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的劇本用的名字一樣,就叫井底的寶藏。”
季馬嘲諷道,“讓我來說,這名字真的太差勁了,哪怕叫士兵找水都比這個名字強。”
“多讀書還是有必要的”
衛燃不懷好意的提醒了對方一句,三兩口吃完了對方帶來的餡餅,站起身說道,“好了,既然你來了,就過來幫忙吧。”
“幫什麼忙?”季馬不明所以的問道,“我可不是過來幫忙的,是來找你借車子的,明天我打算開你的車子帶我的瑪雅去聽音樂會。”
“車子可以借給你,不過現在還是趕快過來幫忙吧。”衛燃說著,已經站起身重新走進了暗房。
“我來的可真是時候”季馬嘀咕了一句,仰頭將手中的那罐啤酒清空,隨後不情不願的跟著衛燃走進了暗房。
“我們的工作是把這些老照片都裝進相框”
衛燃說話的同時將暗房的換氣扇調小了些,“記得把相同顏色夾子固定的照片裝進相框之後放在一起,不要弄混了。”
“這些老照片你都從哪弄來的?”
季馬隨手取下一張黑白照片,這張照片拍下的,恰恰是那張把衛燃送到聚光燈下的國會大廈上的紅旗照片。
“都是我的收藏”衛燃說著丟給季馬一雙絲綢手套,“彆把指紋留在上麵。”
“隻是一些照片而已”
渾然不知道這些照片對衛燃意味著什麼的季馬撇撇嘴,最終還是老老實實的戴上了手套,在前者的指揮下,將已經晾曬好的照片全都裝進了帶有玻璃罩的木頭相框裡。
這些照片的比例尺寸各不相同,相應的,它們使用的相框也大小不一。
但儘管如此,衛燃還是把他們分成了東線戰場、歐洲戰場、以及北非戰場和華夏戰場這四大部分。
在免費勞動力季馬的幫助下,這些經過分類的照片大部分都被送上了三樓的四個閒置房間裡,並將他們全都掛在了牆壁上。
除此之外,還有一小部分比較有代表性的,比如那張國會大廈的紅旗,比如之前在各個戰場拍攝的一些合影,又比如之前在柏林,讓季馬幫忙給他和漢斯先生一家拍下的照片之類的,則被掛在了一樓的牆壁上。
“維克多,你這是打算開個戰地記者攝影展嗎?”
幫著忙活了一個多小時的季馬笑著調侃道,“如果門票免費的話,說不定我以後會帶著我的瑪雅來這裡參觀參觀。”
衛燃掏出越野車的鑰匙丟給了季馬,“你先想辦法把瑪雅變成你的瑪雅再說吧”
“接下來的半個月,我肯定能完成這個小目標!”季馬信誓旦旦的接過了車鑰匙,“我保證!”
衛燃用看傻子的眼神打量了一番季馬,“希望半個月之後你也能這麼自信。”
“半個月之後我肯定已經拿下了瑪雅!”
季馬話音未落,已經將他那輛車的鑰匙丟到長條桌上,一溜煙的跑出了房子,駕駛著衛燃的越野車跑沒了影子。
隻不過,衛燃僅僅隻是離開房間去把院門鎖上的功夫,等他回來的時候,卻發現手機上多出了一條代表卡堅卡發來郵件的垃圾短信。
思索片刻,衛燃從還沒來得及打開的行李箱中翻出了對方當初賣給自己的筆記本,溜溜達達的上樓鑽進了臥室,關上窗子拉上窗簾,隨後又取出了食盒裡的認證器。
一番操作之後,衛燃直接對著鏈接了認證器的筆記本問道,“什麼事?”
很快,筆記本屏幕上便新建了一個文件夾,並且跳出了一行德語,“阿芙樂爾小姐不久前和我聯係過,她邀請我在五月1號到6號這幾天的時間裡,帶著她送到美國的遊客去那家農場玩。”
“這種事你自己決定就好”
衛燃痛快的說道,“如果你有時間、有興趣,而且沒有危險隱患就去。”
“你會去嗎?”文檔上又跳出了一行德語。
“說不定”衛燃靠在床上答道,“說不定會去看看熱鬨,說不定有彆的事情去不了。”
“知道了”
掃了眼屏幕上的文字,衛燃轉移了話題問道,“還有彆的事情嗎?你那邊目前怎麼樣?”
“沒有”卡堅卡用文字簡短的回應道,“我這裡一切正常。”
“那就這樣吧”
衛燃想了想說道,“如果你打算去美國玩,彆自作主張去乾涉馬卡爾的生活。”
“沒問題”卡堅卡再次回應之後,主動刪除了桌麵上剛剛新建的文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