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意餅的主料是雲南紫米、蕎麥、薏米、大麥、蠶豆、黑芝麻等食糧與名貴餡料配伍,講求五穀為養,五果為助,五畜為益,五菜為充。1
但尤妙做的這個明顯就換了彆的餡,味道完全不一樣。
尤妙會做不一樣的合意餅,原因說起來就是因為席慕。上一世他逼著她給他做膳食,因為他閒得慌,說常見的吃膩了,每日都拘著她做新鮮沒吃過的東西給他吃,還要合乎他心意不能亂做。
再一次次的嘗試中,還真讓尤妙改良一些席慕特彆喜歡的菜色,合意餅便是其中之一。
“我換了紫米蠶豆,加了黃瓜猴桃,還有綠茶汁和蜂蜜。”
席慕口味偏辣,偶爾喜歡甜食,不過喜歡的甜都是清爽的甜味,上一世尤妙組合了幾次,才做出了這東西。
“乖乖怎麼會想出加這些?”席慕湊近尤妙,又咬了一口她手上的餅,唇瓣在她指尖舔過。
尤妙收了收手:“就是覺得席爺你會喜歡。”
比起合口的食物,尤妙這句話更能挑起席慕的興趣,了解他的喜好還能說是府中的人無意泄露了,但隨便做一樣沒做過的食物,卻恰好和他的口味,難不成眼前這女人是他肚裡的蛔蟲。
席慕忍不住又親了親尤妙,見她不願意太貼近他,挑了挑眉:“嫌爺身上有胭脂味?”
尤妙無辜地瞪大眼睛,搖頭否認。
這委屈的樣子跟承認有什麼區彆:“若是不喜歡就伺候爺沐浴。”
席慕沒個尤妙選擇的機會,說完就喚了水,帶著人去了浴房。
席慕住的地方大,沐浴的地方不在屋裡,不過卻打了一道方便進出的門,可以直接從屋裡過去。
浴房大小有尤妙屋子三四個大,背後一扇朱雀軒窗,看得到山巒青翠,近處山石玲瓏一汪碧池水,養的有子午蓮,清香撲鼻。
軒窗邊上就勾了一幅朱綃繡帳,薄的透光。
房中是池,另一側擺了容納四五人的鐵箍香柏木桶,尤妙進去見到了池子,臉憋不住紅了起來。
這臉紅有羞有憤,上一世席慕沒少扯著她在這池子裡麵胡來,她那時候也第一次知道在水裡能乾那麼多的事情。
“妙妙這是在想什麼?”席慕從後頭抱住她湊到她耳邊戲謔地道,本來他帶她到這就是抱著鴛鴦戲水的心,來補償今日去不成倚雲樓,見她臉紅更有趣味。
席慕伸手替她剝衣,卻被尤妙擋住了,尤妙轉身道:“我先伺候爺沐浴吧。”
席慕見著春筍般的嫩手替他脫衣,暫時壓住了心中的急躁,站著任由她動作。
尤妙今天穿的格外素淨,頭上就插了一根單花的銀簪子,淡粉色衫子,蓮子色的撒花裙,一身素淡,讓他有些好奇她衣裳下的兜兒是什麼色。
“嫌金釵招眼,趕明爺給找幾塊羊脂玉帶身上,女兒家嬌貴,爺的妙妙兒有爺寵著,雖然現在還不能用筆硯彩箋,擺琴簫棋枰,但至少要有寶玉溫養。”
尤妙不會跟席慕客氣,毫不猶豫地點頭。
而後就看著席慕身上最後一件遮羞布犯難。按著席慕的性子一定不願意穿著褲子入浴,但是她又下不手脫掉他最後一層。
席慕見狀握著她的手放在他的胯上,調笑道:“這東西大的模樣你不止見過摸過還咬著不放過,可這東西小的時候也一樣愛你,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尤妙臉色緋紅:“這些天變得厲害,我想先給爺按按頭。”
席慕有偏頭痛的毛病,不嚴重偶爾發作,昨日晚上恰好就疼了一次,聞言捏了捏尤妙的臉,眼神探究:“難不成妙妙真是爺肚中蛔蟲變的。”
“伺候總的從頭到腳來。”尤妙怕席慕懷疑,仰著頭一臉無辜迷茫地看著他。
席慕眼睛眯了眯,唇碰唇有滋味,但終究比不過貼近其他地方更能滿足,席慕跟旁人除非是她們用嘴巴伺候,通常不會在嘴上浪費太多時間,但這習慣在尤妙這兒就變了一個樣。
仿佛親她就怎麼都親不夠似的。
撬開了她帶著淡茉莉香的唇齒,席慕長驅直入,邀著她的舌起舞半晌,才帶著半抬頭的東西進了浴桶。
“爺等著妙妙的從頭到尾。”
比起尤妙的按摩,席慕的配合顯然是為了彆的,比如尤妙從頭到尾的時候中不能漏了中間部位,若是她漏下了他也會逼著她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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