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地攝影師手劄!
“維克多回來了嗎?”亞曆山大剛一下車,便朝阿曆克塞教授問道。
“好久不見,亞曆山大先生。”二樓的一個房間裡,衛燃推開窗戶打了聲招呼。
“快下來,我有事找你。”亞曆山大朝衛燃招了招手。
“稍等一下”
衛燃回應了一聲,轉身就往樓下走,不管怎麼說,這位亞曆山大可是自己得到金屬本子之後的第一位客戶,雖然如今聯係少了,但對方送自己的那支鈦合金手槍如今可還在金屬本子裡放著呢。
“這人不會打算這個時候讓他調查什麼東西吧?”穗穗扒著窗戶滴咕了一句。
“不會”周淑瑾笑眯眯的回應道,“放心吧,好事兒!”
“什麼好事?”穗穗立刻湊了過去,擺明了想聽一些內部消息。
周淑瑾自然也沒有瞞著的意思,隻是低聲說了句什麼,穗穗便立刻的瞪圓了眼睛,難以置信的問道,“這麼多?!”
“可不”周淑瑾說完揚了揚下巴,“你呢?這幾個月賺了多少?”
“沒多少”
穗穗說話間,卻早有準備的掏出了手機,調出一條短信展示了一番,“這些全都是利潤!”
與此同時,一樓門前,亞曆山大卻根本沒有進去旅行社坐坐的意思,隻是接過他的助理費德勒從後備箱裡取出的一個黑色的小皮箱,轉手遞給了衛燃。
“這是什麼?”衛燃遲疑的接過皮箱之後問道。
“你自己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亞曆山大笑眯眯的說道,顯然是想給衛燃準備個驚喜。
看了眼旁邊的教授,衛燃最終還是將皮箱搭在引擎蓋上,打開了上麵的鎖扣。緊隨其後,他便看到了一遝又一遝大紅色的人民幣!
“亞曆山大先生,這是?”衛燃疑惑的看著亞曆山大,一時間卻根本不明白對方送來這些現金的原因所在。
“這是拍攝《致暴風雪中的友誼》獲得的分成”
亞曆山大見衛燃一臉的困惑,沒好氣的說道,“維克多,你不會忘了,你是那場電影的曆史顧問吧?”
“額我是沒想到真的能拿到錢”衛燃尷尬的說道,他才不會承認自己剛剛真的沒想起來這一茬呢。
“算了,這隻是從上映到現在的拍攝收益分紅。”
亞曆山大心累的指了指放在引擎蓋上的箱子,“屬於你的這一份我聽從阿曆克塞教授的建議幫你換成了人民幣,他說這樣看起來更有衝擊力。總之,希望你能喜歡這份新年禮物。”
話音未落,亞曆山大已經拉開車門鑽進了車廂,“維克多,有時間幫我約一下季馬先生怎麼樣?”
“好好的”衛燃點點頭,還沒想好說些什麼,前者卻已經升起了車窗。
“這咋回事?”衛燃直等到這輛車跑遠了,這才朝站在身邊的阿曆克塞教授問道。
“你還記得我們在芬蘭發現的那個庇護所,以及庇護所裡的屍體吧?”
阿曆克塞教授用下巴指了指亞曆山大離開的方向,“上次那場電影的成功,讓他決定進軍影視行業,他首先想做的,就是想把你的好朋友季馬挖到他今年才成立的影視公司裡。”
“他?挖季馬?”衛燃頓時樂了,先不說他是否挖的動,季馬願不願意甚至敢不敢跳槽恐怕都是個未知數呢。
“我也不看好這件事情”
阿曆克塞攤攤手,“他不但想把季馬挖到他的公司裡,連季馬的經紀人,也就是給他改劇本的那個姑娘”
“瑪雅”衛燃重新掀開皮箱提醒道。
“對,瑪雅”阿曆克塞無奈的說道,“他連瑪雅都想一起挖走,這樣他就不缺劇本了,甚至他還不止一次的提到,希望我勸你也去他的公司任職。”
“亞曆山大先生怎麼會這麼不理智的事情?”衛燃不解的滴咕了一句。
“隻是因為利潤夠多罷了”
阿曆克塞教授指了指衛燃打開的皮箱,“這是屬於你的5收益,換成人民幣大概75萬,但是亞曆山大先生康慨的給你湊齊了一百萬。這隻是5而已,僅僅隻是通過網絡付費播放了半年之後純收益的5而已,就更彆提亞曆山大因為這部電影獲得的知名度了。”
“所以他繼續投資拍電影?”衛燃哭笑不得的問道。
阿曆克塞攤攤手,“他打算繼續用芬蘭故事試試水,如果成功的話就加大投資,反正就算拍的不好,他也不虧什麼。”
“我總覺的他這次拍出來的電影弄不好會成為笑話”衛燃提前奶了亞曆山大先生一口,轉而“啪”的一聲扣上了皮箱。
“尼古拉先生也這麼說”教授攤攤手正要說些什麼,遠處的尼古拉卻搶先一步招呼道,“維克多,方便的時候過來坐坐,我都很久沒看到你了。”
“好!馬上!”衛燃說完,直接將手裡的皮箱塞給了教授,小跑著湊了過去。
看了眼如釋重負的卡堅卡姐妹,再看看依舊抱著小狐狸笑眯眯的尼古拉先生,衛燃最終還是開口問道,“怎麼了?”
尼古拉卻並沒有回答衛燃的問題,隻是一邊往工作室裡走一邊朝卡堅卡姐妹招招手,“祝你們在斯大林格勒玩的開心。”
“謝謝您的祝福”卡堅卡姐妹齊聲答道,絲毫沒有因為那過時的城市名字而覺得有絲毫不妥。
直到衛燃和尼古拉走進化作書店的工作室,這姐妹倆才徹底鬆了口氣。
而在工作室內部,衛燃也卻在大量著周圍的布置,和幾個月前離開時相比,這裡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僅僅隻是門口多了個燃著炭火的鑄鐵壁爐,原本能停下坦克的工作室中央多了幾排實木的書架罷了。
“坐”
尼古拉招呼著衛燃在沙發上坐下來,一邊撫摸著那隻格外老實的小狐狸一邊說道,“聽說你和季馬在薩蘭保爾抓到了兩個間諜?”
“是季馬抓到的,我可沒幫上什麼忙。”衛燃擺著手回應道,根本就不想把自己也攪進去。
尼古拉卻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在這件事上深究,隻是在長達幾分鐘的沉默之後,突兀的冒出了一句“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