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的賺就行”衛燃再無疑慮,撩開帳篷簾子鑽了出去。
等到季馬殷切的給每位姑娘送上裝在保溫杯裡的咖啡,並且手舞足蹈的一番比劃提醒她們戴上雪橇車裡的雪鏡和手套圍巾之後。這才親自吆喝著一輛雪橇車,拉著舉著相機的衛燃和穗穗,跟隨著雪橇車隊離開礦床衝進了同樣覆蓋著厚實積雪的密林。
搭乘著雪橇車在森林裡晃悠了小半天的時間,並且拍下了一張張的照片之後,隨著天色漸暗,眾人這才重新回到營地,吃過豐盛的晚餐之後,再次登上飛機,升空之後朝著正東的方向飛去。
充斥著噪音的溫暖機艙裡,穗穗化身導遊,借著通訊耳機介紹著已經匍匐在眾人腳下的烏拉爾山以及歐洲和亞洲為什麼以這條山脈為分界線。
而在翻越了這條山脈之後,藝高人膽大的阿裡裡甚至關閉了安2飛機的發動機,任由這架早已不再年輕的飛機為機艙裡的眾人著最安靜的環境來欣賞外麵絢爛的極光。
相比包括穗穗在內,那些已經被舷窗外的震撼景色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的姑娘們,衛燃卻緊張的朝季馬一個勁的打著手勢詢問情況。
反倒是季馬渾不在意的擺擺手示意沒事兒,不緊不慢的站起身從艙壁上抽出一截安全帶連在自己的腰帶上,隨後又取下一個類似拖拉機搖杆的玩意兒拿在手上朝衛燃晃了晃。
經過長達十分鐘的自由滑翔之後,負責駕駛飛機的阿裡裡這才再次啟動發動機,操縱著這架幾乎快要貼著樹冠頂的老飛機平穩的往上爬升了一段,而與此同時,另一架跟隨的飛機竟然極為大膽的湊到近前,在那些姑娘們的鏡頭下表演了一段刺激的翻滾動作。
“這騷活兒也就不要命的毛子敢整”衛燃心驚肉跳的嘀咕了一句,直到另一架安2“滾”遠了,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在絢爛的極光下飛了足足一個小時的時間,阿裡裡這才調轉航向,重新翻越烏拉爾山,穩穩當當的降落在了燈火通明的廢棄鐵礦床上。
趁著那些姑娘們在穗穗的帶領下鑽進燈火通明的選礦車間泡溫泉,季馬和阿裡裡也找上了剛剛把古琴搬出來準備練一會兒的衛燃。
“怎麼了?”衛燃順手將盛放古琴的木頭盒子扣上。
“找你喝一杯”
季馬嬉皮笑臉的從懷裡掏出一瓶伏特加,擰開之後,將冰涼的酒液倒進了阿裡裡剛剛擺好的杯子上,而稍晚一點兒進來的米莎,則將帶過來的幾個罐頭一一打開。
不明所以的接過酒杯,衛燃痛快的一飲而儘,隨後好奇的看向三人,這三位如果不是有什麼特彆的事情,是絕對不會這個時候主動找上門兒的。
一杯酒下肚,季馬和阿裡裡對視一眼,再次給杯子倒上酒之後乾脆的說道,“維克多,我們需要你幫個忙。”
衛燃放下剛剛舉起的酒杯,“什麼忙?”
“等這些姑娘們走了之後,和我們去烏拉爾山脈東邊的一個廢棄軍事基地看看怎麼樣?”季馬撓撓頭,“那地方是阿裡裡以前無意中發現的,我們想請你幫忙看看,有沒有把它開發成一個旅遊景點的價值。”
“廢棄軍事基地?”
衛燃皺起眉頭,蘇聯解體的時候可沒少扔東西,這其中就包括軍事基地。但這三位還沒把帳篷外麵的這片營地經營好呢,怎麼就想起來又去開發的廢棄軍事基地了?
似乎是猜到了衛燃的疑惑,季馬主動解釋道,“我們今天用來體驗的那些武器還有彈藥,有一大部分都是在那個廢棄的軍事基地裡發現的。今天阿芙樂爾說槍械射擊體驗能吸引很多遊客的時候,我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那裡。”
季馬口中的阿芙爾樂就是穗穗的俄語名字,隻不過這名字和她本意的“曙光女神”並沒有多大的關係,完全隻是阿曆克塞教授為了紀念他和周淑瑾在阿芙樂爾巡洋艦上的第一次相遇罷了。
被勾起好奇心的衛燃猶豫片刻後問道,“可是如果我和你們去了,誰把她們送回喀山?”
“我送她們回去吧!”米莎主動說道,“我會一些英語的,和她們交流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而且我今天和周女士聯係過了,她會在喀山接機的。”季馬緊跟著說道。
既然對方都安排好了,衛燃也就痛快的點點頭,“既然這樣,等她們走了之後,就去你們說的那座廢棄軍事基地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