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雲昭淡聲問道:“你們那我問你們,我幾時進去的,幾時出來的?”
二人眼神慌亂,訥訥的道:“奴,奴婢沒留意時辰……”
盛雲昭不緊不慢的繼續道:“那男人是誰,多高,穿什麼衣裳?”
“後園那,那裡光線昏暗……”
“是,光線太暗了,奴婢沒看清相貌……”
“沒看清楚就敢胡言亂語?”盛雲昭冷笑了聲,對陰沉著臉不說話的紀老夫人道:“祖母,這件事必須徹查。
孫媳懷疑有人居心不良,故意用孫媳的清白來損毀國公府的名聲。
或許說不準是有人想借此來打擊國公府也是有可能的。
孫媳的清譽和國公府的聲明都容不得半點損毀,對於這樣居心不良的東西,絕不能姑息。”
盛雲昭的話一下就戳在了紀老夫人的逆鱗上。
紀老夫人那雙精明的老眼滿是淩厲,“國公府的名聲自然不容玷汙,那孫媳婦覺得該從何查起??”
盛雲昭等的就是老夫人這句話,她神色肅冷,“既然是她們過來指證孫媳的,那就先從她們審起。
若她們不說實話,就將發賣了他們祖宗三代都,男的送去東海抵擋倭寇,女的就送去軍營。”
眾人聽傻了,都用著看怪物的眼神看著盛雲昭。
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的話出自盛雲昭之口。
羅氏瞪著她道:“你,你真歹毒……”
盛雲昭麵色冷然,“若是讓她們得了逞,國公府幾百年的清譽可就蕩然無存了,對於那些居心叵測之人,不重罰難以杜絕,媳婦不怕擔個狠毒之名。”
兩名婢女總算回了神,霎時惶恐不已,生怕真被送去軍營,“世子妃饒命啊。”
不用說的明白也知道去軍營做什麼,登時不要命的磕頭,“夫人,老夫人饒命,奴婢沒有說謊,奴婢說的是真的……”
“老夫人,奴婢三代都是國公府的家生奴才,都忠心耿耿,絕無二心啊,老夫人,夫人救命啊。”
盛雲昭先聲奪人道:“你們還知道自己是奴才嗎?汙蔑主子,以下犯上,連做奴才的本分都沒有,既然不說實話,那就去你們該去的地方吧。”
眼見兩名婢女被嚇唬住了,就在這個時候,已經坐好的紀窈突然大聲道:“何必大費周章?
隻要讓大家看看你手臂上的守宮砂,然後再讓人檢查一下你的清白還在不在,不就能證明婢女說的是真是假了?”
羅氏聞言,登時雙眼一亮,“我兒聰慧,對,盛雲昭,你把袖子挽起來,讓我們看看你的守宮砂還在不在。”
母女倆的話一出口,就連紀老夫人都不由放下了審問婢女的念頭。
而是麵色越發的慈和,聲音更是和藹,“孫媳婦啊,這也是個法子,也免的鬨的太大聲張出去。
這裡也沒有外人,我們悄麼聲的,你就給祖母和你母親看看好了。
如此一來,也好證明了你的清白,這樣祖母也好為你做主,你放心,祖母保證對這兩個以下犯上的丫頭絕不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