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妙哭的淚眼朦朧,咬了咬牙,心知逃不過乾脆不動了。
席慕察覺了她的變化,笑道:“這才是爺的乖乖。”
不反抗了是因為尤妙突然想起席慕曾經說過的話,他說她不讓他得逞,一直吊著他胃口,他才對她撒不開手,所以見到她被下藥扔到了他的床上,就當做解饞的笑納了。
之後她一直是席慕後院裡最受寵的那個,席慕的說法也是她一直想要逃,他曉得她的心不在他身上,越是這樣他越覺得她有趣味,越想折騰她。
所以她是不是在最開始的時候,乾脆讓席慕得到了一切的好。
破了阻礙,席慕挑了挑眉,本以為尤妙轉變的那麼快已經不是了清白之身,沒想到卻還有這樣的驚喜。
尤妙跟了席慕十年,他的喜好如何,估計比他自己都要清楚,抱著讓他快些膩味的心,尤妙捧住了席慕的臉,尤妙唇湊了上去,席慕心頭酥麻,忍不住衝動一瀉千裡。
席慕連罵了幾句臟話,他第一次開葷的時候都沒有那麼急切,把自己折騰的像是一個毛頭小子,這也是頭一遭了。
席慕終於折騰夠了,尤妙癱在床上連手指都沒有動彈的力氣。
席慕側躺在一旁時不時親親她的嘴,琢磨剛剛的滋味:“爺去喚水。”
聽到席慕要叫人,尤妙瞬間清醒了許多,掙紮著抱住了他的腰:“席爺看在我那麼乖的份上,能不能答應一件事。”
手指柔柔軟軟,席慕眼底滿是預發的興味:“妙妙想讓爺答應什麼?”
“彆讓我爹娘知道,”見席慕目光微沉,尤妙連忙道,“以後席爺想要我,我隨時都能過來。”
席慕挑了挑眉,放著好端端的妾不做,想要跟他來暗渡陳倉。
他沒想到尤妙一個小家碧玉有那麼大的膽子,不過不進席家,她難不成還想嫁給誰不成。合著他也沒有什麼損害,席慕玩著她的發絲:“爺答應你。”
尤妙心中舒了一口氣,再看向席慕的眼神不住有些複雜。
她上一世最後的記憶是中了毒,大概是被他後院的哪個女人下的。估計是恨的時間太長,麻木活著的時間太久,回到最不堪的這天她從開始的震驚,現在也不過想好好照顧好自己的家人。至於其他,比如手撕了席慕,因為知道重活了也沒那個本事,隻有希望他快些膩味她,好讓她逃過一劫。
“妙妙那麼看著爺,是想了?”席慕調笑了一聲,“天色不早了,妙兒乖乖要是想早些回家,可要多使些力。”
……
席慕躺在斑竹榻兒懶洋洋地看著她:“要不要爺送你回去。”
尤妙搖了搖頭,想起了他之前後院那些女人的歪膩留人的樣子,也沒有轉身就走,跑到床邊低頭在席慕臉上親了一口:“我先回家了,天涼你彆在這兒躺太久。”
含了蜜的聲音柔軟,簡直能溺死個人。
席慕本來不打算起,見狀眯了眯眼,撿了衣裳穿上:“爺送你一段。”
見尤妙猶豫,知道她在擔憂什麼,席慕翹了翹嘴:“放心,爺定不讓人看到,至於爺家裡人,爺也會讓他們閉緊了嘴巴,不敢亂說。”
既然是想讓席慕膩味,自然得什麼都順著他來,尤妙低眸應了一聲:“麻煩席爺了。”
席慕愛她這副乖巧模樣,她送了一段,等到尤妙見有了人影,才拉住了他的手,讓他回去。
“席爺能不能再答應我一件事。”
尤妙想起了把她迷昏送到席慕手上的鄧暉,席慕的性子她還是清楚的,若不是她離得遠遠的不招惹他,他就是惦記也不會直接強搶,所以若是說想找誰報仇她第一個就是想找鄧暉。
除了害了她用來討好席慕,連她哥哥的腿也是被他打斷的,這一世她一定不會再給他這個機會。
見尤妙又咬了唇,席慕掰了她的下頜:“咬壞了爺會心疼。”
尤妙抓住了席慕的手,雙眸波光粼粼:“席爺能不能替妙妙教訓鄧暉,讓鄧家人離開越縣,走得越遠越好。”
席慕手頓了頓,嘴角勾起:“這可是一件難事。”
席慕這話哄彆人還行,尤妙知道席家的底細,讓鄧暉死對他來說也不過是踩死一隻螞蟻,更何況隻是把他們一家人弄走。上一世她哥的腿出了事,他為了討好她,不是二話不說不是就把人打殘弄走了。
尤妙抱著席慕的腰,仰著頭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求求你……”
上一世席慕說他最喜歡看她求他,不知道現在有沒有用。
自然是有用的,尤妙清楚的感覺到席慕又熱起來的目光,不自在的拉遠了距離。
席慕有些後悔答應尤妙的事了,這樣的小妖精就該鎖在席家後院,怎麼能把人放回家,偶爾才能偷一回香。
見席慕俯身想親,尤妙側過了頭:“回去嘴太腫了,會讓人看出來的。”
說完,尤妙踮著腳在席慕臉頰一邊碰了一下:“等到下次……”
弄出那麼一副誘人的模樣,卻一直拖著他,聯想到尤妙床榻上的表現,席慕眯了眯眼,這丫頭難不成一直玩的都是欲擒故縱。
“爺應你,解決鄧家讓你消氣,乖妙妙可要記得下次補回來得儘心儘力。”在這個鳥不拉屎的縣裡,席慕沒有什麼樂子,便願意陪她玩這些小花招。
尤妙抬著小巧的臉,輕輕點了點。
她就不明白這尤姨娘了,爺後院的哪個女人都爭著搶著的事情,爺偏偏把這機會賜給了她,她不止不感恩,卻還避之不及,偷偷的把送子藥倒掉,不想懷上爺的子嗣。
窗外新鮮帶著泥土草香的味道湧入屋中,衝淡了屋裡的藥氣,讓尤妙的心情也稍微開闊了零星。
“席慕那廝就是個斷子絕孫的命格,這藥我就是喝上一萬碗,他沒有子嗣就是沒有子嗣。”
聞言,丫頭驚了一跳,總算知道尤姨娘身邊丫頭怎麼替換的那麼快了。
“姨娘快彆說了,這話怎麼能亂說,爺身體康健,怎麼可能會沒有子嗣。”以防尤妙再說些什麼嚇人的話,丫頭端著湯藥上前,“姨娘快把藥喝了吧,等到冷了就更苦了。”
盯著青花瓷碗中的褐色的藥汁,尤妙倒不是怕苦所以不喝它,隻是不樂意為席慕費工夫,但想到自己的弟弟染上的壞毛病還要靠席慕,她就隻能忍著惡心灌藥了。
一口喝完,丫頭連忙給尤妙遞上了清水漱口:“姨娘就彆跟爺置氣了,這伯府誰不知道爺最心疼姨娘,民間的方子都收集了個遍,就是為了讓姨娘領下開枝散葉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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