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著這輛車趕了將近兩個小時的路,眼看著前麵的邊檢站越來越近,開車的男人探手從遮陽板的後麵抽出一張通行證一樣的東西貼著擋風玻璃放好,隨後便繼續沉默的操縱著車子繼續排隊。穀
大半個小時之後,邊檢站的工作人員在衛燃的注視下仔細檢查了卡車托運的集裝箱,甚至還讓警犬跳進駕駛室聞了一圈,隨後又檢查了駕駛員的證件之後,竟然就這麼放行了。
估計開車的駕駛員大概率不會回答自己的問題,衛燃也就忍住了好奇心沒有多問。
一個小時之後,這位駕駛員將卡車開進了一座加油站,趁著加油的功夫朝衛燃說道,“五萬盧布,要現金。”
聞言,衛燃趕緊從包裡掏出對應的現鈔遞給了對方。
讓他哭笑不得的是,這個司機竟然從車子裡拿出個驗鈔機,仔細的把每張鈔票都檢查了一遍,這才從兜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衛燃,“準備回俄羅斯的時候打名片上的電話,然後來這座加油站等著,記得彆帶任何武器或者獨品,其他的東西隨意,每公斤運費十萬盧布。最後,如果需要換點當地貨幣,可以找這座加油站的工作人員,彙率比銀行更劃算。”
說完,這司機乾脆的轉身鑽進了駕駛室,駕駛著集裝箱卡車揚長而去。
“真是賺什麼錢的都有”
衛燃哭笑不得的搖搖頭,找上一位早已經在不遠處看著自己的加油站員工,從對方的手裡換了一些當地貨幣,隨後溜溜達達的走進了離著
循著安娜的地址在當地找到了一家還算不錯的酒店,他在停車場裡轉了一圈之後,卻不出意料的並沒有找到資料裡的那兩輛越野車的照片。
最後看了看停車場周圍的設施,見根本沒有監控之類的東西,衛燃這才走進酒店大廳,利用安娜的證件,以安東·索恩的名字辦理了入住。
消息有好有壞,這家酒店的停車場裡雖然沒有資料裡那兩輛越野車的影子,但同時,酒店的樓道裡也根本不像華夏國內的酒店一樣安裝有監控設備,這倒是方便了他的後續行動。
先把自己的房間仔細檢查了一遍,衛燃立刻沿著樓梯來到頂樓,找到了安娜的地址裡記載的門牌號。
再次看了看樓道兩側,衛燃將手揣進兜裡,再抽出來的時候,手中已經多出來一個巴掌大的小酒壺。
用酒壺裡的威士忌漱了漱口,隨後故意吐出來一點滴落在領口的位置,至於嘴裡剩下的那些,則直接咽進了肚子裡。
對著掌心哈了口氣,衛燃收起酒壺,掏出酒店的鑰匙便捅進了鎖孔試著開門。鑰匙不配套,這房門自然打不開,而他開門的動靜也驚動了房間裡的人。
很快,一個中年男人打開了房門,警惕的看著衛燃,用他聽不懂的哈薩克語問了句什麼。
“你你怎麼在我的房間裡?”衛燃裝出一副喝多了的模樣用俄語問道。
“先生,你走錯房間了。”
這中年男人拔出仍舊插在房門鎖孔上的鑰匙看了一眼,伸手遞給衛燃之後繼續用俄語說道,“你的房間在二樓,這裡是四樓。”
話音未落,這中年男人便直接關上了房門。
“我怎麼怎麼跑四樓來了?”
衛燃繼續用醉醺醺的語氣嘀咕了一句,這才扶著牆壁,一步三搖的走進了樓梯間。
等他下到三樓的時候,剛剛裝出來的醉意早就沒了,轉而開始發愁怎麼找到那幾個偷獵者現在的位置。
得益於曾經在小姨的旅行社裡當了好幾年導遊的經曆,他自然知道,酒店前台的電腦裡肯定有對應客戶留下的聯係方式,隻要弄到那幾個偷獵者的電話,說不定可以用最快的速度找到對方。
念及於此,衛燃回到房間之後,立刻拿出放在食盒裡的認證器,利用自己的手機登陸了網頁郵箱,將他這邊遇到的麻煩和卡堅卡簡單的描述了一番。
前後不到五分鐘,對方便發回了一封郵件。這封郵件裡的內容並不算多,僅僅隻有一個十幾兆大小的文件,按照卡堅卡的意思,接下來他隻要去買個優盤,然後把文件拷貝進去,最後再想辦法插到前台的電腦裡,然後在附近用手機開個熱點就可以了。
“手底下有個員工確實方便”
衛燃收起認證器暗自嘀咕了一句,起身再次離開了房間,開始按照卡堅卡的要求做起了準備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