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衛燃索性順勢表示自己準備搭乘朋友的私人飛機回俄羅斯再翻一翻檔桉,接下來可能會去芬蘭轉一圈雲雲。
黛安自然不會有意見,同時她也表示將要暫時留在招核的劄幌,幫小梅蘇特先生處理一些事情,所以沒辦法和衛燃一起趕回喀山。
對此,衛燃自然不會有意見,他甚至巴不得黛安不用和自己回去。
眼下明麵上的正事和暗地裡的正事全都忙完,接下來自然要和邀請自己過來玩的好朋友季馬以及瑪雅在神戶好好玩玩了。
當然,在這之前,無論衛燃還是季馬,都要借著昨晚裝出來醉酒先休息半天才行。
臨近下午,季馬和帶著瑪爾塔回來的瑪雅二人,情真意切的演了一出“女朋友生氣了,男朋友認真哄一個小時”的熱鬨戲碼,這才在看熱鬨的瑪爾塔帶領下,帶著同樣滿身酒氣的衛燃,去附近的六甲山觀景台。像二傻子一樣吹了一個小時冷風,隻為了看看城市夜景。
趕在回酒店之前又去附近的一處所謂的百年老湯泡了個溫泉,一行四人這才算是結束了這被宿醉浪費了的一天。
時間轉眼到了第二天一早,就在漂亮翻譯瑪爾塔帶著三人在神戶的各個景點閒逛的時候,衛燃也收到了安菲亞發來的幾張照片和一些來自尹爾庫茨克的情報。
按照衛燃的寄信地址,一名原本留守的海拉姑娘從極地小鎮圖拉搭乘運輸機趕到了尹爾庫茨克,並且順利的找到了一座位於市區的含棒產品超市。
具體過程雖然沒有細說,但這位海拉姑娘卻弄到了不少關鍵信息。在這些信息裡,一共涉及了三個人。
首先是這間含棒產品超市的創始人安德烈·蘇哈亞,他無疑是那位被忽略的二鬼子戰俘,但他卻有個蘇聯妻子,以及一兒一女。
不過,他的兒子早在1993年便已經因為意外過世,而且沒有留下任何的子嗣。大概一年之後的1994年,這對經曆了喪子之痛的夫妻便移居到了尹爾庫茨克。
其次便是安德烈的女兒,她並沒有跟著移居到尹爾庫茨克,而是在此之前便已經在含棒國結婚生子,有了唯一的女兒,也就是現在這家超市的店主。
不過,他的這位女兒同樣沒有得到善終,早在2010年,便和丈夫離婚,並在2012就因病過世了。
最後便是現在這位店主,也就是二鬼子戰俘安德烈的外孫女,這個如今三十多歲仍舊未婚的老姑娘在父母離婚並且母親去世之後,便來了尹爾庫茨克投奔姥姥姥爺,並在2006年,安德烈和他的毛子妻子相繼過世之後,繼承了這間並不算大的超市。
這裡麵就涉及到了兩條半的關鍵信息,其一,那位二鬼子戰俘安德烈死前拍下的一張照片顯示,這老家夥恰恰就是廣島那座荒廢的二層建築的房主——隻不過用的是尹霍爾·雅欣這個特殊的名字。
其次,衛燃可是記得清楚,尹霍爾的兒子也早早的就因為意外過世了,這位安德烈的兒子同樣早在1993年因為意外過世,這如果是巧合,難免也太巧了一些。
壓下心頭的疑惑繼續往下看,安德烈的兒子,也就是那位超市女店主的舅舅並沒有留下任何子嗣。
最後半條關鍵信息,便是如今這位三十多歲的女店主,根本不知道她的外祖父是否有個鬼子朋友,甚至都不清楚他的外祖父曾經是個戰俘。
換句話說,線索到了這裡其實已經斷了,但衛燃的臉上卻露出了笑容。
既然線索已經斷了,接下來豈不是就可以自己隨便的編了?
同時,他也大概穿起來尹霍爾死前的一些事情。
簡單的說,尹霍爾在死前強賣了他的房子,從小梅蘇特的手裡勒索罷了一大筆錢,之後又以安德烈的名義在廣島買了一棟房子。
另一方麵,安德烈欠了尹霍爾一筆錢,從這件事就可以看出來,這倆人恐怕交往甚密。甚至有可能,這倆人的兒子說不定都是在同一次意外裡死的。
隻是不知道,那倆兒子到底是因為什麼意外死的
難不成是為了找失蹤的梅蘇特才出的意外?
衛燃靈光一現般的冒出個大膽想法,內心也忍不住覺得,這個猜測的可能性似乎非常的高!
如果真是這樣,這可就太有意思了,嗯,看來該儘快把梅蘇特先生找出來了
衛燃熄滅手機屏幕的同時做出了決定,隨後便在那位名叫瑪爾塔的漂亮翻譯引領下,跟在季馬和瑪雅的身後,有說有笑的走進了這座鬼子城市的唐人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