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地攝影師手劄!
「哪三個師團?」衛燃不解的問道。
「首先是鬼子的第五師團,也叫廣島師團,這個師團最早要追溯到1888年,是鬼子的陸軍主力部隊之一,也是日本編組最早的7個師團之一。
甲午戰爭、日俄戰爭這支師團都參加過。抗日戰爭的時候,這支部隊被咱們稱為板垣師團,它下屬的一個支隊,還參加了在南京的惡行。
除此之外,它們還參加過包括平型關、淞滬、台兒莊等等各種戰役,算是沾滿咱們華夏人鮮血的一支部隊。
這個第五師團,在當時的招核軍內部,代稱為鯉,鯉魚的鯉。」
稍作停頓,夏漱石繼續說道,「然後是第十一師團,也叫善通寺師團。這個師團同樣是鬼子陸軍常備主力師團之一,同樣參加了侵略華夏的戰爭。一二八事變和淞滬會戰都有它們的影子。
這個師團在當時的招核軍內部,代稱為錦,錦鯉的錦。」
「還有一個師團呢?」衛燃見夏漱石竟然在這個時候停了下來,忍不住開口追問道。
"還有就是第十五師團」
夏漱石歎了口氣,語氣愈發肯定的說道,「同樣是鬼子的陸軍主力師團之一,不過按裝備和素質算,最多也就是個守備部隊的級彆,陸軍內部代稱為祭。」
話說到這裡,夏漱石卻忍不住笑了出來。
「笑什麼呢?繼續說啊?」衛燃不滿的催促道。「笑這個師團運氣不好」
夏漱石頗有些幸災樂禍的解釋道,「我估計是代稱不吉利,這個師團算是比較倒黴的。它在日俄戰爭末期成立,之後一直擔任守備部隊。
1925年的時候,被解散了一次,38年重建之後就丟到了咱們華夏的滬市,一直到43年才被抽調走。
在這期間,按照鬼子的說法,咱們華夏戰場上擊斃的第一個日本師團長就來自這個第十五師團。而且這孫子還是被地雷炸死的,或者更準確的說,是被排過雷的雷區裡漏下的地雷給炸死的。
不過倒楣的不止頂頭上司,這個師團的士兵運氣也不好。
1943年的時候,這個師團被抽調到了免電,而且直接送到了牟田口廉也的手下,牟田口廉也你知道吧?」
「知道,那個讓手下吃草的素食主義者。
「就是那個'大功臣」,靠一己之力弄死五萬多小鬼子,殺傷力相當於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個小男孩。」
夏漱石哼了一聲繼續說道,「這個代稱「「祭'」的第十五師團剛被調到免電不久就被牟田口廉也當了祭品。一個英帕爾作戰計劃下來。十五師團的士兵死的那叫一個花樣百出。它們熬到45年投降的時候,死的死殘的殘,就算四肢健全的也都特麼傻了。相比之下,倒是牟田口廉屁事沒有。」
說到這裡,夏漱石清了清嗓子說道,「結合香爐上刻著的數字和牌位上的錦鯉祭三個字,我覺得指的應該就是剛剛這三支師團。衛燃,你是怎麼查到這個溫泉旅館的?」
「意外」
衛燃想了想說道,「這樣,讓你那朋友儘早離開,你暫時也不要對這個地方過分好奇,不然會亂了我這邊的計劃。」
「行」夏漱石痛快的點點頭,「我讓我那朋友現在就撤。」「問問花了多少錢,我給你轉過去。」衛燃追著說道。
「不用,沒花什麼錢。」夏漱石乾脆的拒絕道,「以後鬼子那邊你需要幫忙的直接和我說,我有好幾個同學都在那邊留學呢。「
「到時候肯定少不了麻煩你」
衛燃寒暄了一番之後掛斷了電話,隨後將剛剛從夏漱石那裡獲取道的線索進行了一番整理。
等他將這些關鍵信息統統發給安菲婭的時候,安
菲薩也將車子放低了車速,緩緩開進了院子裡。
「醒醒,到家了。」
衛燃輕輕搖醒了靠著自己肩膀打瞌睡的穗穗,隨後指著房門口坐在輪椅上笑眯眯打招呼的隋馨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隋馨怎麼在這裡?」
「啊?什麼?」
睡眼惺忪的穗穗下意識的擦了擦並不存在的口水,等雙眼對上焦之後,這才打著哈欠說道,「我特意把請隋馨過來的,沒想到吧?」
話音未落,這姑娘已經推開車門跳下了車廂,緊跟著,興奮的快要把尾巴晃斷的狗子貝利亞便竄進車子,哼哼唧唧的紮進了衛燃的懷裡。
說起來這狗子也實在是可憐,過年的時候衛燃等人回去沒帶上它,讓它在達麗婭老師的手下受了一個多月的委屈,好不容易把衛燃給盼回來了,他卻隻在家帶了一個晚上,便又跑去了英國。
如今好不容易把能給自己撐腰的衛燃再次畔回來,這頭已經狀的和小牛犢子似的高加索犬卻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似的,哼哼唧唧的就往懷裡紮,還想著能像小時候那樣,讓衛燃把它抱起來呢。
好不容易把這粘人的狗子給推到一邊鑽出車廂,穗穗早就已經推著坐在輪椅上的隋馨進屋了,甚至就連卡堅卡姐妹和出來幫忙的洛拉,都已經把行李箱抬了進去。
劃拉著狗頭走進房間,衛燃剛剛關上門,便聽到坐在輪椅上的隋馨笑著問道,「穗穗肯定沒和你說我的事情吧?」
「現在說也不晚」
穗穗殷勤的招呼著衛燃在沙發上坐下來,一手攬著衛燃的胳膊,一手勾著洛拉的肩膀解釋道,「隋馨是我特意給洛拉找的合夥人,年前咱們回家之前我就和你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