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雖說的謙遜,但是在場的人卻是全部都能聽出,這很明顯,崔閣老這是想扶自己弟子上位。
但是,扶弟子上位歸上位,但是用這種方法明顯不妥了。
叫一個人挑戰他們整個文道,這不就是在赤裸裸地打他們的臉嗎?
就算他弟子再驚豔絕倫,那終究也不過是一個小輩,琴棋書畫詩酒茶七道,再加上一些小道,一共幾十種,難道他都會?
雖然在場的人臉色不是很好看了些,但是也不敢說什麼,畢竟崔閣老的地位在那裡。
而薊辰也不在意眾人的目光,淡笑道:“如果大家有不服氣的,可以儘管上台挑,薊某隨時恭候。當然,時間僅此一天,過期不候哦。”
說完,他對著白清歡露出一個自以為很帥氣的笑容,然後大步流星地朝著舞台上走去。
看著薊辰那囂張的樣子,一時間,整個內場的所有文人墨客都義憤填膺起來。
就連文道七聖臉色也是微微低沉,他們早就知道總舍那邊看不起分舍和天下的文人墨客,自持高人一等,但是像這麼明目張膽的還是頭一次見。
而且,他們不敢相信,這是崔閣老默許的事情。
要知道,崔閣老當初可是十分推重有教無類的,隻要是文人墨客,大家都會相互禮讓三分,今日這是怎麼了,故意挑起文道內鬥?
一時間,在場的人卻是沒有一個人敢出頭。
就在全場鴉雀無聲的時候,突然一道聲音響起:“既然薊兄如此的自信,你就叫許某挑戰一番!”
隻見中間位置,隻見那贏了張百勝的許益陽站了起來。
眾人眸光一閃,但是並未說話,有人打頭陣,他們自然樂得如此。
薊辰見終於有人要挑戰自己了,也是眼眉彎起,笑眯眯道:“好啊,請!”
許益陽上台之後,薊辰看向他問:“不知道兄台挑戰我什麼?”
“棋!”
許益陽說道。
“棋?”
薊辰頓了一下,然後笑嗬嗬點頭:“好啊,來人,上棋盤!”
很快,在工作人員的安排之下,一副棋盤和一個顯示器就被搬上舞台,顯示器是為了給下方的人看棋況的。
“雖然薊某棋道並不出眾,但是也算是略懂略懂,一會還望兄台手下留情。”
薊辰虛偽地抱拳說道。
許益陽當然知道他這是場麵話,淡笑道:“薊兄這是哪裡話,既然比賽,那我等自當全力以赴。”
“也對,那就來吧。”
薊辰點了點頭,然後和許益陽落座。
隨著棋局開始,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盯在了大屏幕之上。
秦雲隻是掃了一眼,便沒了興趣,而是好奇的打量著四周起來。
其實,從入場到現在,叫秦雲奇怪的是,他發現這內場之中居然沒有武者的氣息。
“怎麼回事?”
秦雲眉頭微皺,感覺有點不對勁。
自己已經將此次盛會有危險的事情告訴了風季寒,他怎麼不可能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