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燃懶得去回憶對方說的電影自己看沒看過,隻是加大了嗓門招呼道,“季馬剛剛說阿芙樂爾的助理長的很漂亮,還說她長的很像”
“閉嘴!”季馬一把捂住了衛燃的嘴巴,嬉皮笑臉的岔開了話題。
開夠了玩笑,衛燃接過安菲亞遞來的冰可樂問道,“她們什麼時候回來?”
“或許還要幾天,恐怕要推遲到月底才行。”
安菲亞神色如常的解釋道,“據我姐姐說,那幾位華夏工程師臨時開設了一個短期補習班。”
“補習班?”衛燃和季馬,包括過來湊熱鬨的瑪雅都好奇的看向了安菲亞。
“似乎是溫室蔬菜種植管理的培訓班”
安菲亞索性索性從不遠處的辦公桌上拿起平板調出幾張照片擺在了桌麵上,“現在正在培訓育苗技術,阿芙樂爾最近都在那裡當翻譯呢。而且這些天我已經幫忙采購了很多育苗杯和各種工具以及藥品、種子、肥料之類的東西,並且利用因塔運動員的渠道送過去了。”
說到這裡,安菲亞攤攤手,“就連我和我姐姐都在學習漢語,阿芙樂爾說漢語考核通過的時候會給我們漲工資。”
“不如我們也去因塔看看怎麼樣?”季馬興高采烈的提議道,“我很好奇那裡現在是什麼樣子。”
“你接下來不用去拍電影?”衛燃好奇的問道。
“卡爾普說下一部電影要拍攝白俄遊擊隊的故事”
季馬攤攤手說道,“雖然你了劇本,但開始拍攝要等到明年夏天呢,而且瑪雅還沒改好劇本,達麗亞也沒湊齊演員呢。
所以在新電影開拍之前,我唯一要忙的隻是每隔半個月去林場上半個月的課而已。”
“等等,瑪雅來改劇本?”衛燃詫異的看向了挨著安菲亞坐著的瑪雅。
“我的文筆總比你的流水賬要好的多”
瑪雅自信的說道,“而且我會根據語境把各個角色的心理活動加上去,這樣拍攝的時候會簡單很多。就連伏爾加格勒的亞曆山大先生上個月拜托你改的劇本現在都由我負責。”
衛燃拍了拍腦門,“我都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亞曆山大先生以為你不知道該怎麼拒絕他,所以直接聯係了達麗亞阿姨,達麗亞阿姨將這份薪水還不錯的工作了給了我。”
瑪雅抿了一口可樂,繼續解釋道,“不過達麗亞阿姨他們似乎並不打算拍攝那部電影。”
“我也不太看好那部電影”
衛燃下意識的說道,那部電影最初的劇本他看過,那裡麵的美好,和真實原型裡的人性之複雜已經稱得上是南轅北轍了,更彆提那裡麵還有個原型仍舊在世,而且似乎他的回憶錄都快寫完了。
“先把亞曆山大先生放在一邊吧,你們到底要不要去因塔玩玩?”季馬說話間已經掏出了手機,“如果去的話,我剛好可以讓因塔的電視台和無線電廣播給我安排一個采訪。”
“你可要點臉吧”衛燃抽了抽嘴角,還沒等他說些什麼,季馬卻已經撥通了米莎的電話。
既然對方做出了安排,剛剛到家的衛燃也就隻能選擇了同意,至於正一手抱著一個小狐狸的安菲亞,她就更沒有意見了。
等季馬掛斷了電話,衛燃這才問道,“季馬,你還記不記得老兵列瓦?”
“基洛夫賣相機的那個?”季馬立刻將名字和記憶對上了號。
“對,就是他。”衛燃笑了笑,“等我們從因塔回來之後,我打算和拜訪他一下。”
“到時候我會和你一起去的”季馬說完又看向了瑪雅,“可以吧?”
正在和安菲亞閒聊的瑪雅聳聳肩,顯然是沒有什麼意見。甚至在一邊看熱鬨的衛燃都在懷疑,她這經紀人的工作,弄不好就是季馬買通了安娜老師把她忽悠過來的。
既然決定去因塔逛逛,衛燃索性讓安菲亞幫忙給大家定好了第二天飛因塔的航班。而季馬更是再次提議來個露天燒烤打發今天剩下的時間。
這個提議當然沒有人會拒絕,衛燃更不會客氣,索性將采購食材的工作交給了他和瑪雅。
目送著這倆人駕車離開了院子,衛燃一邊忙著點燃燒烤爐裡的木炭一邊問道,“你那裡沒有問題吧?”
“沒問題”
安菲亞說話間已經從噴泉池子裡撈出了幾條魚,“所有的數據都是從美國境內發送的,根本查不到我們頭上。”
說到這裡,安菲亞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放下手裡的抄網說道,“還有件事,自從那些好心的邪叫組織抖出那些黑料之後,他們的兩任教主和教派裡的一些主要成員,不是進了監獄就是出了各種意外。”
“神特麼好心的邪叫組織”衛燃咧咧嘴,“所以說那個邪叫組織算是完了?”
“暫時來說恰恰相反,他們因為‘勇敢的’爆出了那些罪行,現在在美國反而成為了英雄一樣的存在,甚至網絡上有蠢貨建議他們占領拉斯維加斯然後宣布獨立。”
安菲亞哭笑不得的說道,“而且現在美國和加拿大很多城市的遊行隊伍都自發的使用了他們的宗教符號當作旗幟。當然,也正因為這些原因,現在美國和加拿大的官方大概已經恨死了這個宗教組織。”
“狗咬狗一嘴毛”
衛燃蹦出一句安菲亞根本聽不懂的漢語,隻覺得那片能由邪叫主持正義的北美大陸越發的魔幻,卻也全然忘了誰才是在背後攪風攪雨的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