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人都說,國士和宗師乃是分水嶺呢,這種感覺,就好像掌控了天地一般,實在太特麼爽了。”
魏峰將拳頭握了握,感受著體內磅礴的力量,他甚至感覺,自己這一拳,能將整座山體都打穿。
當然了,這隻是剛剛突破產生的錯覺。
但是魏峰有信心,加入現在有一輛武裝戰車,魏峰能將這輛戰車捏成一團。
……
“峰哥還沒有出來啊,今天是正式比鬥的日子了。”
冥羅捂著腦袋連連搖頭。
三天了,整整三天,魏峰一點都井都沒有,而且劉芸來到這邊還說,陳美月為了讓錢師道手下留情,身受重傷。
這些天,錢世道和王守衡一直都在那片人工湖上垂釣,大有一副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的意思。
而魏峰這些天都沒有絲毫消息,被認為是臨陣脫逃,甚至靠女人來擋槍。
“哼,那個小子年紀輕輕,即便是宗師那又怎麼樣,自古以來英年早逝的人還少嗎?”
“怪就怪這小子太逞強,逞強也就罷了,還讓一個女人出來冒頭,真是丟人啊。”
“我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丟臉的宗師,哈哈哈。”
此時的江南市,不知道有多少人嘲笑魏峰。
宮連玉不知道是不是向著魏峰的意思太過明顯,即便是hi宮家,也已經開始對她有幾分疏遠了。
畢竟這次的事,牽扯到江南的整個武道界,宮家即便是有宮老太君坐鎮,可是也不能違逆整個武道界的態度。
所以,宮連玉暫時被雪藏了起來,一切有關這件事的內部消息,都不對宮連玉開放。
甚至去比武場都被宮老太君阻止了,沒有讓她進去。
這次比鬥,並不是對所有人開放的,而是針對江南武道界的一些名宿,或者少數的幾大豪門,才有資格列席的。
錢師道乃是國士,國士出手,豈能是隨隨便便的人就能看得到的,那豈不是太不值錢了。
但是,如果魏峰一直不冒頭的話,那這場盛會就成了錢師道一個人的狂歡了,不戰而勝。
藥鼎山之中,冥羅急不可耐,看看時間,真的不多了。
在不出發趕過去,恐怕就要錯過了這場比武。
同時,他也在擔心,魏峰既然答應了參加,那麼就一定會出來的,這麼久都沒有動靜,會不會出什麼事了。
畢竟從宗師突破國士,可是十分危險的啊。
冥羅左思右想,覺得還是有必要進去看一下的。
“不行,你不能進去。”藍紫衣直接攔住了他。
“魏峰既然說了,除非是生死攸關的大事,要不然絕對不能打擾。”
“比武不參加也就不參加了,丟的隻是人而已,可是如果你進去,打擾到了魏峰,萬一出了什麼事,那丟的可就是命了。”
冥羅的腳步一下子就頓了下來,說的是這麼一個道理,他無奈之下,也隻有搖搖頭了。
“媽的,實在不行,我替老大出場,要不我先過去吧。”
冥羅實在咽不下這口窩囊氣,這算什麼,這明擺著欺負人啊。
王守衡的徒弟和錢師道的弟弟不該死嗎,該死啊。
你來報複也可以,但是卻要搞出這麼大聲勢來,很明顯就是為了將他們的利益最大化,將魏峰當做一個墊腳石而已。
說白了,魏峰不過就是個被利用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