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堂背麵,衛燃和季馬以及卡堅卡姐妹和圍攏過來的海拉姑娘們排著鬆散的推進線,舉著微聲武器快速靠近著那輛因為失去了駕駛員而停下來的觀光車。
“你們是什麼人!”
坐在車上的一個男人憤怒的問道。可惜,回應他的卻隻有幾乎快要頂到他臉上的槍口。
幾乎就在海拉姑娘控製住了觀光車上的“遊客”的時候,衛燃等人也已經跑到車庫門口看到了裡麵的景象。
此時,這車庫的水泥地麵已經往下傾斜形成了一條坡道,這坡道內部,是一條足夠兩輛卡車並排行駛的地下通道。
在這條不知通往何處,但卻燈火通明的通道裡,還有另外兩輛觀光車。
和前麵那輛車相比,這兩輛車上坐著的全都是西裝革履的壯漢!
“噠噠噠!”
根本沒有任何的客氣,衛燃和季馬便立刻扣動扳機開始了火力壓製。一時間,這條隧道裡也傳出了此起彼伏的慘叫。
很顯然,這些人身上根本沒有任何的武器,又或者,他們進入這裡的時候,很可能根本不被允許佩戴武器。
那麼這條通道裡有什麼?
帶著這樣的疑惑,衛燃和季馬以及卡堅卡姐妹外加阿斯瑪帶領的幾個海拉姑娘一邊交替開火一邊走下斜坡,擊斃著那些或是逃跑,或是投降,又或者試圖躲藏的敵人。
前後僅僅隻用了不到一分鐘,他們便走到了這兩輛觀光車的車尾,也擊斃了最後一個還活著的人。
“補槍”
阿斯瑪說著,已經走到離著最近的一具屍體旁邊,用槍口頂著眉心扣動了扳機。
“你們猜這裡有什麼?”衛燃一邊換彈匣一邊問道。
“去看看怎麼樣?”同樣換了新彈匣的季馬問道。
“這條通道看方向似乎連著飛機製造場的機場”安菲薩跟著發表了意見,“兩者間的直線距離不會超過一公裡”。
“這條地下通道看不到明麵上的監控係統”
安菲婭發表著她的意見,同時已經叫來一名海拉姑娘,從對方的背包裡拿出一輛剛剛才收回來的遙控小車,她自己也戴上了頭盔躲在觀光車的車頭,直接坐在一具屍體的背上,操縱著那輛遙控小車沿著大理石地麵跑了起來。
片刻之後,安菲婭低聲說道,“這是一座裝修的相當豪華的防空洞,儘頭是一道上鎖的防爆門,沿途還有幾間會議室,但是沒有看到人。”
“等下過去看看,先把信號乾擾器和錄音乾擾器打開。”
衛燃說著,已經轉身走出了車庫,走到了那一車俘虜的麵前。
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分工合作的海拉姑娘們已經對這些人挨個完成了搜身。
隻不過,在看到海拉姑娘們從那些公文包裡找到的各種文件以及幾塊移動硬盤的時候,衛燃卻皺起了眉頭。
這裡麵大多是都是些拍賣提貨單據,這些單據裡,有諸如米8、米24、卡29之類的蘇係直升機,也有各類單兵反坦克武器,甚至有烏可爛的一些軍火庫!
除了這些,這裡麵還有一個被標注為“0d樣本”的文件。
在這份文件裡,每一頁都簡單的羅列著10個年輕男女的半身像,以及對應的血型、年齡以及諸如“心臟”、“肝臟”又或者“腎臟”、“骨髓”甚至“子宮”之類的單詞,以及一個意義不明的編號。
不僅如此,在這個文件夾裡,還固定著一個長條形的固態硬盤。
但相比這些足夠暴利也足夠罪惡的交易,真正的大頭卻是一個被標注為“生物革命”的項目宣傳單。
大致翻了翻,衛燃藏在矽膠麵具下的臉色卻愈發的陰沉,在這份宣傳文件裡,頻繁提及了“利用rna乾擾來製造生物武器”這麼個驚悚的短語,以及一些無法探尋真假的實驗案例介紹。
除此之外,在另一份文件裡,還羅列了對幾個位於烏可爛的媒體機構的投資扶持和輿論引導的計劃草案。
他甚至在這裡麵找到了一份試圖改造他的時光電影製片廠,並且利用控製他這個華夏人以及穗穗這個俄羅斯人,進行一係列製造中俄以及烏俄民眾矛盾對立的輿論引導計劃的募資提案。
“把目標帶過來”衛燃收起這些文件低聲說道。
聞言,包裡裝著錄音乾擾器的阿斯瑪立刻把一個謝頂的老東西給拽了過來。
“對俄聯邦境內那個華夏學者的綁架是你指使的?”
衛燃壓著嗓子問道,“你還準備控製他和他名下的製片廠進行輿論宣傳?”
“不,不是我。”這個老頭子緊張的辯解道,“我不清楚你在說些什麼。”
“那些文件你怎麼解釋?”衛燃語氣平淡的問道。
“那不是我的,不是我的。”這老東西語氣蒼白的辯解道。
“他們是誰?”衛燃不置可否的指了指被控製的其餘那幾個人。
“我我的客戶”這老頭子緊張的答道。“我的客戶的代理人。”
“那條隧道的另一頭是什麼?”衛燃再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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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的倉庫。”
“剛剛那些資料你又怎麼解釋?”
“我”
“我不是在拷問你,這也是你最後的回答機會。”衛燃提醒道,同時也舉起槍頂住了對方的眉心。
“這是一場拍賣會!我隻是拍賣會的組織者。”這老頭子緊張的答道,卻是咬死了不打算透露具體的內容。
“生物武器的拍賣會?還是對這些n組織扶持的拍賣會?”衛燃再次問道。
“不,和我無關,這些都和我無關!”
這老頭子連忙否認道,“那隻是些生物研究成果的拍賣,我隻是拍賣的組織方,我對那些事情完全不知情!”
“那些n組織也和你無關?”衛燃追問的問題卻讓這個老東西閉上了嘴巴。
“要不要把他帶回去?”季馬在一旁問道。
扭頭看了眼季馬,衛燃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轉而繼續問道。“說說他們的具體身份。”
“我我不知道”
這老頭子咬咬牙,色厲內荏的威脅道,“這也不是你們該知道的秘密,你們最好立刻收手!否則會有人找到你們的家人,會把他們一個個的”
“嗒!”
衛燃貼著對方的耳朵,朝著頭頂開了一槍。
這槍聲雖然不大,子彈也並沒有擊中他哪怕一絲一毫,但卻把他嚇得一個哆嗦,甚至忘了躲避跳到他衣領位置的那顆炙熱的彈殼。
“噗通!”
這老頭子雙腿一軟癱坐在了地上,隨後竟捂著心口開始劇烈的喘息,眼瞅著就要抽過去似的。
沒等他的心臟病發作,一名海拉姑娘已經打開了剛剛從他身上翻出的藥品,倒出幾粒硬塞進了他的嘴裡。
暫時沒管這個快被嚇死的老東西,衛燃邁步走到了被俘的其餘那幾個人的麵前,“你們誰來自我介紹一下?”
見這些人全都閉口不言,衛燃擺擺手說道,“既然這樣”
“等一下”
就在他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看著四十多歲的女人開口說道,“我要求談判。”
“你打算怎麼談?”衛燃饒有興致的問道。
“什麼樣的條件你們才能放過我?”
這個女人冷靜的用俄語問道,“什麼樣的條件能讓你把繳獲的所有資料都給我?”
“你想要所有資料?”衛燃詫異的看了對方一眼。
“你繳獲所有的資料和提貨單據我都需要”
這個女人愈發冷靜了一些,“我還需要你們殺了其餘所有人。”
這話一說出口,其餘被俘虜的那些人全都開始了破口大罵,但很快便在杵在天靈蓋上的槍口警告下閉上了嘴巴。
“你的身份”衛燃乾脆的問道。
“我需要對我的來曆保密,這一點你同樣可以開條件。”這女人的語氣愈發自信了一些。
“哪位先生和女士願意給我介紹一下這個老女人的來曆?”衛燃笑眯眯的問道。
“彆費力氣了,我們都隻是代理人,除了我們自己,沒有人知道我們背後的雇主是誰。”
又一個老男人開口說道,“先生,如果我們裡麵隻有一個人能活下來,請開出條件吧,滿足條件的人活下來和您完成交易,並且帶著所有的資料離開這裡。”
“和誰交易都是交易,先生,把手機還給我們吧,我們可以立刻聯係雇主更換收款賬號。”
第三個人開口說道,“這將是一大筆錢,足夠你們所有人從俄聯邦退役,然後隱姓埋名的過上想都不敢想的好日子。”
“隻要你們保守秘密,沒有人知道少了一個人的。”
第四個人也跟著開口說道,“但你們都會成為富翁的,接下來誰能活下來,請讓我們自己來競爭吧。”
“這麼說,你們不打算透露各自的雇主是誰了?”衛燃笑眯眯的問道。
“我們隻是代理人,說出雇主不但我們會死,我們的家人也不可能活下來,甚至,我們知道的雇主身份都不一定是真實的。
”最先開口的女人說道,“所以先生,請開價吧。”
“最後一個問題”
衛燃拍了拍自己的背包,“你們誰來告訴我,這些資料價值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