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地攝影師手劄!
就在衛燃和穗穗翻雲覆雨的小彆勝新婚的時候,位於菲猴國南部的棉蘭老島,一些從東南亞各個城市,通過各種渠道,被各種人送來這裡的年輕女人,也在離開各種交通工具之前,往頭上戴了一個輕薄的黑色頭套,接著又戴上了一頂黑色的頭盔。
“看到那座亮著紅色燈籠的碼頭了嗎?去那裡,有人會安排你們接下來的行程。”
在這近乎一致的最後提醒之下,這些女人最後接過了一套肥大的黑色連體衣褲套在了身上,懷著忐忑的心情走向了那座僅僅掛著一盞紅燈籠的簡易的碼頭。
趕來這裡的一路上,這些年輕的姑娘們不止一次的得到過是否後悔是否退出的詢問,在這一次次的詢問中,有相當一部分姑娘經不住語言的蠱惑選擇了退出。
可即便如此,此時從不同方向,不同的交通工具上下來走向碼頭的,也有足足28個包裹在肥大的連體衣褲裡的身影。
等到這28個人影趕到碼頭,一個同樣頭帶摩托車頭盔,但卻穿著白色的肥大連體衣褲的人,用手中的手電筒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大紅色集裝箱說道,“每個人都去那裡推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人,帶著他們登船,全程不許交流,不許摘下頭盔,現在開始吧!”
得到信號,這些頭帶摩托盔的姑娘們立刻蜂擁到了相隔不到20米遠的集裝箱旁邊,在另一個穿著白色連體衣褲頭戴摩托盔的人的指揮之下,從集裝箱裡推出來一個輪椅。
這些輪椅上,每個上麵都坐著一個頭戴摩托盔,但卻穿著藍色連體衣褲的瘦小身影。就和負責推著他們前進年輕姑娘們一樣,坐在輪椅上的人雖然一直在抑製不住好奇的左看右看甚至緊張的身體顫抖,但卻沒有一個人敢發出任何的聲音。
等這些人排著隊登上一條看起來頗有些老舊的客輪,卻遠遠的便看到,在集合場地角落的地板上,正有將近20號被精神病束縛衣嚴密包裹,頭上同樣戴著頭盔,但卻像是等待屠宰的牲口一樣,並排躺了一溜的人。
每當這些人試圖掙紮或者發出聲音,立刻便會有幾個穿著白色連體衣褲的人過去,掄圓了手裡的橡膠棍便是一頓長達五分鐘的抽打。
在澹澹的恐懼中,那些姑娘們在那些穿著白色衣服的工作人員的指揮之下,借著手電筒的微弱燈光被分配到了一個個的房間裡。
這些房間雖然不大,但卻有床有獨立的衛生間和洗浴設施,甚至還有一份冒著熱氣的豐盛晚餐以及滿滿一書架的各類書籍。
但相應的,這房間裡本來挺大的落地窗卻被鎖死,並且從外麵貼上了一層遮蔽了所有視線的鋁箔。就連電視也根本沒有任何的信號,但好在有個和電視連在一起的遊戲機可以打發時間。
至於這些人本身的通訊工具就更彆想了,這一路上她們早就經過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搜身,彆說通訊工具,就連她們的證件,都在最後一次搜身結束之後,當著他們的麵燒毀了。
顯然,從進入這些房間開始,這些登船的人已經沒有反悔的機會了。但實際上,隨著艙門從外麵鎖死,隨著摘下各自的頭盔,這些姑娘或者孩子們,卻全都齊刷刷的鬆了口氣,並且很快便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些他們從未享用過的美食上麵。
很快,不等用餐結束,這條外表看起來很有年頭的客輪便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這個偏僻的碼頭,徑直開往了公海的方向。
與此同時,就在被這條客輪拋在身後的碼頭上,不久前才搭乘著直升機匆忙趕來的佳雅也放下了一直舉著的望遠鏡,扭頭看向了身旁坐在車子駕駛位的楊哥。
“那些人裡麵你沒有摻沙子吧?”佳雅柔聲細氣的問道。
“沒有”
楊哥雖然坐在駕駛位上,但卻挺胸抬頭保持著格外端正但卻並不舒服的坐姿。
“真的沒有?”佳雅漫不經心的問道,同時也再次舉起了望遠鏡。
“真的沒有!”楊哥一本正經的如實答道。
聞言,佳雅再次放下了望遠鏡,“沒有就好,這件事我們幫忙歸幫忙,但是絕對不能摻合進去,尤其沒必要讓老板知道。”
“為為什麼?”楊哥稍稍放鬆了緊繃的身體,同時也稍稍壓低了聲音。
“你覺得老板知道了會怎麼做?”佳雅將望遠鏡往後排車廂裡隨手一丟的同時問道。
“額”
楊哥劃拉著後腦勺,“按照我們老板的性子算了!我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忙著勸娼從良的破事兒上。”
“知道就好”
佳雅打了個響指,等到楊哥駕駛著車子跑起來,這才繼續說道,“那個衛燃我摸不清來曆,對於他的事不聞不問不談。”
“明白!”
楊哥趕緊點頭答應下來,可緊跟著又問道,“可如果他找我們做生意呢?”
“不要產生明麵上的交集就夠了,其餘的能幫就幫,彆和這樣的人成為敵人,但也沒必要成為朋友。”
“是!”楊哥再次乾脆的做出了回應。
“我的大外甥現在在哪呢?”佳雅突兀的換了個話題。
“維甘”
楊哥連個猶豫都沒有便把秦二世賣的一乾二淨,“他承諾給我介紹幾個在國內留學的鬼子留學生作為代價幫他瞞幾個小時,這個時間他應該還沒登上回國的航班呢。”
“你的人在他旁邊呢?”佳雅饒有興致的問道。
“在呢”楊哥說話間已經摸出了手機,“一直偷偷跟著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