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一邊把玩著自己手中的棋子,一邊問道。
柳東陽看了眼桌子上的殘局嘴角微微一顫,雖然他懂一些棋道,但是眼前這位他可是萬般不敢交手的。
“柳某才疏學淺,怎敢和丁老博弈?”
柳東陽搖頭笑道。
丁老微微一笑道:“棋場如戰場,商場亦是如此,贏不贏不重要,重要的是敢於亮劍,若是亮劍都不敢的話,那柳董從開始就已經輸了,所以你何必來找我?”
柳東陽聽見這話一愣,旋即問道:“丁老知道我為何來找您?”
丁老高深莫測地一笑,道:“來下一場。”
柳東陽猶豫了一下,默默地拿起棋子開始下了起來。
十幾分鐘之後,柳東陽滿臉遺憾地開口道:“我輸了。”
丁老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笑嗬嗬道:“儘力了嗎?”
“畢生所學。”
柳東陽點了點頭。
“儘力了就好。”
丁老點頭,隨後道:“說吧,找我是為什麼來了?”
柳東陽見終於要說正事了,連忙坐直身子道:“丁老,晚輩有一事想請丁老幫忙。”
“是因為你兒子的那個事情?”
丁老看了他一眼,道:“以柳董的手段和實力,這點問題不算事情吧?”
柳東陽一聽暗道丁老果然知道,連忙低首道:“丁老,生意上的事情,對我來說自然算不上什麼,我這次來找您,是為了另外一件事。”
“想讓我幫你悄無聲息地把後麵的幕後主使給解決了是嗎?”
丁老看向他問。
柳東陽神色一正,點了點頭:“不錯,現如今我九州集團處於風口浪尖,我不敢動用黑色的手段,所以我想請丁老,悄無聲息地幫我把那個小子給解決了!”
丁老皺了皺眉,看了眼柳東陽道:“柳董,你是認真的嗎?”
柳東陽一本正經道:“很認真,那小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毀我好事,我豈能容他?”
丁老聞言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柳董,你跟了司徒家多久了?”
“快十年了。”
柳東陽不明白為什麼丁老會問這個,但是還是如實道。
“十年,說長時間也不長,說短時間也不短,你為何沒有學到司徒家的仁義之善?”
丁老皺眉看向他。
柳東陽一驚,連忙起身道:“丁老,我並非是想敗壞司徒家的名聲,主要是,那小子已經觸碰到了我們的利益!”
“我九州集團是司徒家扶持起來的,這麼多年,我為司徒家嘔心瀝血,肝腦塗地,絕無要抹黑司徒家的意思。”
丁老看著他那一臉緊張的樣子,淡笑道:“你彆激動,我隻是隨口說說罷了。我當然知道你這些年對司徒家所做的貢獻,但是這次我不能幫你,我奉勸你,還是止戈為好吧。”
“止戈為好?”
柳東陽一愣,旋即臉色難看道:“丁老是叫我認慫?”
“不是認慫,而是你不是那小子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