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地攝影師手劄!
紅旗林場,正有幾個華夏來的遊客在體驗svd狙擊步槍的靶場邊緣,衛燃端著三管求生獵槍,一次次準確的擊碎了拋擲半空的飛碟靶。
至於遠處的主樓裡,秦二世和鐘震與卡爾普達成了怎樣的合作,甚至和穗穗達成了怎麼樣的合作,他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反正商業上的事他也聽不懂,聽懂了也沒什麼建設性的意見,再加上反正穗穗那個鬼精鬼精的丫頭在彆的方麵或許少心沒肺的,但是涉及做生意賺錢這方麵,衛燃對她那可是一百個放心。
就在衛燃杵在靶場裡咣咣摟火的同時,季馬也終於把兩隻狗子的牽引繩給拴在了皮卡車的保險杠上,隻不過等他罵罵咧咧的拍打乾淨屁股上的草葉子的時候,這倆狗子也各自瞄準了一條輪胎各自抬起了腿。
與此同時,時光圖書館二樓的會議室裡,難得沒有跟在穗穗身邊的卡堅卡姐妹似乎也比往日要更加的忙碌了一些。
時間一晃來到了距離四月份的月底僅剩不到一周的最後一個周末,夏漱石終於將他看中的那些舊書全都用掃描儀掃描了一份,這些天一直住在紅旗林場的秦二世以及鐘震,似乎也終於和卡爾普,以及天天拉著衛燃一起往林場跑的穗穗談妥了他們的合作意向。
「你們真的不再住幾天了?」
喀山機場,衛燃最後試著挽留道,「本來我還打算帶你們去因塔玩幾天呢。」
「下次吧」
難得保持著清醒的鐘震摟著季馬的脖子說道,「我可不會和你們客氣,現在我這心裡裝著事兒玩也玩不痛快,等我先回去把正事安排完了,咱們哥幾個有的是時間聚。」
「忠貞」
季馬同樣摟住的鐘震的脖子,先怪腔怪調的喊了一嗓子對方的名字,隨後奔奔坎坎的說道,「喝酒,下次,花迎瓜梨。」
「懂!哈拉少!八爺合理!」鐘震的嘴裡同樣蹦出了兩句這兩天經常用的毛子話。
趁著這倆人渣交流革命友誼,二世也意有所指的說道,「行了,多餘的話就不說了,衛燃兄弟,我們這邊等你消息,有時間了記得說一聲,咱們哪聚都是聚。」
「有時間了肯定通知你們!」衛燃同樣意有所指的做出了保證。
「洛拉,以後我會再來喝你的咖啡的。」
一句話裡兩個語法錯誤的夏漱石自以為深情脈脈的說道,卻全然沒注意到跟著過來踐行的洛拉小姑娘那仿佛看變態的眼神。
「行了,憋丟人現眼了,你家裡的矽膠娃娃和那些jk製服還等著你呢。」秦二世話音未落,已經拽著破口大罵的夏漱石走向了安檢口。
「你的朋友怎麼都是人渣?」穗穗拍著腦門頭疼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
衛燃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一個多星期的時間,這幾位雖然正事也沒少乾,但幾乎沒有哪天晚上不往酒吧跑的。
尤其剛失去了小鈴鐺的鐘震,據季馬這個坑貨說,這短短幾天的時間,他都已經不帶重樣的和波蘭、烏可爛以及拉脫維亞來的女留學生、女遊客都深入交換了關於未來人類進化方向的不同意見。
相比之下,倒是秦二世格外的低調,這幾天不但在紅旗林場早起早睡,甚至還刻意避免著和那些國內來的遊客產生不必要的接觸。
至於夏漱石這貨的眼裡除了衛燃那些舊書,恐怕就隻有洛拉的小包子臉了,隻可惜,洛拉對這個男生女相的斯文敗類是完全的沒興趣。
「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穗穗伸出手指頭一邊輕輕點著衛燃的胸口一邊開起了玩笑。
「晚上一起幫我找找」
衛燃抓住對方的手指頭用漢語回應了一句,隨後不等她說些什麼,便換回俄語
問道,「季馬,瑪雅,接下來幾天你們怎麼安排?」
「林場」這倆人異口同聲的給出了同樣的回答,「五月底開機之前,我們都要在林場做準備工作。」
「我們如果想的起來會去看你們的」穗穗幸災樂禍的做出了承諾。
「看來你是想不起來了」
瑪雅苦惱的抓撓著自己的頭發,「不過這幾天多虧了維克多的幫忙,我已經大概知道該怎麼塑造女遊擊隊員吉安娜這個角色了,現在該頭疼怎麼演繹她了。」
「彆擔心,我會幫你的。」季馬諂媚的做出了承諾。
「既然這樣,各走各的吧」衛燃拍了拍季馬的肩膀,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祝你們拍攝成功。」
「謝謝」季馬裝的人模狗樣的回應了一個複古的脫帽禮。
直等到身後那倆人被客流擋住,衛燃這才笑著問道,「現在能說了吧?你們到底達成什麼合作了?」
「我和國內的合夥人捐了三十六萬五千塊」穗穗前言不搭後語的說道,「每年都捐三十六萬五千塊」。
「啥玩意兒?」衛燃不明所以的看著攬著自己胳膊的姑娘。
「還幫著秦二世設計了一條路線」
穗穗如數家珍般的說道,「滇緬公路國內段從滇省春城出發,至畹町全程959公裡。我國內的同學這些天在實地考察過之後,設計了一條自駕路線。
秦二世回去之後,會在沿途設計若乾個打卡點,而且會把之前你弄出來的那些遠征軍的照片做成打卡蓋章的明信片。」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