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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間裡猛然安靜下來,老肥他們一個個都看向了我,目光中充滿了不解和疑惑。我連忙端起酒杯,微笑著說:“不用不用,大家都是兄弟,互相叫名字就行。”
老肥也笑:“兄弟說的對。來,咱們於了這杯。”
“不行”東子突然一拍桌子,醉醺醺地說道:“必須叫濤哥,不然就是不給我麵子”
見東子有點生氣,老肥他們才趕緊叫道:“濤哥。”“濤哥。”
東子滿意的點點頭:“這就對啦,以後都聽濤哥的話。”
老肥他們雖然表麵訕笑,但是我能看出一個個都挺不屑的模樣。想想也是,我在學校也沒做過什麼驚天動地的事,前段時間還被天屯鎮逼的連課也沒有上,說破了天也不過是個小團體的老大,而且這個小團體也才十多個人,和在座的每一位的實力都差不多,大家都是年少輕狂的主兒,憑啥讓人家心甘情願的叫哥?東子很單純,自然想不到這一層,他隻覺得這樣才是尊重我,便強迫每一個人都叫我哥。
東子接著說:“關於和天屯鎮開於的事,大家歡迎濤哥給咱們講兩句啊。”說完還啪啪啪鼓起掌來。在他的帶動下,葉雲和黃曉雯也鼓起了掌,老肥他們則有點心不甘情不願的拍手。
我覺得有點傻,但是已經被架到台上了,再傻也得硬著頭皮來了。我說:“下午那事,大家都在,想必也看出了點端倪:第一,天屯鎮的勢力現在能夠集中起來,完全是因為羅奔在背後操作,而羅奔還在醫院養傷,他們也就是糊弄事而已,根本談不上有多團結。第二,我計算過咱們兩邊的力量,表麵上看可以說是勢均力敵,但是真打起來咱們肯定能贏。第三,穩妥起見,我還是建議各個擊破,用最小的傷亡換取最大的勝算。”
老肥說:“費那事於嘛,你都說了咱們肯定能贏,那就把人叫出來打上一場啊。”
其他人也說:“就是啊,搞什麼各個擊破,聽著還怪懸乎的。”
“不許亂”東子拍著桌子:“聽濤哥說,濤哥說什麼就是什麼”
大家再次安靜下來。我說:“你們想過沒有,一打起來可就是上百人的戰鬥,亂七八糟的誰知道會出什麼事?說不好聽點,有人不小心死了,誰來負這個責任?咱們就算能贏也會付出代價,受傷的肯定不會在少數。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推薦這種打法。”
東子點頭:“說的對,濤哥說的對。”
而老肥估計嫌我婆媽,有些不耐煩地說:“你就說怎麼辦吧,我們配合你就行了。”
我沒理會他的輕視,說道:“按照現在的情況,天屯鎮的肯定不會主動挑起戰爭,那麼咱們可以這樣……”我把盤算了一天的計劃娓娓道來。不管這個計劃怎麼樣吧,因為有東子的擁護,獲得了全票通過,明天就可以開始實行。
飯局結束之後,大家都喝了不少,但是餘興未減,葉雲便提議去唱歌,大家便打車去了零點kt這邊的服務生都認識我,見了我都恭恭敬敬的叫吳總,老肥他們看我的眼神頓時不一樣了。進了包間,要了酒水和於果,一邊喝一邊唱。不過除了葉雲和黃曉雯唱的還行,其他人跟狼嚎沒有區彆。我?我根本不唱,我知道自己是什麼水平。黃曉雯徹底嗨了,每唱一首就於下一大杯酒,我還勸她:“你行啦,再喝就多了。”
黃曉雯說:“怎麼啦,喝你的,舍不得哦?”
我就沒話說了。唱了一會兒,黃曉雯就喝多了,讓我陪她上廁所。我扶著她出了包間,剛出去她就挽住我的胳膊,還把腦袋靠我肩上了,看來她是真喝多了。到了衛生間外麵的公共洗手池,黃曉雯站到我麵前,兩條胳膊勾著我的脖子,眼神迷離地說:“你等我啊。”
“嗯,我等你。”說著,我就把她的胳膊解下來,然後把她往女廁所裡推
黃曉雯進去以後,不一會兒就傳來嘔吐聲。我在外麵問:“哎,你沒事吧
“沒事。”
又過一會兒,她出來了,趴在洗手池那洗臉。洗著洗著,張嘴又吐了,我過去給她捶背,一邊捶一邊說:“叫你少喝點嘛。”其實我也喝的不少,不過還沒到吐的地步。黃曉雯吐了一會兒,然後才漱口、擦臉。等她收拾完了,我就拉著她胳膊:“走啦,回去。”
黃曉雯卻一把將我甩開,然後勾住我的脖子,腳尖一點就親了過來,又滑又軟的舌頭瞬間就竄進了我的口腔。我暈了大概三秒,趕緊把她推開了,說:“你於嘛啊,是不是喝醉了。”
黃曉雯瞪著我,氣勢洶洶地瞪著我,好像剛才是我強吻了她似的。我說:“你醉啦,扶你回去吧。”便去拉她的胳膊。黃曉雯躲開了,然後狠狠推了我胸口一下。
“你滾。”黃曉雯說:“吳濤,你滾。”
我覺得莫名其妙,調頭就出了衛生間。沒走兩步,黃曉雯突然追出來,跑到前麵攔住我的去路,然後又狠狠的推了我一把。我有點火了:“黃曉雯,你要於嘛?”
“吳濤,你太小心眼了”黃曉雯罵了一句,轉頭就往我們那個包間跑去
我更莫名其妙了,這和小心眼有什麼關係?正準備走呢,突然一雙大手搭上我的肩膀。我扭頭一看,原來是孫輝。我笑著說:“輝哥,你於嘛呢?”
“我準備上樓呢。那女孩誰啊,是不是來過咱們這。”
“嗯,開業的時候來過。”
“你又傷人心了吧?”孫輝拍拍我的肩,“剛才我看見她在衛生間哭呢。
回到包間,看到黃曉雯正嗨呢,站在場中邊唱邊跳:“十個男人七個傻八個呆九個壞。”頭發還甩來甩去的。我默默走到角落坐下,聯想之前的一切,黃曉雯不會喜歡我吧?這也太邪門了,完全不像她的風格。在ktvt吼了兩個小時,大家才意興闌珊的回到學校。
第二天平淡無事,好多學生以為我們要和天屯鎮的於起來,誰知道兩邊都沒有什麼動靜。上課的時候,我和葉雲坐在最後一排呼呼大睡。半中間我被尿憋醒了,毫不猶豫的把葉雲也搖醒了,讓他陪著我一起上廁所。上完廁所回來,葉雲又趴下呼呼睡了。我進入狀態較晚,需要看會兒英語書才能睡著。正看著呢,前麵的馮新雅拿著練習冊轉過頭來。
還沒等她說話,我趕緊就說:“這道題我不會”
馮新雅瞥了我一眼,說道:“我不是問題。我是問你,現在人也有了,怎麼還不和他們打啊?”
我說:“不著急呢,慢慢來吧。”
“忘了你倆以前怎麼挨打的?千萬彆讓我瞧不起你啊。”說完,馮新雅就扭過去了。
我是又好氣又好笑,心想這都什麼人啊,你瞧不瞧得起我,很重要嗎?
到了晚上,下了晚自習,這個時候的校園比較熱鬨,有去成群結隊食堂吃夜宵的,有提著暖壺去水房打水的,還有坐在小花園談情說愛的小情侶。我、葉雲、東子三人,蹲在食堂門口抽煙,時不時的往食堂裡麵瞟兩眼。天屯鎮的一個頭頭,外號叫鋼牙的,正領著十幾個兄弟在裡麵吃夜宵。這是他的習慣,每天晚上都要過來吃夜宵。我們不能在教學樓或是宿舍樓動手,因為他們分分鐘就有其他援手過來幫忙。在這就挺好,他們也來不及求援。
等了十幾分鐘,鋼牙和他的兄弟們出來了。一群人熱熱鬨鬨的,一邊走一邊嘻嘻哈哈的。剛出了門口,我們三個就迎了過去。鋼牙站住了,看看我們三個,又看看周圍,笑道:“什麼意思啊,搞伏擊,人有點少吧?”
“不少不少,隻是你沒看見。”我指了指食堂左邊的圍牆,那邊黑漆漆的,“老肥和二炮在那邊。”又指指食堂右邊的欄杆,那邊也是黑漆漆的,“羊孩和飛鏢在那邊。”然後我說:“你不會傻到認為隻有他們四個人在吧?”說話的同時,兩邊都是人頭攢動。雖然看不清,但是人絕對不少。
鋼牙不說話了,臉色有點難看:“吳濤,你什麼意思?”
“明人不說暗話。”我說:“走吧,去那邊談談。你要是不願意也行,我吹一聲口哨,他們就都過來了。”
鋼牙想了想,對他的兄弟們說:“你們在這等著。”
我也和他們說:“彆打電話啊,否則你們就吃不了兜著走吧。”
說完了,我們三個就帶著鋼牙,朝著食堂後麵的小巷子而去。這條小巷子是個好地方,經常有人在這邊打架,而且晚上還沒有路燈。進了小巷子,鋼牙剛說了一句:“你們……”
我一腳就把他踹趴了,然後夥同葉雲、東子一起拳腳相加。不過並沒下狠手,鋼牙這種老油條應該知道,我們並沒往他的頭上踢。打了一會兒,我們三個才停手,鋼牙從地上坐起,看著我們仨說:“我不參與了,天屯鎮的事跟我沒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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