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想要活命,整個生死擂,也就隻能靠樊日熏一個人了。
“樊老,救我啊,我不想死,救救我!你可答應我了,不會讓彆人殺我的啊。”
為了保命,他也是什麼都顧不得了,竟然直接將這句話都說了出來。
樊老眉頭一皺,這家夥難不成腦子進水了嗎,他剛才都已經說話了,魏峰一定不會再敢下手。
可是你這麼一說,豈不是證明兩人之間私下裡有什麼內幕交易,這樣一來,讓他怎麼做人。
但是,就在樊老以為魏峰會就此收手的時候,一發真氣利劍,竟然貫穿了蔣戰袍的喉管。
頓時蔣戰袍腦袋一歪,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魏峰,竟然真的動手殺了蔣戰袍!
這一幕,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而蔣戰袍,也是死不瞑目,眼睛依舊看著蕭陽的方向。
那是不甘心,那是恐懼!
這一刻,全場一片死寂。
而樊日熏的臉色,已經比鍋底還要難看了。
這叫什麼?
身為裁判,他已經說了不要製造殺孽。
可是魏峰竟然把他的話當成了耳邊風?
把他當成什麼了,空氣嗎?
當著這麼多武者的麵,掃了他的麵子,這是打臉啊。
樊日熏的眼角抽了抽,也許之前,他對魏峰的印象隻停留在囂張的程度,那麼現在,他已經覺得魏峰此人無所顧忌了。
他已經下定決心,這種人絕對不能留在武道界,一定要替武道界清除這個毒瘤。
場下眾人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空氣之中都彌漫著一絲尷尬的氣氛。
魏峰不顧樊日熏的話,而將蔣戰袍殺死了,直接導致了蔣家從此在燕京除名。
現在就要看看樊日熏要怎麼做了。
身為裁判,貌似不太公正啊。
可是不公正也就罷了,大家還都能表示當沒看見。
但關鍵是,魏峰掃了樊日熏的麵子,根本沒把他的話當回事啊。
這就尷尬了。
“爸,看來你說的不錯,魏峰先生果然不是一般人啊,如果不是你及時提醒我,恐怕咱們就漏掉了這麼牛的一個人了。”
朱永虎沉默良久才說道。
朱正國卻是目光凝重,“不錯,魏峰也同時讓我感到震驚,可是接下來的事情,才是一場大戲啊。”
“樊日熏的名望和輩分擺在那裡,接下來該怎麼做,才是最重要的。”
“雖說魏峰能殺了蔣戰袍,可是那樊日熏,乃是半步修士,此人的能耐,絕對可以稱得上用恐怖來形容了。”
生死擂台上,樊日熏的怒火已經積累到了一定的程度,腳步朝前一步踏出,頓時石頭上出現了寸寸的裂縫,蔓延開去。
就是簡單的一個踏步,竟然比很多武者全力一擊都威力都要強大。
而與此同時,一股強烈的煞氣,鋪天蓋地的朝著魏峰席卷而去。
“小子,你已經贏了,在我明令禁止的情況下,你卻依舊殺人,好狠辣的心,好歹毒的手段,身為武者,當是鋤強扶弱,為我華夏做出貢獻。”
“你可知道我華夏培養出一個國士來多麼的不容易,你說殺就殺了,你把我的話當成了什麼,放屁不成?”
魏峰對他的話卻是視若無睹。
他難道就沒有給華夏做貢獻嗎,他在龍魂的時候,執行了多少危機重重的任務,把腦袋彆在褲腰帶上過日子。
可是,這些事情,他有必要說嗎,他又何須說自己做過的功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