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忱宴若是看上盛月馨了還好,可是她卻是知道越忱宴最是冷心冷情絕不會護著她。
而盛月馨定是覺得在淮南王這裡看到了希望,故而放棄紀軒改盯著越忱宴了,她明知有一個攔路虎寶棲公主虎視眈眈著,盛月馨還要自己往上湊。
盛雲昭不知該說她勇氣可嘉還是該說她瘋狂了。
可是她卻不想盛月馨連累了家人。
上次就想提醒盛月馨的,隻是每日忙的腳不沾地的,也沒有機會。
看來得找個機會回娘家一趟了。
然而,盛雲昭不知道,她們姐妹的對話儘數被站在二樓的越忱宴看在眼中。
楚昀逸去了趟淨房,進門卻不見那個姑娘人影兒,隻有越忱宴一人負手站在窗前,他想法頗多。
眼神也熱切起來,“子忱,快告訴我,你和那個冷豔姐姐是什麼關係,這一年裡我到底錯過什麼了?”
正在這個時候,門口卻傳來一道玩世不恭的聲音,“瑞王錯過了我們淮南王破戒一事……”
“瑾瑜……”
楚昀逸倏然回頭。
一年不見,二人都有些激動,同時大步走向對方,隨後相互不輕不重的捶在對方的肩頭上,很是親厚。
三人幾乎從小一起長大的,關係要好。
長大後,都各奔前程,顯得聚少離多了。
越忱宴和瑞王身份雖高,可相比起來,都沒有紀軒來的要順風順水,四平八穩的幾乎連京城都沒出過。
瑞王昨晚進的京,昨晚見了皇帝以及他母妃。
今早進了宮裡見了各宮長輩,出宮後便一直和越忱宴在一起。
而紀軒衙門裡的公務難以擱置,緊趕慢趕的直到午時才算今日午時才算脫身。
此時,便是越忱宴和紀軒二人為瑞王接風洗塵。
越忱宴離開了窗口,踱步走到桌邊,自顧的坐下。
紀軒和瑞王見此,也打住了話頭也走了過來。
楚昀逸坐下後,興致勃勃的接著問,“懷瑾快說說,我們的淮南王如何破戒了?”
紀軒抬起眼,笑微微的看著越忱宴,“這個得問子忱了,他藏的緊,我也隻有幸看到那美人兒的一頭青絲……”
一向薄情寡欲冷冰冰的他,要說心裡不好奇是假的。
楚昀逸更是熱切的不已,“嗯?子忱,我們還是不是好兄弟?你紅鸞星動了?”
越忱宴眉眼儘是涼薄,一記眼刀飛去,警告之意明顯,“不想吃飯了?”
楚昀逸頓時熄了再好奇的心思,多年的好兄弟,哪裡不清楚他這是不想多談的意思?
他有些泄氣的往後一靠,“你怎的還這麼無趣?我都有些可憐那姑娘了……”
便又問起紀軒,“你怎麼樣?和你家那位還在僵持?”
越忱宴垂放在膝蓋上的手指顫了下,隨即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