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沛蘭道:“昨天元國的使團到了,四大五緣的交流團也到了,據說今天要來咱們武院參觀,院長大人他們正忙著接待呢。”
孫昂點點頭也沒有往深處想。
魚沛蘭跟在他身邊,兩人郎才女貌,從清晨的武院內走過,迎著朝陽的光芒,就如同一對金童玉女,每一位從他們身邊經過的弟子導師,都忍不住回頭多看一眼,身後不知道留下了多少羨慕的眼神。
這一刻,魚沛蘭忽然覺得有一種很單純卻很快樂的感覺。
可惜天門武院雖然很大,但他們還是很快就走到了教室。魯明義這個大燈泡連忙朝兩人招手:“來來來,坐這裡,我給你們占好位置了。”
他坐在中間,左右兩邊各有一個座位。
魚沛蘭沉著臉走過去,將手中的秘籍重重摔在了桌子上,魯明義壓根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穀梁沒去上課,他在元國的使團當中。
驛館內,給元國使團準備的乃是最高級彆的跨院。外麵,使團和交流團的其他人都在準備,屋子中坐著三個人。
中央位置上是一位老者,年近六旬,精神矍鑠,他是這一次元國使團的團長梁開濟。在他的左手邊,是一位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麵貌英俊,五官宛如刀劈斧鑿顯得剛硬霸道,他是這一次四大武院交流團的團長鮮於銳。
而穀梁坐在右手邊,正一臉怨毒惡狠狠道:“無論如何,這一次一定要教訓一下乾明!實在太過分了,完全不把本王放在眼裡!居然任憑一個毛頭小子欺負本王!
就算是不能讓乾明王朝吃點苦頭,至少也要讓那個孫昂給我滾回威遠郡去!”
梁開濟嗬嗬一笑,問道:“殿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穀梁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當然是說的自己很無辜,而孫昂飛揚跋扈。
不過梁開濟和鮮於銳都是聰慧之人,一下子就聽出來了,這件事情的根本就是穀梁因為一個女孩子,跟人家孫昂衝突起來。
結果整個簽名支持孫昂,他又不敢去跟孫昂正麵戰鬥,所以隻能“委屈”自己了。
梁開濟眉頭微皺,但還是說道:“殿下,您在乾明就代表我們大元,這件事情乾明處理的不妥當,老臣一定會向英宗皇帝提出抗議的。”
“抗議?!”穀梁一下子從座位上跳起來:“我大元什麼時候隻會抗議了?那是懦夫的行為,我大元的勇士,隻會有戰刀和敵人談判……”
一邊一直沒有說話的鮮於銳一聲冷哼:“既然如此,殿下為什麼不麵對孫昂拔刀一戰?反而要等到我們來了替你出麵?”
穀梁頓時無言以對,他惱羞成怒大吼道:“鮮於銳!你是臣子還是主公?這是你對本殿下說話應該有的語氣嗎?”
鮮於銳年少得誌,顯然不是一個懂得退讓的人,雙手扶著膝蓋就做出了一個出擊的姿勢,針鋒相對道:“某是陛下的臣子不是殿下的,殿下前麵還有十幾位皇子,就算是陛下仙去,恐怕也輪不到殿下身登大寶,所以恐怕這一輩子,某也不會是殿下的臣子了!”
穀梁氣的渾身發抖,指著鮮於銳:“你、你……”
梁開濟連忙站出來你打圓場:“殿下、鮮於,咱們在乾明王朝應該團結一致。殿下消消氣,鮮於就是這個臭脾氣口無遮攔,不過您放心,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讓乾明方麵給我們一個說法。”
鮮於銳哼了一聲道:“不就是乾明的一個小小天才嗎,竟然被他辱沒我大元國體。今天正好去天門武院,某要領教一下這個所謂的乾明第一天才,到底有什麼不凡。”
他看了穀梁一眼:“竟然嚇得我們的小王子不敢出手。”
穀梁又要跟他吵起來,梁開濟無奈趕緊把兩人拉開:“不過,鮮於,這件事情現在沒有那麼簡單了。你知道最近人魔戰場上的變化嗎?”
p鮮於銳的身份還是太低,搖頭道:“不知。”
“人魔戰場上,形勢有所好轉,聯軍士氣如虹。而有這種變化最大的原因,是有人改進了金光蕩魔印,這個人正是孫昂!”
“什麼!”鮮於銳和穀梁一起失聲:“竟然是他!”
穀梁雖然在明京,但是整天吃喝玩樂,對明京內的很多事情都一無所知。
“這枚改進後的金光蕩魔印,可是乾明王朝對人魔戰場實實在在的貢獻!有了這一枚符印,乾明王朝的貢獻度大大提前,現在在聯軍中,說話也有了一定的分量。
所以咱們如果做得太過分,恐怕聯軍那邊不好交代。很多聯軍的高層將領,都在等著孫昂提升到四階符師,幫他們改進金光伏魔印,甚至是聖光滅魔印呢。”
穀梁惱火了:“那咱們就不能動他了?”
鮮於銳鄙視他:“哼,這一點變通都不會?不能明目張膽的動他,但是咱們也有彆的辦法給他一個教訓!”
梁開濟接口道:“順便也給乾明一個警告,彆以為憑借區區一枚符印,就能騎到咱們大元頭上!”
穀梁頓時興奮:“有什麼辦法?”
鮮於銳冷笑:“你忘了咱們大元最擅長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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