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沒有管他們,是為了保護更多的人。”
“怎麼說?”劉飛皺眉。
“你是個蠢豬啊,”旁邊一人搶話,“風前輩要是去管那區區幾個人,我們這麼多人豈不是都會任人宰割。”
風陵渡聽完臉色頗為得意:“聽見啦。”
劉飛嘴角下墜:“好,這個算解開了我的疑惑。”
“但我還有。”
風陵渡背負雙手:“隨便。”
“請問,以風前輩的修為,當年一個人便可以大鬨整個魔域。”
“就是說把整個魔域殺得是魂飛魄散,不論是那些魔獸還是魔域之人,見了你都得望風而逃。”
“可如今,”劉飛停頓了一下,伸手上下比劃著對方,“前輩為何不一個人繼續大鬨魔域?”
“如此一來,”他攤開雙手,“現場的諸位不都可以得到拯救了嗎?”
“甚至,整個魔域都會落入咱們人族之手啊。”
劉飛說完之後,現場頓時一片死寂。
他掃視著其他人,這些人族修士全都麵麵相覷,一下子都十分不解。
全都用疑惑的眼神看著風陵渡。
此時風陵渡心中更是咯噔一沉,他慢慢眯著眼睛,眼中閃爍著寒光。
好小子,這誅心的手段倒是強。
但這老賊畢竟老奸巨猾,眼睛微微一動,立刻有了說辭。
“本尊上次大鬨魔域之時,受了些許傷。”
“此事若是被魔域之人知曉,一定會前來屠殺,所以,本尊一直秘而不言。”
眾人哦了一聲,滿臉恍然大悟。
其中一個修士立刻怒氣衝衝的指著劉飛:“你聽見了吧,風前輩為了我們所有人受傷。”
“你現在居然還在這裡指斥他,你的心還是肉長的嗎?”
眾人紛紛附和,對著劉飛又是一陣嗬斥。
“劉飛,彆再說了。”盛菲菲拉著他的衣角,皺著眉小聲提醒。
而劉飛卻輕輕拉開她的手,繼續淡定的詢問:“既然是受傷,今日為何出現?”
“生死之時,哪怕本尊全無修為,也會在此!”
眾人的眼神又是一番欽佩。
“噢,”劉飛微微點頭,“那你受的傷,並不是很重了。”
“當然。”
“那這麼多年來,你都做了什麼?”劉飛眼神一眯。
風陵渡頓時呆滯了一下,心裡一陣發涼。
他還從來沒有想過這種問題,一時之間無言以對。
其他人也是神色呆滯,回想起來,一百多年間,風陵渡似乎確實沒做過什麼。
眼看著氛圍有些不對勁,這老賊頓時臉皮發紅,惱羞成怒,抬手指著劉飛咆哮:“你少在這裡挑撥離間。”
“老夫做什麼,不做什麼,那又如何?”
“你說這些,無非就是想說,老夫不夠資格帶領諸位,歸根結底,隻會讓大家慘死在這裡。”
眾人一想也是,立刻又和他站在同一條戰線。
風陵渡冷笑一聲,眼神變得陰森:“小子,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是否與我聯手?”bipai.
“如果我拒絕呢?”劉飛反問。
“那你,本尊隻能砍了你的頭,祭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