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又因她打了太子,不知會因此給他帶來什麼麻煩。
盛雲昭一下拉住他的衣袖,“王爺……”
越忱宴垂眸,眸光落在他深色的衣袖上的小手。
像極了對他的依賴。
街道兩旁燈籠搖曳,晃得女子容色絕美,那雙清澈晶亮的眼眸帶著淺淺的水霧,在這朦朧的夜色下,更加清美動人。
隻是她的眼裡彌漫著的憂色,是替他而憂嗎?
這樣的想法才起,越忱宴之前積存的怒意消散了大半。
盛雲昭意識到自己行為不妥,頓時鬆了手。
而這時,太子已然爬了起來,“越忱宴,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行刺本宮?”
盛雲昭當先出聲道:“太子誤會了……”
“太子?”越忱宴疑惑出聲,抬腳向前走了幾步,似乎像是不信,“真是太子?本王還以為遇到潑皮無賴調戲良家婦女,這才,實在是誤會,太子,你還好吧?”
盛雲昭眨了下眼睛,她怎麼不知道越忱宴胡說八道的功夫這麼高了?
轉而,越忱宴淡淡出聲,“風辰住手,是太子的人……”
王武早就停止了哀嚎,也不知是暈死過去了,還是真死了,此時和死狗似的一聲都吭不出來了。
風辰嘴裡嘀咕道:“他怎的也不早說一聲,早點說,我也就不動手了。”
盛雲昭顧不上去想越忱宴為什麼會來這裡。
來得又這麼及時。
因為他的王府是在相反的方向。
她快速的思索著該如何破解眼前的局麵。
她不想連累越忱宴!
可此時太子酒醒了大半,被主仆倆氣的一張俊臉都扭曲了。
果然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狗奴才,主仆倆都明著說是誤會,實則是在說他類同潑皮無賴了。
越忱宴之所以如此有恃無恐,是算準了他不敢將事情鬨大。
楚錦珩此時心中後悔極了,當時他為了方便自己,將其他人都打發了。
就連自己的貼身護衛他都沒讓跟來。
卻給了越忱宴可乘之機。
眼下這裡可隻有自己和王武,若是惹急了這個活閻王,他敢將自己滅了都敢的。
幾乎是片刻間,楚錦珩便已經權衡利弊,利害得失算計了通透。
他的眼神裡閃過一抹陰狠,今晚他就且吃下這啞巴虧,待……
他打算暫且忍下的念頭才起,就見一道人影向著這邊飛奔而來。
不是紀軒是誰。
太子精神大震,頓時腰杆挺直,有了底氣,故意大聲道:“越忱宴,沒想到你竟如此無恥下流,竟然連好兄弟的妻你都淫,你對得起紀軒嗎?”
心急如焚般趕來的紀軒,聽到的就是太子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