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昨晚,薑晚音臉上儘是嬌羞,當即就依偎進了紀軒的懷裡,“晚音是世子的女人,世子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她在教坊司裡學了很多侍奉男人的本事,如今,她更加有自信能讓紀軒離不開她。
紀軒順勢攬住女人的肩頭,薑晚音看不到的角度,他的眼裡並未有過多的情愫。
然而,就在這時,徐媽媽風風火火的聲音傳來道:“世子,世子,您快去看看夫人吧,夫人病倒了……”
紀軒本能的不信:“昨晚不是好好的?”
“是啊,今早上就發起了熱……”
紀軒簡單收拾了一下去了榮欣院。
隻有妹妹紀窈守在榻邊上,她哭的眼睛都腫了。
紀軒心下咯噔了下,走到榻前,果然看到母親麵色紅的不正常,呼吸急促,額頭布滿了汗水。
像極了奄奄一息的模樣。
“怎麼會這樣!”紀軒蹙眉問府醫。
府醫隻說是急火攻心所致,生不得大氣雲雲。
紀軒忙打發府醫去熬藥。
房裡沒了外人,紀窈頓時紅著眼尖聲嚷道:“都這個時候了,哥哥難道還要護著那個女人嗎?難道那個女人比母親還重要嗎?”
紀窈說著便撲到母親身上哭了起來,“母親被盛雲昭氣成這樣的,若是母親有個好歹,我就和她拚命去。”
“軒兒……”羅氏聲音虛弱的喚了一聲。
紀軒仍舊覺得母親這病來的太突然,但還是順勢坐在了榻邊上。
羅氏握住兒子的手,“軒兒,你若還念我們母子一場,就休了那個女人!”
紀軒麵色微變,“母親您彆胡思亂想了……”
羅氏雙眼滿是恨意,“你不休了那個女人,母親這病好不了。”
紀軒心裡滿是無奈,“母親,她不是兒子想休就能休的啊,這裡麵很複雜,和您說了您也不懂……”
羅氏頓時緊緊攥著兒子的手,急切的道:“我去求你姨祖母去,她是太後,隻是一句話的事……”
紀軒心中暗歎,抽出自己的手,提醒她道:“若是如母親想的這麼簡單就好了,總之,母親您彆擅自做主……”
羅氏聽的心涼半截,眼前都看不到光亮似的,喃喃道:“難道我這輩子都要對著那賤人?”
紀窈一聽,“我不要整天看著她。”
紀軒麵色難看,“行了,你就彆添火了。”
怎麼就弄成了這樣?紀軒在心中質問。
兩年來的平靜似乎是在祖母壽辰那晚就打破了似的。
薑晚音見此,心中暗惱,看來盛雲昭被休不是件容易的。
她聽紀軒剛剛那話中之意,症結在太後那裡?
此時不便多想,薑晚音細聲細氣的道:“夫人還是寬心些,我們都是晚輩,做的不好,做的不對的,還需要夫人您教導和提點才行……”
羅氏收到薑晚音的眼神,不再逼迫兒子,頓時對薑晚音招手,“過來。”
薑晚音踩著小碎步走過去,“夫人……”
羅氏拉著薑晚音的手打量了片刻,“軒兒,晚音是個好孩子,她也是個命苦的,你可要多憐惜著她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