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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揚左右看了看,又上下看了看,好像還是覺得不妥,嘴裡嘟囔著:“這要下雨咋弄呢。吳濤,你去把我那個鐵籠子拿過來吧。”
“行。”我顛腿就往外跑,到ktv拿了籠子出來。不過籠子太重了,隻好叫了兩個保安幫我抬著。到了蘭姐洗頭房的後院,按著宋揚的指揮把籠子放好。籠子是宋揚自己焊的,上麵封頂可以遮雨,下麵墊著泡沫板隔熱,總之想的相當周到。
放好以後,宋揚和我說:“你嫂子電話怎麼關機了,你找人去她教室看看吧。”
我打電話的時候,宋揚就和蘭姐以及一於小姐說話,告訴它們兩隻狗的生活習性,比如早晨幾點出門逛街、幾點吃飯、幾點大便,多長時間洗一次澡等等。我給葉雲打了電話,讓他去教室找找白依月。過了一會兒,葉雲告訴我,白依月不在教室,下午就沒來上課。我驚了一下,因為白依月不是那種會曠課的女生,而且這還是考試的前幾天,更不可能曠課了啊?我趕緊把這個事情告訴宋揚。宋揚沉吟了一下說:“可能是在家複習?”
“也有可能,你往她家裡打個電話問問吧。”
宋揚便往白依月家裡打了個電話,結果還是沒有人接,應該是家裡沒人,白依月的父母也都去上班了。宋揚來回踱了兩步,嘟囔著說:“去哪了呢?”
“是不是心情不好,到某個地方散心去了?”
宋揚點頭:“也有可能。”但還是愁眉不展。
我說:“揚哥,你要是不放心,咱們就派人到處找找唄?”
宋揚說:“那就找找吧。”
我給葉雲和東子分彆打了電話,讓他倆分彆帶上幾個兄弟到外麵找找白依月。文水縣其實挺大的,找一個人算是大海撈針,但找找總比不找的強。宋揚也給鄧禹打了電話,讓他分出ktvr勺一部分工作人員出來尋找白依月。這樣一來,一共有三批人馬在外麵找白依月。
我和宋揚則往白依月家裡跑了一趟,防止白依月在家也不接我們電話。路上,他也不斷地給白依月打電話,但始終是關機、關機、關機。到了白依月家,我倆敲了半天的門,也沒聽到裡麵有什麼動靜。宋揚不死心,還是敲著門:“依月,依月?”
叫了一會兒,把對麵的住戶都驚動了。對麵出來一個老大爺,說道:“家裡沒人。”
宋揚問:“大爺,你咋知道?”
“我咋不知道,我送孩子上學,正好看見他們一家三口出門。家長去上班,孩子去上學,每天都是這樣啊”
“那孩子沒有回來?”
“沒有回來,我耳朵可好,這樓裡有什麼動靜,我聽的一清二楚呐”
“謝謝大爺。”
我和宋揚下了樓,一向沉穩的宋揚有點煩躁起來,叼著煙在樓下走來走去。過了一會兒,宋揚拿出手機,給鄧禹打了電話,問他有沒有下落,結果自然是沒有。我也給葉雲和東子打了個,他倆也說沒有找到,這會兒正一個商場一個商場的找呢。這個時候已經下午四點,按兩點開始上課算起,白依月已經失蹤了兩個小時。宋揚想了想,又不知給誰打了個電話,讓對方幫忙打聽一下白依月母親的電話。畢竟以前都是天曲鎮的,還是有不少互相認識的人。隔了一會兒,那人回過電話來,告訴了宋揚一個號。宋揚撥了這個號過去,首先自報家門,然後說:“阿姨,我找依月,她和您在一起嗎?哦,不在是嗎,她去哪了?上學?哦,哦,好的,我知道了。”
宋揚掛了電話,眉頭緊皺,說道:“她媽說她上課去了。”
“可能真去散心了,到放學就回家了。”
“希望如此。”
縣一中下午6點放學,中間一個小時吃飯時間,到7點又要去上晚自習,本地的一般都回家吃飯,白依月也是如此。我們坐在樓下的石凳上等著,中間一直打電話給鄧禹他們,但始終沒有白依月的消息。宋揚一直抽煙,不一會兒就滿地的煙頭了。
到了6點半,白依月的父母下班回來了,並沒有注意到坐在石凳上的我和宋揚,徑直上樓回家了。宋揚認識他們,他們不認識宋揚。終於到了6點,我和宋揚的心都懸著,目光一直盯著小區門口。6點過10分,不見白依月的蹤影。6點過2分,依舊不見白依月的身影。
就在這時,白依月的父親也下來了,朝著小區門口張望,臉上露出焦急的神色,看來也是等不到閨女回來,又打不通她的電話。宋揚掐滅一根煙頭,上去說道:“叔,你是在等白依月嗎?”
“是啊,你是?”白父奇怪地看著他。
“我是她的同學。”宋揚說:“明天就考試了,白依月說她要留在教室自習,晚上就不回家吃飯了。她手機也沒電了,而我家就在附近,所以她讓我放學路上順便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