬起她的唇瓣。
席慕換氣間湊到她耳邊低笑:“乖乖你這唇裡是不是含了蜜。”
一晃神,尤妙外麵的桃紅色素麵衫子已經被席慕褪下,露出了白底水紅鑲邊梅花竹葉裙兒,席慕雙眼泛著光。
不知道鄧暉那廝下了多少藥,見尤妙不吵不鬨,隻是呆愣愣地看著他,席慕如魚得水。
不過這如魚得水也隻是暫時,尤妙回過了神,立刻就抵住席慕靠近的臉。
“是鄧暉把我抓來的?”尤妙眼眸茫然,猜測到了什麼卻有不敢肯定。
見小美人恢複了清明,席慕不點頭不搖頭,隻是含著笑,尤妙渾身無力,也隻能由著他。
“席慕……今年你是不是才二十二?”
聲音柔嫩的像是五月的茉莉花芽,軟軟的撩人心癢:“爺的乖妙妙,連爺的年歲都記得那麼清楚,還說不記掛爺。”
這句話就像是間接肯定了尤妙的話,尤妙心中翻江倒海。環境可以作假,但是人的表現跟容貌做不了假,她跟了席慕十多年,一個他碰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老姨娘,他哪裡還會那麼急色。
尤妙不知道自己是還是在夢裡,還是真從二十六回到了十六歲。
“你放開我……”猜想讓尤妙猛地掙紮了起來。
“妙妙是在跟爺說笑吧?”
尤妙咬唇,雖然相距十年但她記得無比的清楚,她被人下藥送給了席慕,當年她拚命掙紮還是被席慕碰了,等藥效退了她大吼大鬨讓席家人都知曉了她被席慕糟蹋。
無法隻有進席慕後院當了他的妾。
她怎麼會甘心成為席慕的妾侍,最後害自己哥哥斷了腿斷送了前程,她以為貪慕錢財不願意救她的雙親早早逝去。
若是老天打算給她補救的機會,為什麼要把她送到這天,哪怕是早幾個時辰,她也會遠遠躲開席慕,保住自己一家。
尤妙哭的淚眼朦朧,咬了咬牙,心知逃不過乾脆不動了。
席慕察覺了她的變化,笑道:“這才是爺的乖乖。”
不反抗了是因為尤妙突然想起席慕曾經說過的話,他說她不讓他得逞,一直吊著他胃口,他才對她撒不開手,所以見到她被下藥扔到了他的床上,就當做解饞的笑納了。
之後她一直是席慕後院裡最受寵的那個,席慕的說法也是她一直想要逃,他曉得她的心不在他身上,越是這樣他越覺得她有趣味,越想折騰她。
所以她是不是在最開始的時候,乾脆讓席慕得到了一切的好。
破了阻礙,席慕挑了挑眉,本以為尤妙轉變的那麼快已經不是了清白之身,沒想到卻還有這樣的驚喜。
尤妙跟了席慕十年,他的喜好如何,估計比他自己都要清楚,抱著讓他快些膩味的心,尤妙捧住了席慕的臉,尤妙唇湊了上去,席慕心頭酥麻,忍不住衝動一瀉千裡。
席慕連罵了幾句臟話,他第一次開葷的時候都沒有那麼急切,把自己折騰的像是一個毛頭小子,這也是頭一遭了。
席慕終於折騰夠了,尤妙癱在床上連手指都沒有動彈的力氣。
席慕側躺在一旁時不時親親她的嘴,琢磨剛剛的滋味:“爺去喚水。”
聽到席慕要叫人,尤妙瞬間清醒了許多,掙紮著抱住了他的腰:“席爺看在我那麼乖的份上,能不能答應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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