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舉手之勞是一回事,討報酬的時候可不能那麼簡單說了。掃了一眼周圍,席慕摟住身邊佳人的芊芊細腰,就把人抱到大梧桐樹蔭下,湊臉親了上去。
可惜這親不止不儘心反而讓他心頭的火燒的更旺,他稍微用力,尤妙就推推嚷嚷說會嘴會腫,他無奈把嘴移到了她的脖子上,還沒吸呢,她就委委屈屈的說會留下印子。
眼淚含在眼中馬上就要出來了。
若是尤妙是不情不願的跟他,席慕可以不管她哭不哭,隻管自己爽快。但尤妙欲予欲求,於情於理他就要收斂一點。
席慕無奈隻能在她脖頸舔了舔權當解饞,乾完他就覺得自己可憐的緊,像是隻搖著尾巴的狗,眼前放了一塊肉,被釣的不上不下。
這會兒席慕總算明白尤妙不進席宅門了,要這樣偷偷摸摸的跟他私會,若是她乾脆進了他的後院,他哪裡會對她那麼上心,合著就是想讓他吃不飽一直餓著他,好讓他一直饞著。
心中把她當做與眾不同的那個。
“真不知道你在哪兒學的這些勾男人的手段。”席慕手壓在粗糙的樹杆上,跟尤妙靠的極近,眯著眼道。
若不是他親自給她破的身,知道尤家是正經人家,他都要懷疑她是樓裡特意學過勾男人的粉頭,不大的年紀風情卻屢屢能撩撥的他血脈噴張。
尤妙眉頭皺了皺:“你是什麼意思。”
軟軟的聲音帶了一絲怒氣,席慕見狀連忙哄她:“爺說好玩的,再者你勾著爺,合著爺不是願意讓你勾。”
尤妙輕哼了一聲,覺得席慕歪曲事實的本事厲害,明明是他不願意放過她;她又沒有瘋,沒事勾他做什麼,人好端端的怎麼會去勾搭禽獸。
“等到爺膩味我了,可得早些告訴我,彆顧忌著稀薄的情分,非把我留在身邊。”尤妙特意提醒道。
席慕卻從她這話裡聽出了酸意和委屈,見她的眼眸霧蒙蒙的,忍不住摟著心肝般的哄,本來想再親兩口都忘了。
合著還有明天……席慕看著尤妙背影沒影了搓著指腹回轉。
卻不知道他走了以後,密林裡鑽出了一個年輕男人,看了看尤妙的方向,又看了看席慕的方向,眼裡滿是妒忌。
他本以為尤妙是天上的仙女,沒想到也是個小娼.婦,早知如此當初求親不成,他就該直接把人強上了,現在也不用娶個東施效顰的。
不過現在也不遲,男人想到尤妙靠著樹雪白頸子揚起的模樣,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
回了席府,席慕看到立在門邊的銀姨娘,挑了挑眉。
“好好的怎麼在這兒守著。”
“自然是為了等爺回來。”銀姨娘嬌笑道,見席慕不排斥才靠近了他,“前些天妾見春雨軒的芭蕉開的好,就做主移了些在東廂房的外頭,若是入住了美人,雲窗月帳美人賞扇仙。此景美的讓妾都要羨慕爺了。”
席慕聽出銀姨娘這是在暗示尤妙的事,半眯著眼,席慕抽出了腰間的灑金山水扇,挑起銀姨娘的下頜,笑道:“這小嘴一股子酸味。”
“爺這可冤枉妾了,妾伺候了爺那麼久,什麼時候小氣過,不過是覺得女子難做,有些心疼妹妹。”
“這事爺自有主張。”席慕收了扇子,他還能不懂銀姨娘討巧的意思,尤妙都跟了他,進府自然是要進,但卻不是現在。
他什麼都嘗過,還沒嘗過被吊胃口吊的心癢難耐的滋味,想到尤妙那雙泛紅的桃花眼,席慕心又癢了起來。
卻道尤妙離了席慕之後,按著曾經的記憶去找了手帕交,在她家中待了一會討論了繡樣,見時候不早才轉回了家。
回了家,她便看到周氏在收拾行李,看的愣了愣:“娘,你這是去哪?”
“我跟娘去回縣裡麵住。”嫻姐兒在一旁甜笑地答道,“姐姐要不要跟我們一塊去?”
“這些天店裡忙起來了,你爹看我們都在鄉裡,天天趕過來趕過去,我身體好多了,就想帶著嫻姐兒回縣裡去。”周氏解釋道,“你就彆去了,在家跟你大哥作個伴,提醒他看書彆看的太入神了。”
尤妙聞言點了點頭,她還怕每日出門去席慕哪兒被發現,娘去了越縣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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