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麵色發紫,手指著盛雲昭對兒子道:“好,我不管你院子的事。
那現在你來選,這個家裡有我沒她,有她沒我!
若國公還有世子你們父子倆仍舊選擇維護這賤人,我就……”
盛雲昭當即鄭重的對紀國公行了一禮,“國公,夫人如此容不下我,不如……”
然而,她的話還未說完,隻覺眼前一花,隨之啪的一聲。
紀軒對著盛雲昭的臉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誰給你的膽子如此對母親放肆的?”
紀軒火往上湧,他一心在維護她,可她不但不知感激,反而還一再的激怒母親。
盛雲昭的臉被打的偏到了一邊去,臉頰火辣辣的痛,耳朵也是嗡嗡作響。
她倏然轉過臉,劈手便回扇了過去。
“啪——”
這一聲過後,不算大的房間裡似乎陷入了死般寂靜。
在場之人均被盛雲昭的這個舉動驚呆了。
在所有人的認知裡,男人教訓女人是天經地義,理所應當的。
可若女人打男人就是大逆不道,違背道德。
就連紀國公都因盛雲昭的舉動而愣住了。
紀軒臉頰又麻又痛,有些反應不過來自己經曆了什麼。
抬眼間對上的是女子冷冽而尖銳的目光,大有他敢再動她一下,她就敢和自己拚命。
紀軒的臉有一瞬的扭曲“你這個該死的女人……”
“啊,世子,世子你怎麼樣?”薑晚音幾乎是撲過來的,滿眼都是擔心和掩飾不住的心疼。
轉而滿是氣憤的對盛雲昭道:“世子妃,你竟敢對夫君動手?你瘋了嗎?”
霎時,羅氏好像被人剁了尾巴般嗷的一聲,一個高蹦起,“賤人,你敢打我兒,我殺了你……”
紀軒眼皮一跳,顧不得盛雲昭,連忙轉過身擋在她身前,“母親,這件事兒子會處理,您就彆管了……”
薑晚音看著空落落的手,心下滿是不甘,盛雲昭如此對他,他竟還要維護她?
紀國公看著眼前的亂象頓覺頭疼,咬牙怒聲道:“你張牙舞爪的像什麼話?退下!”
“我像什麼?到底那賤人給你們施了什麼咒,讓你們一個兩個的都偏袒她?”羅氏氣急敗壞的尖聲吼道:“難道國公你沒看到嗎?她當著你我的麵就敢對軒兒動手,可見……”
薑晚音登時走到羅氏身邊,仰臉道:“國公爺,這不能怪夫人這般激動。
是世子妃行事太過分了,她這等於沒有將夫君放在眼裡,若是國公爺再縱容下去,以後世子妃定會肆無忌憚……”
盛雲昭沒有理會薑晚音憤慨的趁機落井下石。
而是看向紀軒冷冷的道:“我在自己的院子裡,是你母親來了後對我先是破口大罵,隨後對我喊打喊殺。
而你來了又對我揚手就打,你們一個個當我堂堂將軍府的大小姐是好欺的?還是世子覺得我是可以任你們隨意打罵的?
紀軒,我乃聖旨賜婚,你打我,就等於打皇上和太後的臉!
就等於是對太後和皇上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