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妙眨了眨眼,一臉茫然。
難不成現在就能膩了?
席慕當然不是膩了,席慕指腹抹過尤妙唇邊殘留的紅痕:“妙妙今日為了爺特地塗了口脂。”
他遇到過尤妙幾次,她都是素著一張臉,不施粉黛,猶如出水芙蓉。
“是不是花粉的味道太重了?”尤妙眉頭微蹙,一副楚楚可憐怕惹怒席慕的模樣。
“在妙妙的唇上,什麼味也是甜的。”
這屋子重新布置,連鏡台妝盒也添上了,一看就是為尤妙特地準備的。
席慕拿起一個手掌大小的八寶攢珠盒,挑了一抹紅均勻的塗在了尤妙的唇上。
“爺剛才太急,浪費了妙寶貝心意,這會再重新親。”
唇紅齒白,席慕的眼神熱烈,旁的女人塗了紅脂顯老,而尤妙塗了紅唇卻更清純了,波光瀲灩的眸子乾淨的讓人想欺負。
女人底子再美,上了妝都能再盛放的更烈。
他剛剛在門口克製不住,就是見了她這紅唇。
尤妙沒猜到席慕在想什麼,估計他就愛吃這脂粉香,仰頭親了上去。
想了兩天,錦衾軟枕,芙蓉帳暖,快活的滋味也讓席慕忘了那點不如意。
……
“妙妙太香了,爺忍不住,下回定不那麼折騰你。”席慕高興了就有空哄人了。
她要是相信席慕的話就有鬼了,曾經他也是那麼誆她,但哪次見他收過力道。十年都那麼過來了,她還能有什麼不習慣的。
尤妙輕輕嗯了一聲,鑽進了席慕的懷裡:“我信爺。”
還是彆信他了。
席慕眼神發暗,又再來了一次,這次尤妙忍著沒怎麼哭,主要是怕眼睛紅腫被周氏看出不對。
可越看出尤妙強忍,席慕就越故意欺負她,尤妙報複性的咬住了席慕的肩頭,沒想到他反而像是火燒的更旺,沒有一個停歇。
這次結束,席慕算是消停了一會,埋頭輕輕啃著尤妙的鎖骨。
尤妙怕他留下痕跡,攔了攔,席慕就往下啃,尤妙繃直了腳,忍著沒推開他。
一直鬨到了快申時,尤妙看著牆角的沙漏,她是未時初出的門,現在至少過了一個半時辰了,她怎麼也得在申時快結束的時候回家。
尤妙提出要走,席慕挑了挑眉,手掌搭在她身上不放:“彆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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