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地攝影師手劄!
喀山大學校外東側的格魯吉亞餐館包廂裡,衛燃和他的四個人渣朋友,以及穗穗和她的小姐妹們圍坐在了一張大圓桌的周圍。
看得出來,雖然語言不通,但季馬這個大騷包是真能和夏漱石,尤其是秦二世以及鐘震尿到一個壺裡。
這貨仗著在白洋澱的小村子裡學來的猜碼,和二世以及鐘震可謂玩的不亦樂乎。
相比之下,倒是夏漱石這個男生女相的悶騷玩意兒全程裝的人模狗樣,靠著他那半生不熟的俄語,一直和忙著乾飯的洛拉套著近乎。
「我說衛燃兄弟,你……唱———!你這日子也太讓男人羨慕了!」
明顯喝多了的鐘震勾著衛燃的脖子胡咧咧道,「讓我數…隔——數數!1、2、3、4、5、6、六、六個美女,嘖嘖嘖!隔———!你這日子,快,快趕上我了!「
偷偷掃了眼翻白眼的穗穗以及明目張膽在幸災樂禍看笑話的隋馨,衛燃無奈的說道,「你要是不能喝就把杯子放下。」
「誰、誰特麼不能喝的!」
鐘震說完,端起杯子,將裡麵的伏特加一口灌進了嘴裡,紅著眼眶說道,「不是…不是兄弟我和你吹,要,要是我那小鈴鐺,小鈴鐺在…哐!」
鐘震話都沒說完,便趴在了桌子上,迷迷瞪腰的一遍遍的念叨著小鈴鐺,那眼角也悄悄砸下了一滴眼淚。
暗暗歎了口氣,衛燃和眼神清明的二世對視了一眼,端起杯子碰了碰,仰頭喝光了之後說道,「行了,回家吧。季馬,讓你的人過來幫個忙。」
「早就在樓下等著了」
同樣一點醉意沒有的季馬立刻站起身,殷勤的幫著身旁的瑪雅拉開椅子,隨後又幫著對方取下了掛在衣架上的風衣,這才說道,「直接下樓就行。「
「走吧」
衛燃朝著穗穗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刻拎著包先一步下樓,去找衛燃名義上的師娘結賬。
攙扶著唯一喝醉了的鐘震下樓鑽進季馬小弟駕駛的一輛車子,衛燃示意二世和夏漱石上車之後,按住了季馬的肩膀說道,「彆走,跟著一起回去,有事呢。」
「繼續喝?」季馬開玩笑的同時,殷勤的幫著瑪雅拉開了他那輛裝甲皮卡的車門,扶著對方鑽進了車裡。
顯而易見,瑪雅早已習慣了季馬的服務,不,或許應該說是服侍,以至於這姑娘連關門都懶得自己來。而季馬似乎同樣習慣了這種舔狗的生活,不但幫著關上了車門,甚至在關門事前,還幫著對方係上了安全帶。
直到這貨忙活完,衛燃這才說道,「喝酒就不必了,不過確實有正事兒,具體的等回去之後再說。「
「沒問題」季馬說完,邁步繞到了皮卡的另一邊,拉開車門鑽了進去。
直到這貨坐穩,負責開車的格列瓦立刻啟動了發動機,第一個離開了這家餐館的停車場。
等到夏漱石三人乘坐的裝甲皮卡也跟著離開,洛拉已經熟練的幫著腿腳不靈便的隋馨坐進了一輛畫有荊棘標誌的麵包車裡,並且把她的妹妹也抱了進去。
目送著這輛車也開出了停車場,衛燃這才招呼著穗穗一起,鑽進了身旁的裝甲商務車裡。
「你那個叫鐘震的朋友失戀了?」穗穗等安菲薩駕駛著車子開上路麵,這才問出了一直憋在心裡的問題。
「他身邊以前跟著個小鈴鐺,前些天被人亂槍打死了。」
衛燃歎了口氣,挑著能說的,將鐘震的事情簡單的描述了一番。
「免電那個破地方!」穗穗嘟囔了一句,轉而問道,「所以他這次來想散散心?咱們怎麼幫幫他?」
「不用幫,這事咱們也幫不上。」衛燃歎了口氣,「等他酒醒了,問問他願
不願去因塔或者圖拉小鎮去散散心吧。」
「也可以去瑪雅他們家看看那些保護動物」
穗穗得意的說道,「現在瑪雅他們家那邊的路線可是非常受歡迎,而且幾乎所有被救助的野生動物都被人網絡領養了,就連我都養了一隻呢。「
「你養了什麼?」衛燃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高鼻羚羊,這可是最受歡迎的!」
穗穗說著,還拿起平板電腦打開了一個網頁,指著裡麵的實時監控畫麵顯擺道,「這個網站是小卡妹幫忙搭起來的,我現在是監控裡這隻高鼻羚羊的監護人之一。」
「之一?」衛燃茫然的看著對方。
「當然了,買斷雲領養要差不多五千塊呢,我可沒那個閒錢。」
穗穗將平板還給安菲婭,得意的解釋道,「每個小動物都有10個監護人,每年換毛季,這些監護人都能得到用這隻羚羊換下來的毛做的毛氈擺件,而且我們還包郵呢!」
「你可真會做生意…」衛燃忍不住讚歎道。
「那不是!」穗穗揚著下巴,那張因為喝了酒顯得有些粉紅的小臉上也愈發的得意。
在有關怎樣賺錢的閒聊中回到了家裡,衛燃給夏漱石三人各白安排了一個房間,等著安頓好了喝醉的鐘震之後,立刻招呼著季馬離開房間,進了圖書館地下室的那間暗房裡。
「什麼正事兒?」季馬熟門熟路的打開冰箱,拿出一瓶格瓦斯擰開灌了一大口,順便,還甩給了衛燃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