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9章 發喪下葬_戰地攝影師手劄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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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9章 發喪下葬(2 / 2)

“往裡麵坐一坐,用你的車子搭我一程怎麼樣?”

“沃爾克,把車開進來吧。”

“哢嚓1隨著那盤子砸落在地板上摔成了八瓣。

聞言,沃爾克笑了笑,“我聽說你才招惹了關家大小姐,這麼快就又看上新的了?”

“你先找地方坐”

“當然要去”沃爾克想都不想的答道,“我辛苦工作一周,可就指望周五晚上的舞會放鬆放鬆呢。”

“嘭1

她懷的到底是誰的孩子

沃爾克在心底暗暗嘀咕了一句,隨後也邀請了一位富家太太進入了舞池。

“你能幫上什麼嗎?”沃爾克直白的問道。

佑美在心底冷哼了一聲,臉上卻是一臉彷徨之色,但很快,她便“勇敢”的跑過去,擋在了已經被拉開的陶燦華身前,張開雙臂用日語氣憤的大聲說道,“你不能欺負他”。

“真沒有?”沃爾克笑眯眯的問道,“說不定我能找關先生幫你求求情呢。”

“隻有這些?”陳狗魚冷著臉問道。

“既然這樣,咱們晚上多喝幾杯。”

衛燃一臉懊悔的攤攤手,“說正事吧,我表姐讓我來你這裡買幾瓶好酒留著晚上舞會的時候喝,怎麼樣,到時候你去不去?”

後排車廂的許克勤跟著說道,“也是在那一年,我的弟弟害了破傷風,我聽說,也是達格瑪醫生送來的毒藥才讓我弟弟走的沒有那麼痛苦。”

“你們那輛車子呢?”沃爾克推開車門好奇的問道。

與此同時,微醺的沃爾克也駕駛著他的車子,慢悠悠的趕往了日租界,隻可惜,坐在後排車廂的那位年輕的藝妓似乎並不懂漢語和德語,自然也就徹底斷送了兩人晚上一起看月亮的可能。

自第三支舞之後,衛燃端著酒杯再次找上了正在和那位藝妓閒聊的佑美。隻可惜,對方才看到他過來,便立刻走向了陶燦華的方向。見狀,衛燃的臉上也露出了陰沉之色。

衛燃說話間已經將拎著酒杯的手搭在了沃爾克的肩膀上,擠眉弄眼的低聲問道,“要不然你幫我把那位藝妓送回去?說不定路上你們還能發生點什麼呢?”

沃爾克無奈的搖搖頭,駕駛著車子進入院子,倒退著開進了因為車子被臨時借走而空出來的車庫。

衛燃迎上來遠遠的招呼道,“直接倒進車庫,這樣我也能省兩步路。”

“她早就嫁人了,據說都已經有孩子了。”衛燃給對方散了一支煙,自己也點上一顆,隨後拎起一瓶威士忌和兩個杯子,朝著對方使了個眼色。

“會有人讓他解釋清楚的”衛燃哼了一聲,同時稍稍提高了車速。

刻意等了一支舞的時間,衛燃這才起身上樓,端著酒杯漫無目的的閒逛閒聊著,時不時的,也和那些富家太太們跳上一支舞,又或者和那些過來參加舞會的漂亮姑娘聊上幾句。

“你是”沃爾克愣了愣,緊跟著便注意到了對方手中那份報紙裡藏著的手槍。

輕輕踩下油門的同時鬆開離合,陳狗魚駕駛著這輛車子跑起來,並在下一個路口調轉了方向。

很快,第三支曲子開始,衛燃也立刻放下了酒杯,邀請了一位似乎是跟著美香學跳舞的漂亮女學生進入了舞池。

“中午飯前被尤二姐派人借走了”

相比租界,這裡的晚上也昏暗了許多,酒已經醒了大半的沃爾克也隻能隱隱約約的通過後視鏡看到,似乎有人打開了這輛車子的後備箱,並且從裡麵抬走了什麼,接著又關上了後備箱的蓋子。

“我以為你會和安迪在一起的”沃爾克漫不經心的開啟了新的話題。

“你可真會偷懶”

“為什麼出賣唐絕塵?”陳狗魚再次問道,“這是我最後一次問你。”

聞言,陶燦華二話不說,轉身拿起了笤帚和簸箕便開始了忙活。

應該讓你演奏肖邦的葬禮進行曲的,可惜,你不配

衛燃在這無比熟悉的鋼琴曲中喃喃自語般的低聲嘀咕一句,他那雙低垂的眸子裡的殺意,也幾乎要溢出來滴落在那猩紅的酒液之中。

沃爾克笑了笑,自顧自的拿起了儀表台上的香煙盒,點燃了一顆香煙叼在了嘴裡,“年輕人,動手吧。”

衛燃揉了揉火辣辣的臉頰,從一個小夥子手裡拽過來笤帚便開始了忙活。

“我還是想不明白”茉莉突兀的說道,“想不明白沃爾克為什麼出賣唐大哥。”

隻可惜,都沒等他搭上話,佑美便已經鞠躬告彆了那幾位日裔青年,轉身上了樓。

去金船舞場請藝妓的事情不勞衛燃費心,他索性也就沒有跟著茉莉上去,隨手招來一位賣煙的小販,完成了每日買煙的任務。

“啪1

“田先生?”沃爾克皺了皺眉頭,壓低聲音問道,“植田先生?”

沃爾克說完,一口喝光了杯子裡的酒,“護送女士回家的任務就交給我吧,不過你確實要認真考慮一下你表姐的警告。”

“這可不是紳士所為”沃爾克笑著提醒道。

隨著最後一支舞曲結束,那些參加舞會的賓客們也陸陸續續的下樓離開。而美香在從醉醺醺的衛燃那裡得知送那位藝妓回去的任務竟然被他安排給了沃爾克之後,也一臉無奈的對沃爾克和那位年輕的藝妓表達了歉意。

衛燃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沃爾克駕駛的這輛轎車的後備箱,招呼著跟在身後的幾個小夥子,將裡麵那三箱洋酒搬出來,直接送上了二樓。

與此同時,已經拉上了窗簾的書寓一樓,茉莉也獨自扛著唐大哥冰涼潮濕的屍體走進了漆黑的車庫,將其藏進了沃爾克那輛車子的後備箱裡,並且蓋上了一張染成了深藍色的毯子,最終關上了後備箱的蓋子。

很快,這輛車子卻繼續往郊外的方向開,最終停在了一座早已荒廢了不知多久的破廟附近。

沃爾克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同樣點燃了一顆香煙,跟著衛燃下樓,坐在了燃著炭火的壁爐邊上。

沃爾克主動和衛燃碰了碰杯子,見衛燃一口將杯子裡的酒喝了個精光,他也像是確認了什麼猜測似的,心安理得的同樣一飲而荊

“掃就掃”

下午六點剛過,茉莉提前訂的西式冷餐也擺上了二樓的餐桌,緊跟著,沃爾克也駕駛著一輛轎車停在了小院門口。

幾乎前後腳,那些富太太們也趕了過來。或許是出於某些默契,這些富太太們帶著舞伴的並不算多。

車窗外的陳狗魚說話間已經將手伸進車窗自顧自的打開了車門,與此同時,這輛車的另一邊,也有個人拉開了後排車廂的車門坐了進去,用一支手槍從後麵頂住了沃爾克的腦袋。

“過來坐在我旁邊”美香雖然聲音溫柔,但語氣卻不容拒絕,“和我一起看著,直到他們收拾乾淨為止。”

衛燃無奈的肯定了對方的猜測,接著又朝著正在給大家表演日式舞蹈的那名藝妓揚了揚下巴,“看見那個正在跳舞的了吧?那是我表姐特意從金船跳舞場找的一位來自冬京的藝妓,說是擔心佑美小姐寂寞,請她來陪著佑美聊天的,我聽茉莉說,那個藝妓才剛剛16歲。”

感受到脖頸處的鋼絲似乎又要收緊,沃爾克卻認命的閉上了眼睛,“殺了我吧,我很抱歉出賣唐絕塵。但我沒有選擇,為了我的家人,我隻能出賣我的朋友。”

“散了,都回去休息。”茉莉招呼著其餘人立刻回房間,與此同時,美香也喊住了佑美。

“表少爺不打算動手嗎?”美香冷著臉問道。

“你從植田那裡得到什麼?”陳狗魚問出了新的問題。

“我嗝——”衛燃打了個酒嗝,呲牙咧嘴的擺擺手“我暫時就不上去了,玩的開心點。”

衛燃不輕不重的一拳砸在了陶燦華的臉上,接著他也被陶燦華一腳踹了趔趄,緊跟著倆人便扭打在了一起。

被打破了憧憬的沃爾克晃了晃神,隨後丟出幾個銀毫子買了一包煙,這才鑽進了車廂,駕駛著車子開往了他的洋行所在的方向,卻是全然沒有注意到,在他的車子前後,各有一輛自行車在若即若離的“護送著。”

等到六點半左右,天色也徹底暗了下來,隨著姍姍來遲的染穀夫婦最後一波到場,舞會也正式開始。

“不然還能有誰?”

“花之圓舞曲怎麼樣?”衛燃忙裡偷閒的反問道。

“我差點忘了這件事”

“說的也是”

這要求美香自然不會拒絕,痛快的讓衛燃將鑰匙給了對方,任由這個中年人駕駛著那輛鬼子轎車離開了院子。

衛燃哼了一聲,收回搭在對方肩膀上的胳膊灌了大口酒嘲諷道,“朋友,是你該感謝我才對。”

“維克多,你可真會使喚朋友。”沃爾克笑著和衛燃碰了碰杯子,“你該怎麼感謝我?”

沃爾克端著酒杯走了過來,用德語幸災樂禍的說道,“你表姐托我提醒你,不要繼續給她丟臉了。如果喝多了就下樓休息休息,等下舞會結束,你還要開車把那位藝妓送回金船跳舞場呢。”

不等沃爾克說話,衛燃放下酒瓶子之後,同樣拿起杯子一飲而荊

衛燃拍了拍腦門兒,用杯子和沃爾克碰了碰,滿不在乎的說道,“到時候隨便給她找一輛黃包車好了,一個寂女而已。”

衛燃話都沒說完,美香便不留情麵的給他臉上重重的扇了一耳光,接著又走到陶燦華的麵前,輕輕拉開佑美之後,同樣重重的扇了一耳光,“其他人回房休息,你們兩個負責打掃一樓和二樓的衛生,我就在這裡看著你們,打掃到我滿意為止1

“你猜她是誰?”衛燃問完之後,一口乾掉了半杯酒。

“既然這樣就再來一杯”衛燃說話間重新給對方續了一些,“多喝一杯,煩心的事情就少一杯。”

“你對那個藝妓也有興趣?”沃爾克灌了一大口紅酒笑著問道。

“下一支舞要開始了”

“我聽說我表姐說,她嫁給了一位富商。”

先陪著美香跳過第一支舞,等到負責彈鋼琴的秋實開始演奏第二支曲子的時候,衛燃也立刻腆著臉湊到了佑美麵前,人模狗樣的朝著對方伸出了手。

“當然可以”

隻不過,這些年輕人對美香的稱呼,卻是恭敬中帶著一絲絲親切的“美香老師”。

“你們是誰”沃爾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可回答他的,卻是脖頸處稍稍收緊的刹車線。

“早知道我該好好學一學鬼子話的,這都聽不懂這小娘們兒說的個啥。”

沃爾克痛快的應了一聲,招呼著衛燃和茉莉跟著他走進了存放洋酒的倉庫。

沃爾克和衛燃碰了碰杯子,噴雲吐霧的解釋道,“她的未婚夫戰死了,今年秋天的時候,她也失蹤了,這幾個月我一直都在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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