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昨天晚上聽一個工兵偷偷和我說的”馬歇爾猥瑣的挺了挺腰,“如果你願意多帶上幾個罐頭,甚至可以同時找上好幾個。”
“彆說了,我們什麼時候出發?!”蘭迪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這種事我就不參與了”黑人威爾歉意的說道,“我要忠於上帝,更要忠於我的妻子。”
“我”
頗有些心動的牧師湯姆掙紮了片刻,最終還是搖搖頭,“算了,我也不去了。這些天我在傷員帳篷裡已經聽說有很多士兵都染上了性病,我可不想為了狗屎的異域風情染上病。”
“你呢?”馬歇爾看向衛燃。
“我要去問問巡邏隊的事情”
衛燃想都不想的拒絕道,即便不考慮在戰爭背景下脆弱的道德約束,他也有著和湯姆同樣的擔心。
更何況,鑒於之前那兩次受傷都映射到了他所熟悉的那個世界。衛燃很有理由懷疑,一旦自己真的管不住下半身去了,哪怕自己做了各種防護措施,那總想著弄死自己的缺德本子大概率也會讓自己明白明白什麼叫人間險惡。
“要不然我也不去了吧?”
被嚇到的蘭迪趕緊說道,“我也見過那些中招的倒黴鬼,我可不想像他們那樣脫掉褲子排著隊曬太陽。”
“你們可真掃興”
馬歇爾無奈的搖搖頭,“算了,既然這樣我們就回去吧,現在我們都是傷員,接下來的日子恐怕會很無聊。”
“馬歇爾,你知不知道哪裡能把照片洗出來?”一手拿著相機,一手拎著槍的衛燃追問道。
“恐怕你要去船上才行”馬歇爾指了指身後的海麵,“當然,這些都是我猜的,否則我早就把那天拍的那些膠卷洗出來了。”
聞言,衛燃也就熄了提前把照片洗出來看看裡麵有沒有自己的心思。一行五人漫無邊際的聊著返回帳篷睡起了回籠覺,倒是馬歇爾,再次抽出了腰間的那支1911手槍,默不作聲的將其分解成了零件仔細的擦拭著。
等到被他喊起來吃過早飯,衛燃也跟著馬歇爾找到了準備組建巡邏隊的負責人。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衛燃隻是和這位名叫劉易斯的連長打了聲招呼便再也沒有開過口,所有的溝通工作全都交給了馬歇爾。
而他也憑著自己“不要命的馬歇爾”這麼個綽號,以及“獸醫維克多的助手”這麼一個唬人的新身份,成功的跟著衛燃混進了即將成立的巡邏隊。
在那位工兵營連長劉易斯的帶領下,衛燃和馬歇爾各自領了他們的武器裝備,但讓衛燃沒想到的是,他領到的是一支1卡賓槍。可馬歇爾卻主動要求領走了大多數人都不願意用的火焰噴射器!
“你果然是不要命的馬歇爾”
劉易斯連長一臉感慨的拍了拍馬歇爾的肩膀,順勢還從兜裡掏出一管雪茄塞到了他的手上,“馬歇爾,看在你願意使用火焰噴射器的份兒上,你還有什麼額外的要求嗎?”
馬歇爾將火焰噴射器放在一邊,“隻要讓我和維克多在一組就可以了,這樣就算我的火焰噴射器被打爆了,我想維克多肯定也會把我救下來的。”
“沒問題”
劉易斯連長痛快的點點頭,隨後提醒道,“馬歇爾,這次彆給我們惹麻煩了。”
“什麼麻煩?”馬歇爾明知故問旳看著對方。
劉易斯連長無奈的歎了口氣,“馬歇爾,我們可以不要俘虜,但是彆再做那些恐怖的事情了。看在肖恩的份兒上,彆再給我和營長先生惹麻煩了,否則我隻能讓你繼續去修理推土機了。”
“好吧,我聽你的,保證不惹麻煩。”馬歇爾滿不在乎的應承下來。
劉易斯連長懶得再和馬歇爾廢話,轉頭看向衛燃提醒道,“維克多少尉,看好你的助手,如果他再做任何的荒唐事,我就把你送到最前線去繼續做醫療兵。”
“我會看好他的”衛燃咧著嘴應承下來,但語氣中卻充滿了不自信。
“去報到吧,會有人給你們安排巡邏時間的。”劉易斯連長送瘟神一樣擺擺手,將衛燃和馬歇爾趕了出去。
拎著到手的武器,衛燃在馬歇爾熟門熟路的帶領下找到了一個排長,並在對方的安排之下正式加入了巡邏隊。
預料之中的,這支巡邏隊裡清一色的全是白人,顯然之前遭遇的那場夜襲還遠遠不夠解開膚色間的隔閡。
但在預料之外的,卻是馬歇爾竟然從那位看起來和他關係非常好的排長手裡拿到了其中一個班的指揮權。
而在馬歇爾稍後的解釋裡,這位排長竟然也是他之前那次女俘虜趴體的受邀嘉賓之一。
兩人和這個班裡其餘六名士兵相互熟悉了一番,衛燃這才發現,他們不但和馬歇爾的關係都非常不錯,而且竟然也都認識自己,甚至其中一個還指著胳膊上還沒來得及拆線的傷口表示,那難看的縫合走線恰恰出自衛燃這個獸醫之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