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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昂七個人並不知道為了解除小姐身邊潛在的“威脅”,可憐的武驚魂已經被暗龍衛弄死了。他們仍舊小心翼翼,生怕被武驚魂找到。
這樣行進速度自然很慢,而且很容易迷路。
四名暗龍衛眼睜睜看著他們在一片山林內原地轉了三天,都有些無語:“要不要提醒他們一下?在這樣下去,小姐就要成了野人了。”
他們逃得匆忙,什麼乾糧也沒帶,這三天裡,隻是憑借超強的身手獵取了一些野味為生。中間還遭遇了一頭三階暴獸!
現在,不光是邱依蕊,每個人都蓬頭垢麵,衣衫襤褸肮臟,野人一樣。
不過即便是這幅打扮,依然掩飾不住邱依蕊的天生麗質,孫昂每天都心中火熱。
終於,在第四天,他們走出了那片山林,找到了正確的方向,充滿了戒備的往穀陽城而去。
這裡距離穀陽城已經隻剩下一天的路程,有驚無險他們抵達了穀陽城下。
七個人一起長出了一口氣。
“接下來怎麼辦?”
按照孫昂的計劃,應該潛伏入城,因為很可能三大商號在路上攔截不成,會在穀陽城中守株待兔。所以現在絕不是放鬆警惕的時候。
但是剛一到城門,他們就看見一隊士兵正在盤查,而旁邊站著一臉焦急不安的丁其林。
……
七個人被順利的請入城中,在一座戒備森嚴的軍營之中,趙管事對他們介紹:“這是我們東家林克鬆。”
林克鬆五十來歲,一身氣息強大,可惜這個時候卻顯得有些淒慘,一條手臂已經斷了,身上多處受傷,還纏著繃帶。
他有些歉意道:“沒想到把你們牽連進來,真是萬分抱歉。不顧你們放心,這件事情的回報,一定會讓你們滿意的。”
孫昂一肚子疑問正要開口,外名一名士兵進來:“林先生,雲候請您立刻帶幾位小英雄過去。”
林克鬆不顧身上的傷勢坐起來:“好,咱們一起出發。”
“雲候?”宋凝有些意外:“鎮遠郡之主雲萬蒼?”
“三遠”因為太過偏僻,朝廷懶的花太多心思治理,所以將之分封給三位侯爺,世襲罔替。
林克鬆看看前麵的士兵,低聲道:“雲萬蒼是老侯爺,剛剛故去,現在咱們要去見的是新侯爺,雲正初。”
“故去?”孫昂幾人大吃一驚,鎮守一郡的侯爺隕落,這可是一件大事情。
“就是最近幾天內的事情。”林克鬆說道。
大家這才明白,為什麼他們還沒有聽說。
侯府之中,三十歲的雲正初端坐中央,看到林克鬆領著人進來,露出了一個笑臉:“五叔辛苦了,快請入座。”
然後又對孫昂六人說道:“這一次辛苦幾位了,不知那件東西現在何處?”
孫昂送了上去,雲正初看了看,似乎有些睹物思人,想起了父親,有些眼圈發紅。他將木牌貼身收好:“幾位放心,一定不會讓你們白白付出。”
簡單交代了幾句,孫昂等人就被送了出來。
在軍營內等待了一天,林克鬆才又來和他們見麵:“我知道你們有很多疑問,能說的我肯定會知無不言,不能說的……你們自己領會吧。”
孫昂立刻道:“那塊木牌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其實不是什麼秘密,很多人都是到雲候令的存在。雲家在鎮遠郡已經傳承幾十代,累積了無數財富且不說,他們時代積攢,還有一座雲氏武備庫。
這數百年來,雲氏收集到的所有最頂尖的功法武技,最頂尖的神兵神物,最頂尖的丹藥符印,全都存放在雲氏武備庫之中。
而雲氏武備庫,隻有雲氏家主,也就是當代雲候才能進入,這是雲候掌握整個雲氏的關鍵。
而雲候令,就是進入雲氏武備庫唯一的鑰匙。”
龍見野好奇:“難道不能通過彆的方法進去?”
林克鬆解釋道:“首先,雲氏武備庫的所在地就是一個秘密,知道具體地點的人,整個雲家不超過五個。
其次,當年建造雲氏武備庫的時候,雲家請了當時最著名的符師公孫述,在雲氏武備庫外,布下了三層他獨門的大乘符印‘天地牢籠’,公孫述一輩子沒有傳人,他死後天地牢籠也就失傳,根本沒人能夠破解這三道大乘符印,所以根本不可能強行進入。”
孫昂還是不解:“那雲候令又怎麼會失落在外?”
林克鬆苦笑道:“老雲候最後幾年,因為身體老邁,氣血兩衰,導致他的武道崩塌,常年纏綿病榻。
雲候令在一年前被一個跟隨了他四十年的老仆人盜走,一直沒有找回來。結果誰也沒想到,雲候彌留之際,居然被人將雲候令找到了,一路護送回來。
可惜那人身受重傷,無力護送雲候令返回鎮遠郡。於是我暗中出手,取回了雲候令。後麵的事情,你們也都知道了?”
大致脈絡已經清晰,宋凝猜測道:“恐怕那個盜走雲候令的老仆背後還有彆人,否則找回雲候令不會這麼麻煩。”
林克鬆點點頭,卻不願順著這個方向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