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作為代價,她也不得不在小姑娘陸欣妲以及洛拉的幫助下,照顧喝的幾乎斷片的衛燃。
當某個曆史學者被吵醒的時候,窗外已經飄起了細小的雪花,院子裡的廊燈也早就已經點亮。
扭頭昏昏沉沉的看向吵醒自己的噪音源頭,除了床下睡的四腿朝天呼嚕震天的狗子貝利亞之外,還有床頭櫃上嗡鳴不止的手機。
拿起手機看了看,此時已經是下午六點左右,隻不過打來語音通話的,竟然是亦師亦友的朋友陳廣陵。
還不等他接通,對方卻掛斷了通話請求。
搓了搓臉解鎖了屏幕,衛燃這才注意到,對方在半個小時的時間裡,已經帶來了十幾條微信通話請求,而打來微信通話的,除了陳廣陵之外,還有他的兒子陳洛象。
見狀,衛燃在打了個酒嗝之後趕緊撥了過去。
“我的老天爺,總算是打通了。”就在衛燃撥過去之後剛剛響起鈴聲,對麵便立刻接通並且感歎了一聲。
“對不住陳老師”衛燃歉意的說道,“我中午喝了點酒,這才睡醒。”
“沒事沒事”
電話另一頭的陳廣陵歉意的說道,“那個,你現在在俄羅斯還是在國內?”
“在俄羅斯呢,陳老師有事?”衛燃搖搖晃晃的下床之後,一邊往洗手間走一邊問道。
“確實有些事兒”
陳廣陵頓了頓,頗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衛燃,我們準備去一趟俄羅斯,你看你有沒有時間接我們一下?”
“你們要來俄羅斯?”衛燃頓時清醒了一些。
“對”陳廣陵頓了頓說道,“而且是去喀山,那個找你有些事情。”
“隨時歡迎!”衛燃立刻問道,“你們什麼時候過來?”
“明明天一早就有一趟航班,不知道”陳廣陵頗有些著急忙慌的補充道,“七八個小時之後就起飛了。”
直到這個時候,喝多了的衛燃才回過味來,此時國內應該已經是大半夜的時候。對方如果不是真的找自己有重要的事情,恐怕不會這麼匆忙。
想到這裡,衛燃立刻說道,“方便!您把航班信息發過來,等落地的時候我肯定接上你們。”
做出了足夠讓對方心安的承諾,衛燃這才問道,“陳老師是不是遇到什麼難處了?”
“嗨!”
電話另一頭的陳廣陵歎了口氣,“確實是遇見難處了,這事兒一兩句說不清楚。衛燃,你看這樣行不行?等我們到了,我當麵和你細說了。”
“行!那就等到了之後再說。”
衛燃明智的換了話題,“到時候洛象和師娘來不來?我提前準備準備。”
“來,我們,我們一家一起去,不知道方便嗎?”電話另一頭的陳廣陵頗有些局促的問道。
“方便,當然方便!”衛燃趕緊答道,“您下回要是打不通我的電話就打給穗穗,她”
“打了”陳廣陵苦笑著說道,“穗穗電話一直沒人接。”
聞言,衛燃咧咧嘴,“我等下問問她咋回事,您和師娘還有洛象放心的過來,我到時候肯定去接你。”
“哎!成!”陳廣陵明顯鬆了口氣。
簡單的聊了幾句家常掛斷了電話,衛燃這才洗了把臉,帶著狗子貝利亞搖搖晃晃的走出房間,順利的找到了正在隔壁另一間臥室裡睡的正香的穗穗。
輕輕幫這個中午隻喝了一小杯白酒的菜狗關上房門,衛燃下樓之後卻發現隻有陸欣妲和女巫師薩曼莎正在廚房裡忙活著。
“洛拉和卡堅卡姐妹呢?”衛燃癱坐在沙發上問道。
“她們去接機了”
陸欣妲極有眼力勁兒的端上來一盤切好的熱帶水果,接著又幫忙泡了煮了一壺衛燃經常喝的山楂葉子茶,同時也不忘詳細解釋道,“我聽安菲亞姐姐說,是隋馨姐姐回來了。”
“什麼時候出發的?”衛燃用牙簽戳起一塊芒果肉問道。
陸欣妲扭頭看了眼不遠處的複古座鐘,回過頭來答道,“半個小時之前出發的,好像奧莉佳姐姐還有奧來娜姐姐也要過來。”
“這家裡越來越熱鬨了”
頭重腳輕的衛燃含湖不清的滴咕了一句,接著便靠著沙發打起了呼嚕,卻是根本沒注意到陸欣妲這小姑娘翻起的大白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