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木眼神一縮,想到下午見過薑晚音,她那淒苦柔弱模樣,不由道:“世子身份尊貴,世子妃隻有求您的份。”
紀軒聽了覺得有些道理,可心氣卻難順……
正在這時,有人急匆匆過來,“世子,國公爺讓你去趟書房,說有話要說。”
紀軒聞言,提步便往前院走去。
知春聽著腳步聲遠去,撒腿就往回跑。
一進門就道:“主子,剛剛世子差點回來,我聽世子那口風似乎要留宿。”
盛雲昭正寬衣的手一頓,隨即不以為然的道:“放心好了,自會有人不讓他留的,他人呢?”
知春道:“聽說國公爺找他去書房了,好像有事……”
盛雲昭思忖了下,心中有了些思量,隨即吩咐道:“芸娘,把我那些不怎麼戴的首飾都拿出來,明日找個時間都當掉。”
她這幾年的體己都拿了出來,一並送去了鋪子。
剛剛聽說國公叫紀軒去書房,她猜著應該和太後壽辰禮脫不開關係。
她要提前將丹砂搶到手,如此一來,也能換個和離的希望。
多管齊下,她總能換個自由。
那現在得提前做好準備了。
……
盛雲昭猜的不錯,紀國公叫了紀軒過來的確是說丹砂一事,父子二人嚴肅的說完了正事。
紀軒就想走,卻被紀國公叫住了。
“你等下。”紀國公麵色沉沉,“你媳婦這兩天沒事吧?”
紀軒心裡一跳,眼裡瞬間覆上一層陰霾,像是藏在心上的那根刺又往深刺進去了一些。
太子,他已經目空一切到連他的世子妃都想染指。
隻是父親為何會突然問出這樣的話?
紀軒抬頭時麵色鎮定道:“父親大人,這話是從何說起?”
鎮國公見此,隻以為他什麼都沒聽說,“沒事,就聽到兩句閒言罷了……”
“既然是閒言,父親自不必理會……”紀軒故作若無其事的道。
紀國公麵色很不好,接著對兒子訓斥道:“之前你任性,為父念你年輕氣盛,又加之我有意想要壓盛府一頭,這才沒有去管你。
但你也要記得過猶不及,適可而止的道理,如今你成親也兩年了,妾室也娶了倆,記住,要先與你媳婦圓房,也好早點生下嫡長子,免得外人對我們國公府說三道四。
不要忘記你的身份和責任,你擔負著我們國公府的榮辱興衰。
盛家雖低了我們一些,卻對我們來說相輔相成。”
紀國公今日找了兒子說這些,也是今日偶然聽了一嘴閒話,不免又想起前幾日家裡發生的事,算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