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妒忌的,最為明顯的要屬在場的寶棲公主了。
她雙眼裡彌漫的是毫不掩飾的惡意。
而薑晚音卻不敢表現太過,她躲在紀老夫人的身後,差點咬破了嘴唇,扯碎了手中的帕子。
她一個女人都覺得今日的盛雲昭太奪目了,更何況男人?
她下意識的去看太子,發現太子的雙眼都直了。
心中不是滋味兒,轉頭去看紀軒。
紀軒的目光也牢牢的鎖在盛雲昭的身上。
薑晚音心頭妒恨,男人果然都是些膚淺的東西。
此時紀軒並未發現薑晚音在看自己,他的目光定定的凝視著盛雲昭。
心中生出一股彆樣的感覺,又發現自己好像配不上她的自慚形穢來。
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她本就是他的女人,隻有和他相配!
“紀國公府的世子妃為何才來?”
盛將軍一桌本就在強撐,今晚因為在紀國公府眾人中不見自家女兒,反倒卻看到了薑晚音的身影。
並不是自家顏麵的問題,而是自家女兒體麵最大!
事關自家女兒,平時關注一些是難免的。
隻是女兒畢竟是彆人家的媳婦,他們不好總是上門過問叨擾等。
他們不知內情,反而給女兒填了亂。
但薑晚音是她們費勁心力才將教坊司弄出來的,在府中居住之時對她猶待親女般,沒有半點。
兩年前雲昭出嫁,薑晚音也執意要跟著搬離將軍府。
畢竟不是自家女兒,她非要搬出去,他們也無法強留。
可也是常常派人給她送些銀錢吃喝的,此時她卻成為了自家姑爺的妾室,心裡就生了膈應……
“盛家人定給我大寶兒委屈了,我要去問問紀國公那老王八,如此正式的場合,大寶兒為何沒來,卻讓個賤妾登堂入室!”盛寬說著,站起身就要過去。
盛將軍盛寬是個粗獷豪邁的直脾氣,忍不住就想去紀國公那邊質問。
“坐下!”盛老夫人聲音不高,可那不苟言笑的老眼裡卻透著不容違逆的威嚴,“你問?她要是個提得起來的,自己會說,用不著你問!”
“她……”盛寬剛要開口,一眼對上自家老娘那嚴厲的眼神,賭氣的重重坐回到椅子裡,猛的端起玉盞猛灌了一口酒。
隻是就在仰頭的這個時間看到了自家閨女。
登時將入了口的酒吐回了酒盅裡,“是我大寶兒昭兒吧?”
他生怕自己眼花了。
“是,是昭兒,她怎麼清減了這麼多?”盛夫人一眼看到女兒,捏著帕子的手一緊,眼裡就有了淚。
她很想立即過去仔細問問女兒都發生了什麼……
然而,看到婆母麵色嚴肅的端坐在旁邊,她極力忍